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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麼?等哪天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到時候不就什麼都有了!”韋哥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韋哥,你媳婦兒漂不漂亮,兒子聰不聰明?”

  “那是當然!”

  “誒!你兒子多大了?几几年的?”

  “喏!”韋哥指了指正在玩電游的蛋蛋他們,說道:“就和他們一般大!”

  “那幾個小屁孩呀!他們已經玩了半個多小時了!”

  “老闆娘這事也干?”韋哥用香菸指指道:“你們覺得這三小孩里誰最聰明?”

  “照我看衣著樸素個頭最小的那個最聰明,小小年紀居然知道先種向日葵生產陽光然後種堅果和冰凍生菜之類的拖延時間。”

  “這樣呀。”韋哥把抽剩的香菸往地上一扔,用腳狠狠一踩:“我兒子也是!”

  這時,封月薛杉杉麗抒來接三個孩子。

  三個女人穿金戴銀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就知非富即貴。

  “你們說那個最聰明的小孩的媽媽自己穿得那麼好,怎麼給兒子穿得破破爛爛的?”韋哥不解地說。

  “窮養兒子富養女嘛?做父母的這樣教育孩子是為孩子好對孩子負責,艱苦樸素是美德懂嗎?看來為了教育這個孩子,父母親傾注了不少心血呢!別看孩子穿得不怎麼樣,其實父母心裡可稀罕著吶……”

  打工仔們目送三位太太牽著三個孩子走出網吧,開著奔馳路虎揚長而去。

  韋哥掏出一包開了的煙,分給大家抽。

  他重新燃起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然後喃喃自語道:“我們家兒子也是……”

  第57章 七年之癢

  轉眼薛杉杉和封騰結婚已經七年了。

  為了打發時間,薛杉杉學會了打麻將。

  反正封騰有錢,所以輸了就輸了,贏了就請客。

  中秋節薛杉杉回老家看望父母,一連好幾天沒有摸牌,回家一上場,手氣出奇的好,眼看就要請客,這時一位牌友問道:“杉杉,你和封騰大老闆結婚幾年了?”

  “七年了。”杉杉只顧打牌,頭也沒抬。

  “七年了?那你可要注意,你聽沒聽說過七年之癢?”

  “七年之癢怎麼沒聽過?就是不知道什麼意思。”薛杉杉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七年之癢就是說人的細胞平均七年會完成一次整體的新陳代謝,這是一個累計的年限,人體細胞的更換是同時進行的,不是逐一完成的,七年之癢一般是指人們愛情或婚姻生活到了第七年可能會因愛情或婚姻生活的平淡規律,而感到無聊乏味,到達倦怠期,要經歷一次危機考驗。”

  “真的假的?”薛杉杉仍然沒有在意。

  “你不信呀?這是科學!所謂愛情,就是一種人體分泌出來的激素,婚姻也是,可是兩種激素不會一直保持,每當人的大腦倦怠時它們即會減少或消失,這段時間大約是七年左右,之後人可能會對這段愛情產生否定,尋找新的“刺激”,這就是七年之癢的緣由。”

  杉杉已經有點兒觸動了,但她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手不離牌地問了一句:“那該怎麼辦?”

  “那就需要你去經營唄?”牌友的紅指甲紅嘴唇紅的像血像是要吃人。

  薛杉杉那句“怎麼經營”還沒說出口,牌友把牌一推:“胡啦!”

  “真有你的!”大家一邊埋怨一邊掏錢。

  ……

  到了晚上,洗漱完畢,薛杉杉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想到白天牌友的話睡不著。

  七年之癢?人體細胞七年新陳代謝一次?愛情婚姻激素七年減少甚至消失?要是封騰不愛我了該怎麼辦?

  這些疑問深深困擾了薛杉杉。

  於是她把身邊熟睡的封騰搖醒。

  “幹什麼呀?半夜把我弄醒?我明天還要上班吶!”封騰氣惱道。

  “封騰你說你到底還愛不愛我?”薛杉杉悲戚地說。

  “愛!愛!可以了吧?”封騰倒頭便睡。

  “那你為什麼老不搭理我?你看我們現在多少天一回啦!”薛杉杉理直氣壯地說。

  “別胡鬧了,我要睡覺!”封騰用被子捂頭。

  “不行,今天你一定要解釋給我聽!”薛杉杉不達目的不罷休。

  可是,疲倦的封騰已經呼呼進入夢鄉。

  我老了嗎?丑了嗎?我身材走樣了嗎?為什麼封騰對我不感興趣了……

  薛杉杉帶著諸多疑問也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封騰已經上班去了,又是無聊的一天。

  薛杉杉洗漱完畢,對著鏡子照自己,撫著不再年輕的臉。

  我成黃臉婆了!

  薛杉杉一邊傷懷一邊在臉上塗抹著高級化妝品。

  那些化妝品似乎已經起不了多少用處了,塗也是白塗。

  然後她又對著鏡子照了照身材,看看有沒有發福和贅肉。

  這時,手機響了,杉杉按下接聽鍵。

  “喂!是薛杉杉嗎?我是梅梅。”梅梅就是前一天跟杉杉提起七年之癢的那位牌友。

  “是梅梅呀!這麼早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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