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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鈺,你不要跑。你給我站著。」

  「我不——唉!你不會記錯了吧!樂曲和快樂記亂了。」劉鈺在柱後面來回跑著。

  「怎麼會,我才不像你。」

  只見劉鈺停了下來,正要上前,「我抓到你了。」可劉鈺一下子回身,瑤君因沒剎住,便撞到了劉鈺懷裡,只好急忙起身。

  只見他手裡拿著什麼,「你哪裡來的葉子,我好像一直沒學會吹葉曲。」

  「都3年了,你還沒有學會嗎?」劉鈺聽她這麼一說,不敢相信。

  「又沒人教我,我也不能自學成才不是嗎?」

  這些年她學了那麼多東西,都沒說沒有人教。現在卻一句沒人教想要打發自己麼?沒人教,那人是劉寒吧!和她說故事的是他,他會奮不顧身救自己,也有她的原因吧!這真是一個笑話。

  「你怎麼了?你現在回來了你教教我不就好了。」

  「不好,我不會,我教不了。」

  *

  「你說什麼?皇祖母把他們關在了一起。」唐澤聽到這個消息不由自主的拍桌站起。

  她面前的人似乎一下子就嚇愣了,結結巴巴的回覆道:「回…回太子妃,是的。」

  她慢慢平靜下來,看似淡淡的問,其實內心早已經涼透,「什麼時候,多久了?」

  「今天中午過後,一直到現在。」

  「好了,你先下去吧!」她一時仿佛失去了什麼,像一個毫無靈魂都空殼一樣,一下子坐了下來。手扶著額頭,閉上眼睛,讓自己不在多去想。

  轟隆隆——雷聲一下穿破雲宵嚇到了瑤君。

  玉珠碎(1)

  轟隆隆——雷聲一下穿破雲宵嚇到了瑤君。

  「我和他根本沒什麼,要有什麼今天今晚就……」

  「就什麼?」

  「要沒什麼,今晚就颳風打雷下雨。」

  這雷聲和雨聲,竟然有點像劉寒離去那天……

  劉鈺怕今天過後,在也沒辦法問出口。「你想他嗎?」他看著瑤君,希望可以從她口罩,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她竟然沒有否認……她說:「想啊!可是我再也沒有夢見過他。你呢?你想他嗎?」

  「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何曾來入夢。天長地久有窮時,此憾綿綿無絕期。」

  「這詩我也背過。不過,你知道我為什麼想他嗎?他救了你,我總不能沒心沒肺的將他忘了。劉鈺我……」

  「可你之前說什麼嫁夫弟。」

  「我那不是怕你離開我,眼睛一閉兩手一揮甩手走人嗎?」

  「你說話怎麼那麼逗,你不知道有的東西不能亂說。」

  他們背靠著背,瑤君似在回憶著什麼,「那你知道嗎?我們赫哲族人雖然對寡婦改嫁上並不加限制。既可改嫁夫弟,繼續維繫與公婆的和睦關係,也可外嫁他人,為自己將來的生活找個依託。」

  「這個我知道啊!」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們以離婚為恥,因早年多是父母包辦,但由於民風素樸,家教平實,所以極少有夫妻不合吵鬧離婚的。因此,無論娘家、婆家,都把子女離婚視為家族的醜事甚至恥辱。所以你放心好了。」等把底都抖完,這才發現不對勁。「嚯!原來你根本什麼都聽的見,你知道那天嗎?我的手都快被你握斷了。」

  「你那天一直在說都快說睡著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斷不是?」說著便打打鬧鬧了起來。「你腿還受著傷,怎麼還那麼凶。」

  四目相對,靠的那麼近,不是要打架就是要……瑤君他們顯然是後者……

  *

  太后年紀大了,睡眠淺,睡著的時間也是斷斷續續的。因睡不著,早早便醒了。容嬤嬤知道太后的憂慮,趁太后剛醒便進來報喜,「太后,大喜。」

  太后因為剛醒,腦子還沒有緩過勁來,便問:「容嬤,怎麼了?」

  容嬤嬤極為高興,「那事成了。」

  「成了?成了就好,也沒辜負哀家這一片苦心。」

  「太后現在不必憂慮,現在還早著呢!在休息一會吧!」容嬤嬤看著太后這般,心疼的關切道。

  「好。剩下的事情你好生準備著。」

  「唉!」容嬤嬤連聲應下,帶著笑意連去。

  瑤君劉鈺那邊還在悶頭睡大覺。

  睡到一半瑤君想起身,便掀開帘子,睡眼朦朧的走了幾步。

  咦!怎麼有那麼多人。一睜眼。啊!她一下子便不想起身,急忙往回跑。一下子跳回床上,悶上被子。

  劉鈺聽到動靜,關切的問:「怎麼了?」只見瑤君整個人悶在被子裡。只伸一隻手指了指簾外……

  劉鈺順勢看去。只見外面跪了幾排人……「她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不知道啊!我一開帘子,她們就在哪裡了。不要說了丟臉死人了。」

  一膽子大的丫頭先出了聲,「奴婢們伺候主子更衣。」

  「起來吧!」

  「我不起來,要起你先起。」

  六個月後……陸陸續續有東西搬到瑤君那。

  「這些都什麼呀!」

  「之前有未滿三個月不能說的傳統,現下他們都知道了,是來恭喜賀喜三皇妃呢!」

  「原來是這樣。」瑤君隨手一拿,是一雙藍色的小鞋。隨口便問道:「怎麼他們送來的東西顏色,好像比較適合男孩子啊!我現在不是還不知道是男是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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