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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天犬還亂翻薛杉杉的衣櫃。它不知怎麼鑽了進去,然後就躲在裡面不出來直到被薛杉杉發現嚇了一跳,它才麻溜地不見了。
總而言之,在薛杉杉眼裡,它就是個黑色的惡魔,使她如同芒刺在後,坐立不安。
可是不論薛杉杉怎麼哭訴,封騰就是不肯把哮天犬鎖起來。
他說:太不人道了!
可是,薛杉杉想:對我很殘忍誒!
第6章 報仇
薛杉杉每天都要面對哮天犬的嚴密監督,己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哮天犬忤逆荒誕的行為,把薛杉杉氣得簡直不行。
“就是一條瘋狗!”薜杉杉如是說。
可是拿它又沒有辦法。
有天哮天犬終於叫薛杉杉抓住了把柄。
薛杉杉發現她的小藥箱不見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早晨,薛杉杉把柜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找不到自己的小藥箱,她患有慢性支氣管炎,每天都要吃藥,否則就呼吸不暢想咳嗽,由於這毛病老不好,薛杉杉就戲稱它為“老慢支”(和年齡大小無關)。可是這天小藥箱不見了。
這小藥箱又不值錢,送人都不要,究竟到哪兒去了?
薛杉杉問生活助理見沒見過,都說沒見過。
哮天犬若天其事地端坐在門口,一副鬥志昂揚的樣子。
會不會是它?
薛杉杉的眉頭皺到了一塊。
她走到門口蹲下來作可愛狀:“哮天犬,你見沒見過我的小藥箱呀?”
哮天犬汪汪叫了兩聲,就又擺它的pose去了。
也是,狗子哪有那麼聰明?難道還會撒謊不成?
難道小藥箱長了腳,自己跑了?
反正又不值幾個錢,再去配一箱不就得了?
可是薛杉杉的第六感告訴她,小藥箱的丟失與哮天犬有關。
不信邪的薛杉杉悄悄來到哮天犬住的狗舍,果真小藥箱就擺在房間的角落裡。
足以見得哮天犬是多麼地擅於偽裝,不是什麼好狗。
薛杉杉拿起小藥箱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身後傳來哮天犬嗷嗷叫聲,然後哮天犬躥了出來咬住藥箱沖她發出兇悍的嗚嗚聲。
媽呀!薛杉杉不敢戀戰。小藥箱也不要了,頭也不回地被嚇跑了。
等封騰回來,薛杉杉添油加醋地告狀,說哮天犬偷東西證據確鑿。
結果哮天犬被鎖了起來。小藥箱物歸原主。
沒有哮天犬的日子真是好啊!薛杉杉盡情享受著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擔心哮天犬來打擾自己了。
可惜好景不長。封騰受不了哮天犬哀求的眼神,就又把它給放了。
於是薛杉杉的心又堵了起來。
每天早晨,薛杉杉都享受著“哮天犬式問安”。
看著狗子一言不發地趴在門口,薛杉杉就恨不能變身為男子漢,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過哮天犬身旁不帶眨麼眼的。
可是想像終歸是想像,薛杉杉就是一女兒身,又不是男兒郎,每次裹著被子小心翼翼地經過哮天犬身邊時,她都感到強烈的侮辱:為什麼自己家養的寵物都欺負我?
薛杉杉時時刻刻有顆想死的心。
來而不往非禮也!終於有一天,給她想出了一個對付哮天犬的法子。
她為哮天犬度身設計了一個圈套:
她估摸著從超市選購了一個大小合適的榴槤,皮質堅硬的那種,第二天早晨等封騰去上班了,薛杉杉就把門留了一條適當的小縫,把榴槤就擱在門的最上端。然後薛杉杉就等著好戲上演。
果不其然,哮天犬鬼鬼祟祟推門而至,還沒等它用深邃的小眼神看著薛杉杉,榴槤就掉了下來,薛杉杉當初的設計的是砸中它的頭,幸運的是哮天犬沒有用嘴拱開門,而是用爪子推,所以榴槤掉下來的時候並沒有砸到哮天犬的頭而是把它嚇著了,它不知遇到了什麼狀況,驚得跳起了舞,又叫了老半天,然後倉皇而逃,薛杉杉一邊吃榴槤一邊笑得在床上打滾,心說:雖然沒有砸中它的狗頭狗身狗尾巴,但是也把它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第7章 元麗抒
薛杉杉的姐妹淘元麗杼打電話來說想看看薛杉杉和封騰住的新宅。
正好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薛杉杉高興得滿口答應。
為了迎接元麗抒,薛杉杉特意吩咐生活助理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還囑咐廚師做幾道元麗抒喜歡吃的菜。
最最重要的是把哮天犬鎖起來,要知道元麗抒懷孕了,如果嚇壞了元麗抒,這個責任是誰都擔待不起的。
鄭琪驅車把元麗抒送到封家新宅,然後就走了,因為公司的事情很忙,臨走時鄭琪特意囑咐回家的時候來個電話,他隨叫隨到。
新宅里就只剩下薛杉杉和元麗抒及仆眾了。
“我說杉杉,封家這棟新宅好氣派好漂亮哦!”
“總共花了好幾百萬哪!不要太貴了好伐?”
“怎麼樣?嫁入豪門的感覺不錯吧?”
“嗯——還可以,就是門口那隻杜賓老是和我過不去。”
“那隻狗不是挺好的嗎?我進來的時候它安安靜靜不吵不鬧。”
“不知怎麼回事,它就是喜歡和我作對!對其他人都挺好。”
“咳!不就是條狗嗎?別和它置氣,大不了把它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