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公主,蕭少爺他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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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競深自己又沒能控制住,直接低頭在她紅腫的小嘴上咬了一下,一語雙關的說道,「等會老公讓你喝點白的,要不要?」

  白的?

  「不要!」蘇婠婠搖搖小腦袋,「我要喝紅的!」

  霍競深忍俊不禁,給她脫身上的裙子。

  小姑娘今天穿的裙子有些複雜,紐扣也多,精緻袖珍,密密麻麻。

  霍競深一個不耐煩,雙手一個用力。

  布料發出被撕碎的聲音。

  裙子直接變成了碎布。

  他動作利索,隨手往旁邊一扔,然後再去脫其他的。

  蘇婠婠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等感覺到有些清涼的時候,身上已經徹底光了。

  白花花的身子在燈光下一覽無遺,嬌美玲瓏,白皙柔軟,引得男人一陣喉頭滾動,激的他全身血液不停的亂竄。

  眸色陡然加深,霍競深差點沒能繃住。

  他迅速將自己身上褪除乾淨,抱著她進入浴缸。

  水位猛地上升,精壯結實的胸膛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先是含住她的小嘴,吸吮,糾纏,再勾出她的小舌狂熱的吻著。

  兩人舌尖糾纏,勾火帶水,香艷四射。

  直到她呼吸難耐,發出了抗議,霍競深低聲的問道,「寶貝,還記得剛才發你的紅包嗎?」

  「恩?」蘇婠婠半眯著眼睛,根本就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7777,開始吧。」霍競深說著,抱著她轉了個身。

  當他的薄唇順著那小嘴往下,一路經過下巴,脖頸,鎖骨……一一流連灼燙在那滑嫩細膩的肌膚上,屬於女人的嬌吟慢慢的在浴室里響起。

  很快的,混入了男人的低低喘息。

  就像是最曼妙的協奏曲,在這除夕夜裡一發不可收拾。

  「砰!」

  「砰砰!」

  「砰!」

  與窗外時不時響起的鞭炮聲,似乎有些……相得益彰。

  **

  傅棲有點認床的毛病。

  從來到南城後,每天晚上就睡得不怎麼踏實。

  今晚又換了個地方,還是一間兒童房。

  雖然床挺大的,但實在睡得不習慣,而且小傢伙的打鼾聲有點大!

  好不容易睡著了,突然窗外又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又把她給吵醒了。

  傅棲只好起身,過去把窗戶又關緊了一些。

  看了看時間,已經夜裡的十二點多了。

  重新躺回床上,那鞭炮聲還是不停的傳進來,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尿意襲來,突然很想上洗手間。

  本來她想忍著的,畢竟這間房間裡沒有洗手間,如果要去的話還得跑去樓下,萬一動作太大,影響到別人就不好了。

  畢竟住在別人家,傅棲這點面子還是要的。

  只不過……

  上廁所這種事,越想忍,越有點忍不住。

  又憋了大半個小時,終於,傅棲憋不住的爬了起來。

  走廊上開著昏暗的燈。

  傅棲披著外套,匆匆來到樓下的洗手間。

  上完後整個人身心放鬆。

  誰知道再回到樓上,經過霍競深臥室門前的時候,突然一陣詭異的聲音傳來,嚇的她停下腳步。

  房門是關著的,但是……

  可能因為是夜裡,所有人都已經睡下了,房間裡實在是很安靜。

  剛好外面此刻也沒有鞭炮聲,老房子的隔音又不太好,於是房間裡傳來的聲音清晰又直接。

  「嗯……嗯……嗯啊……」

  都是女人的聲音,如泣如訴,斷斷續續,時高時低,支離破碎。

  傅棲呆呆的站在那。

  毫不誇張,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打在了她的腦門,讓她整個人都徹底懵了。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這麼真切的聽到這種男歡女愛的聲音。

  臉上紅的不行,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甚至……忘了要回房間。

  那聲音持續了多久,她也就聽了多久。

  直到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傅棲居然還轉身了。

  然後就這麼避無可避的和一雙漆冷幽黑的眼睛對到了一起。

  幾秒種後,她像是終於反應了過來,拔腳衝過去拉開房門。

  「啪」的一聲,緊接著走廊恢復了安靜。

  霍暖陽站在那,起初還有些莫名,直到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突然又響起。

  原本沉穆端正的臉龐瞬間有了一絲的波動。

  漆黑的眸子看向兒童房的那間門,眉頭微微皺起。

  現在國外長大的女孩子,還有喜歡偷聽別人夫妻生活的愛好?

