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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一閃身而入,唰的抓起安郡王,以雷霆之勢扔進了後院的鹽缸!

  信陽公主:「……」

  我是讓你閹人,不是讓你醃菜!

  信陽公主面色鐵青地走了!

  安郡王折著身子窩在鹽缸口一臉懵逼,他看向朝他走來的蕭珩:「我、我說錯什麼話了?信陽公主為什麼要生氣啊?難道她是覺得我褻瀆了聖旨嗎?天地良心,我當時真是別無選擇。」

  蕭珩是全程目睹下來的,他憋住笑,將安郡王從鹽缸上拉了起來:「沒有,你能把聖旨帶出來,立了大功了。」

  「那她還生氣。」安郡王嘀咕著,拍了拍身上的鹽巴,想到什麼,他低聲道,「看來傳言是真的。」

  「什麼傳言?」蕭珩問。

  安郡王四下看了看,確定信陽公主不會再回來了,才小聲對蕭珩道:「信陽公主喜怒無常,總是家暴宣平侯,宣平侯是不堪她的暴虐才與她夫妻反目的。」

  蕭珩嘴角一抽:「……她打不過宣平侯吧?」

  安郡王道:「她是公主,宣平侯不敢還手。」

  蕭珩:「……」

  說話間,二人回到了書房。

  「你要不要看一下聖旨?」安郡王將桌上的聖旨拿起來遞給蕭珩。

  「不用了。」蕭珩道,他不動聲色地拿出一個錦盒,打開了對安郡王說,「來,放裡頭。」

  「哦。」安郡王將聖旨放進了錦盒,「你都不看一下?不怕是假的?」

  蕭珩意味深長地說道:「不會,信陽公主方才已經驗過了,她不是說紙帛都不一樣,特別絲滑嗎?」

  安郡王頓悟地點點頭:「好像是。」

  蕭珩快不行了,再憋下去他要給憋出內傷了。

  他關上盒子,對安郡王嚴肅道:「那什麼,我先走了。」

  「蕭六郎。」安郡王定定地看著他,「這道聖旨是我用命換回來的,能不能看在我把它交給你的份兒上……留我祖父一條性命?」

  蕭珩頓了頓,正色看向他:「你就不怕他自己生不如死?」

  畢竟對一個人有野心的人來說,失去一切才是最大的折磨。

  安郡王只是靜靜地看著蕭珩,沒有說話。

  蕭珩頷了頷首:「好,我明白了,我答應你。」

  安郡王由衷感激道:「多謝。」

  蕭珩帶上聖旨去了朱雀大街的宅子。

  信陽公主在自個兒的屋子裡洗了足足十八盆水,把手和鼻子都快搓爛了,玉瑾不知發生了什麼,問信陽公主信陽公主又不肯說。

  「小侯爺,你來了。」玉瑾看見了抱著一個錦盒邁步而入的蕭珩,心下一松。

  蕭珩看著氣鼓鼓的信陽公主,老實說,他很少能看到她娘這副模樣。

  「玉瑾姑姑,我來照顧我娘吧。」他壓下翹起來的唇角說。

  玉瑾古怪地看了蕭珩一眼,道:「……好,你來。」

  她放下水盆,轉身走了出去。

  信陽公主一邊坐在椅子上搓手,一邊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來看我笑話的?」

  蕭珩嘖了一聲,無辜道:「瞧您說的,你兒子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您有什麼笑話可看的?不就是一張從褲衩里拿出來的聖旨嗎?」

  「蕭六郎!」

  六郎如今是蕭珩的字,連姓帶字一塊兒喊,足見信陽公主有多動怒了。

  蕭珩乖乖閉嘴。

  信陽公主看見了他手中的盒子,柳眉一蹙道:「這是什麼?」

  蕭珩如實道:「聖旨。」

  信陽公主怔了下反應過來是先帝的那道聖旨,她臉色一沉:「你!你還敢把這種東西拿過來!」

  蕭珩無奈地說道:「這東西太貴重了,放我那兒不安全。」

  這是大實話,家裡孩子太熊了,難保哪天不把它翻出來廢了,思前想後,只能放在信陽公主手中。

  信陽公主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她咬咬牙:「你給玉瑾拿起來收著!」

  蕭珩抱著錦盒作了個揖:「遵命,母上大人!」

  他轉身出去。

  信陽公主瞪了他一眼:「給我回來!」

  蕭珩一臉乖順地轉過身來,微微一笑:「母上大人還有何吩咐?」

  信陽公主沉著臉道:「改掉你的稱呼!」

  蕭珩再次作揖,笑容可掬道:「是,尊貴的監國公主。」

  信陽公主:「……」

  蕭珩將聖旨交給玉瑾保管後便去隔壁廂房陪顧嬌了。

  近日倆人各忙各的,實在太少能夠有獨處一下的時候。

  玉瑾將聖旨妥善處理完畢,回到信陽公主的房中。

  信陽公主終於洗完了,正坐在梳妝檯前擦雪花膏。

  女人的手也是要好生養護的。

  「我來。」玉瑾說。

  信陽公主將雪花膏遞給她。

  玉瑾用指尖颳了一點,托起信陽公主的左手,輕輕地塗抹在她的手背上:「公主,我方才聽小侯爺說了,原來先帝還留了一張空白聖旨,莊太傅沒了那道聖旨,怕是再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了。」

  信陽公主撇了撇嘴兒:「哼。」

  玉瑾柔聲笑道:「小侯爺真能幹。」

  信陽公主呵呵道:「他能幹什麼?聖旨是莊玉恆偷回來的,他不過是派人去把莊玉恆接出來了而已。」

  玉瑾塗抹完雪花膏,輕輕地為信陽公主按摩吸收:「為什麼莊玉恆會願意為了小侯爺去偷聖旨呢?公主難道沒想過這個問題嗎?莊玉恆與莊太傅決裂,京城無人敢收留他,只有咱們小侯爺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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