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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給臉,咱不能上臉,房冬感謝了一番後,走到派出所外面等。
快下班的時候,梁所長才回來,一下車就看見了房冬:「你怎麼來了?是找我嗎?」
「姐……」
「別在這兒叫姐,進來吧。」
房冬跟著梁所長走到辦公室門前時才發現,門上的牌子也換了,副所長室成了所長室了。
「姐,你高升了啊?」
梁所長告訴房冬,這個所新成立那天就沒有任命正所長,她雖是副所長但一直主持全面工作。
「我明白了,副所長就是個過渡。」
「什麼事?」
房冬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給梁所長說了一遍,判刑的事沒說,他知道那是譚立鵬故意說的,他只想知道胖子的具體情況,看梁所長能不能給說說情。
「你想讓我徇私犯錯誤啊?」
房冬的心立刻就涼了:「那……我要不還是,回去吧,打擾您了。」
房冬在院外等梁所的時候就想過,萬一梁所不幫忙的話,要不要告訴胖子的父母。
他們是胖子的直系親屬,也許能見到胖子呢?
但房冬又不想讓他們擔心,一直處在矛盾中。
「怎麼換您了,剛才叫姐不是叫得挺甜嗎?這會兒辦公室沒人,可以叫姐。」梁所笑了起來。
「姐,你能幫我?」房冬馬上明白了。
「當然要幫啦!」
「謝謝姐,謝謝姐。」房冬激動得只會說這幾個字了。
「你坐下。」梁所起身給房冬倒了杯水:「你別想多了,他犯了錯,該接受什麼懲罰就什麼懲罰,這一點我是不會給你說情的。這件事具體情況不清楚,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
「行行,罰多少都認!」房冬連忙表態。
「說好了啊,如果這件案子情況嚴重不方便向外透露的話,我可能連打聽這件事也幫不到你了。」
「我知道,我知道。」
梁所撥通了電話,找了那邊的所長幫著問胖子的事情。
那邊一直在說,梁所不停地「嗯,嗯」地應著。
十多分鐘後,梁所掛了電話,對房冬說了兩個字:拘留。
第67章 又見殭屍
梁所長告訴房冬,她得到的消息是,那天梁喜成騎著三輪從院外一回來,在院裡碰見了譚立鵬,二話沒說,下車就打。
有鄰居作證說,他們一出門就看見梁喜成抓住譚立鵬從院裡的台階下扔到了門前的台階上,然後跳上來一通痛打。
要命的是,梁喜成的筆錄中是這樣寫的,他見不得譚立鵬一回來就往景秀玉的房間裡鑽,一呆就是半夜,所以早就想打他了。
「景秀玉是誰?」梁所問。
「是我們鄰居,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
「她丈夫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死了或者離婚了吧,我沒打聽過。」
「這個景秀玉多大了?」
房冬算了一下,自己二十四歲,秀秀比自己大三歲:「二十七八的樣子吧。」
「梁喜成是不是喜歡這個女人?」梁所又問。
「不是不是,這個我絕對可以保證,和我一樣,因為我們關係處得不錯,一直都把她當姐姐看。」
「那譚立鵬呢,是不是景秀玉的男朋友,或者追求者?」
「男朋友肯定不是,秀秀就沒想找他。」房冬把秀秀和譚立鵬之間的關係和梁所說了一遍,還提起之前試圖對秀秀動手腳那次,多虧鄰居替秀秀出頭才沒發生什麼事情。
梁所沉思了幾分鐘後告訴房冬,梁喜成幾乎什麼理由都沒有,就是想打人,想打人就打?這種態度肯定是要拘留的。
如果說譚立鵬當時在秀秀家裡騷擾秀秀,他看不慣這個理由也站不住腳,因為鄰居看到的可是他從台階下把譚立鵬打到台階上的,方向也不對。
派出所已讓鄰居轉告景秀玉來做個筆錄,說明一下情況,可景秀玉到目前也沒出現。
「找到景秀玉,讓她說說當時的情況,如果對梁喜成有利的話,情況也許會有轉機。」
「那景秀玉就算找不到,也不能就把案子定了吧?」
「為什麼不能定?有鄰居的證詞,更主要的是梁喜成本人全承認了,就是看譚立鵬不順眼,早想打他。」
「那……我找找景秀玉吧。」房冬原來只知道秀秀姓景,要不是派出所插手這件事,還不知道她大名叫景秀玉。
自己連秀秀的電話都沒打聽過。
「梁姐,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我請你吃頓飯,不算犯錯誤吧?」
梁所笑了笑:「你有心情嗎?以後有機會吧,」說著遞過一張名片樣的卡片:「有事可以找我,上面有我的電話。」
房冬一看,警民聯繫卡,安平市公安局白雲區分局職教園區派出所所長:梁靜。
「姐的名字真好聽。」房冬說。
「好聽什麼,再普通不過的名字,別瞎拍了,快去聯繫一下那個秀秀,看有沒有什麼新情況。」
房冬回到大院,剛好胡大媽還沒走,便向胡大媽要了秀秀的電話。
「喜子怎麼樣了?要不要大媽去公安局給你做證?」
房冬想一下,還是先找秀秀吧,胡大媽不管怎麼說也當時不在現場,如果找不到秀秀再說,看看胡大媽講講譚立鵬那些糾纏秀秀的舊事能不能起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