  真是世風日下!

  **

  這一廂,熱情似火。

  遠在城市另一端的墨家老宅,卻顯得相對蕭條冷清許多。

  傭人和保鏢已經各放了一半回家過年,墨老爺子的心臟不好,家裡也沒小孩子,所以根本不存在煙花炮竹這類東西,年味自然也淡了許多。

  這樣的除夕夜,似乎和過去的幾年也並沒什麼區別,除了少一個人。

  但是年夜飯依然很豐盛,墨老爺子和墨耀雄,也分別拿出紅包,象徵性的給了墨唯一,還有家裡留下來的保鏢和傭人們。

  墨老爺子吃的不多,也沒喝酒,很早離席去了客廳,靠在太師椅上看春晚。

  餐廳,墨耀雄喝了一口紅酒,醉眼熏紅的看著女兒,「唯一,和夜白談的怎麼樣了?」

  墨唯一語氣敷衍,「還行吧。」

  「還行是什麼意思?」墨耀雄看著女兒,「離婚的事情,是不是都已經過去了?」

  墨唯一想了想。

  實在不想讓父親擔心這種小事,點了下頭。

  墨耀雄終於鬆了口氣,然後他掏出一張請帖遞了過來,「這個是顧家過幾天的生日宴邀請,你代替我過去。」

  「我?」

  「本來是想讓夜白和你一起過去的,誰知道他突然住院了。到時讓容安陪你一起去,都是年輕人的場合,我就不去了。」

  「好。」墨唯一接過請帖。

  上面居然還是顧淮安親手寫的黑色毛筆字。

  字跡蒼勁有力,很漂亮。

  不過……

  還是小白寫的毛筆字更好看。

  墨唯一正想著,墨耀雄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媽媽的忌日就快要到了,還記得是哪天嗎?」

  「正月十六。」

  墨耀雄欣慰的點點頭,「行了,沒其他事了,等會吃完年夜飯,你去醫院看看夜白吧。」

  「恩。」

  今年是大年三十,其實作為病人,也不是一定非要還留在醫院裡的。

  只不過墨家這幾年對於春節本就不在意,墨唯一也不想來回的折騰,就乾脆沒有讓他回來。

  此刻想著某人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待在醫院的病房,淒悽慘慘戚戚。

  墨唯一拿出手機,正想著給他打個電話,屏幕上卻突然顯示一通來電。

  周嬸?

  剛接通,就聽到她急急的說道,「不好了,公主,蕭少爺他不見了。」

  「什麼意思啊?」墨唯一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不是在住院嗎?

  怎麼會好端端的不見了?

  「我剛才去樓下倒垃圾,再回來的時候,房間裡就沒人了,到處都找遍了也找不到蕭少爺的人,電話又打不通,問了醫生,說是已經出院了。」

  「什麼鬼?」

  墨唯一沒想到蕭夜白居然會搞這麼一出。

  病的那麼嚴重,為什麼還不能老老實實地在醫院裡待著?

  她迅速掛斷電話,撥通了蕭夜白的號碼。

  果然很快接通了。

  墨唯一對著電話直接一頓謾罵,「你瘋了是不是?大年三十的你出什麼院?也不跟我說一聲,周嬸打你電話怎麼不接?你現在人在哪?」

  「在家。」

  「麗水灣嗎?」

  「恩。」

  「你給我等著!」墨唯一掛斷電話,語氣很不耐煩。

  墨耀雄看著難得一見暴躁的女兒,「唯一,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墨唯一挽起紅唇,笑的有些陰森森的,「某人突然發神經跑回家了,我回去看看。」

  墨耀雄:「……」

  **

  墨唯一直接讓容安開車載她回麗水灣別墅。

  昨天開始,周嬸已經被調回了老宅,墨唯一也住在老宅,所以整個別墅里根本就沒有傭人在,此刻燈火通明的,一看就是某人已經回來了。

  墨唯一心裡放鬆,她推開車門,「容安,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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