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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嬌眨巴著眸子道:「誰和你說的?」

  蕭六郎道:「岳母大人。」

  顧嬌:「……」

  自從發現她的箱子可能是個小藥箱後,蕭六郎就隱隱猜出什麼了,只是她不說,他便也不點破。

  他們都有彼此的秘密。

  他的身份,她的來歷。

  蕭六郎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杯熱茶,喝了一口。

  顧嬌唔了一聲,指著桌上的另一杯茶道:「這是我剛剛喝過的,這杯才是給你倒的。」

  蕭六郎神色一頓。

  顧嬌托腮看著他:「我喝的你也喝了,四捨五入一下,我們兩個是不是間接的那個那個了?」

  蕭六郎俊臉一紅,放下茶杯,一本正經道:「你胡說什麼?我喝的又不是你剛才喝過的地方!」

  「哦。」顧嬌挑了挑眉,有本事你別臉紅啊,「我去做飯了。」

  「嗯。」蕭六郎神情嚴肅。

  顧嬌最後看了他一眼,轉身去做飯了。

  灶屋裡傳來鍋碗瓢盆叮叮咚咚的聲音,蕭六郎才如釋重負一般鬆了口氣,他按了按有些不聽話的心口,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那個茶杯上。

  他緩緩地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姐夫!」

  小淨空突然蹦了進來!

  蕭六郎心虛一嗆,快嗆嗆嗆嗆……嗆死了!

  第136章 一家齊心

  蕭六郎進入國子監後,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原因無他,他的容貌太容易讓人想到少年祭酒了。

  但凡見過少年祭酒的夫子們,無一不驚嘆世上竟有容貌如此相似之人。

  不過相似歸相似,少年祭酒已確認過世,他們都去參加過他的葬禮,自然不會將眼前的少年與他混為一談。

  何況蕭六郎只是第一眼相似,仔細看他的眼神與氣質都與少年祭酒背道而馳。

  除此之外,他的性情、行為方式,甚至他的字跡與文章都與少年祭酒不一樣。

  一個人得下多大的功夫才能如此脫胎換骨?

  再者,他是少年祭酒的話,怎麼不回蕭家?

  他還是個瘸子。

  若是在前朝,身有重疾之人是無法下場科舉的,也就是改朝換代之後才把舊制服給廢黜了。

  學生們見過少年祭酒的不多,倒是沒引起太大風浪。

  「郡王今日怎麼有空來國子監了?」

  國子監的明正堂內,鄭司業接見了一襲錦衣華服的安郡王。

  安郡王雖是國子監率性堂的學生,可他有特權,不必天天來上學,從開學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露面。

  安郡王笑了笑,道:「我聽說國子監來了個很厲害的新生。」

  他沒指名道姓,可鄭司業還是瞬間猜出了蕭六郎的名字,鄭司討業討好地笑道:「不過爾爾罷了,與郡王您是雲泥之別。」

  安郡王淡淡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他是我看好的人。」

  鄭司業一愣。

  安郡王笑道:「我們莊家本打算想辦法舉薦他入學,他卻自己考上了,這樣的人,鄭司業竟然覺得他不過爾爾嗎?」

  鄭司業的冷汗冒了一身,這個郡王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尋常人碰上這樣的學生,不早拿對方當個棘手的人物警惕起來了嗎?

  聽郡王的意思……莊家是打算拉攏他?

  安郡王確實有拉攏蕭六郎的意思,莊家雖出了不少才子,可人才誰會嫌多呢?多一顆棋子,不就在這盤天下大局中多了一分勝算嗎?

  安郡王看向鄭司業:「你照實與我說,那個叫蕭六郎的,究竟有幾分真才實學?」

  「這……」鄭司業猶豫了一下,道,「論真才實學,他確實是佼佼者,不過下官還是那句話,與您是沒法兒比的。」

  「不用與我比。」安郡王漫不經心道。

  鄭司業頓了頓,拱手道:「那若是除開您的話,他當屬本屆新生第一。」

  安郡王紅唇勾起:「很好,好生栽培他,這個人,我們莊家要了。」

  鄭司業皮笑肉不笑:「能被莊家看中,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老實說,鄭司業不太喜歡蕭六郎,主要是這傢伙對他不夠恭敬,回回見了面都讓他有一種不知誰才是夫子的錯覺。

  「郡王,那下官的……」鄭司業意味深長地看向安郡王。

  安郡王道:「國子監重開,祭酒之位自然不能一直空懸,我會稟明祖父,讓他必要時在朝堂上為鄭司業美言兩句。」

  鄭司業連連道謝:「多謝郡王!多謝太傅!」

  顧嬌要入伙與二東家開醫館的事沒瞞著家裡,當然,技術入股她沒說,只道投資八百兩,即可坐擁一半醫館。

  家人對此紛紛表示強烈支持。

  晚飯後,老太太找到顧嬌,扔給她一個錢袋。

  「幹嘛?」顧嬌問。

  老太太淡道:「醫館掙錢了還我。」

  這是老太太的棺材本兒,裡頭有顧嬌平日裡孝敬她的銀子、她倒賣金瘡藥的銀子、以及給人說戲驅邪看手相總之各項忽悠掙來的銀子。

  竟然不少,足足五十兩!

  顧嬌:不開醫館不知道,您老這麼能悶聲發大財的!

  顧小順也把平時沒捨得花的銀子給了顧嬌。

  顧琰不必說,零花錢全給姐姐了,還從小和尚那裡預支了十兩,自此開啟了給小和尚打短工抵債的苦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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