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怒了,懷疑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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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兒,他的舞兒,她可知她的喜歡令他有多麼歡喜雀躍,可知在他眼裡,心裡,她有多麼的重要?或許她是知道的吧,不過,就算她不知,也沒什麼,因為只要他自己知道就好。僅僅兩年多時間,她從一個人人欺辱的『傻女』,變成了一隻展翅高飛的鳳凰。

  美得驚心動魄!璀璨星眸看著她,看著眼前的人兒,裡面寫滿了他的深情和眷戀。

  「舞兒,你那晚跳的舞真美,不,你人更美,」宮衍吻著雲輕舞的眉眼,臉龐,口中呢喃:「可有一瞬間,我感到了恐懼,感到了害怕,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你會飛走,而我,將再難尋覓。」

  他說的是實話,那一刻,他真的好怕,怕她隨風而去,怕她從他眼前消失不見。

  「不離開,我不會離開,我要和你在一起!」傻子,就那麼喜歡她,愛她麼?生怕她離去,生怕她不要他,雲輕舞眸中流轉的情意愈發濃郁,聲音綿軟嬌柔:「宮衍,知道麼?我會為你感到心疼,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會為你感到心疼,你護我,我也要護你,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負我的男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哪怕是天王老子,都不可以欺負你!」

  「好,你護著我,我家夫人這麼厲害,有你護著,我很開心!」宮衍邊愛憐地吻著她,邊輕語。他小心翼翼,像是在觸碰稀世珍寶一般,撫著她緋紅的臉龐,指尖在她精緻白.皙的肌膚上忘流連,仿若在回味,又似是在傾訴他一腔深情。

  雲輕舞媚.眼如絲:「不許反悔。」

  「不反悔。」他眸光炙熱而寵溺,輕頷首。

  她看著他,他注視著她,兩人視線難解難分,一瞬間好像望進彼此心底,想起初識至今,發生在他們之間的故事,而此刻的心情,在靜默中少了情.欲激盪,卻徒增了親昵和濃情。「舞兒……」宮衍微微一笑,握住雲輕舞的手,側著頭在她掌心柔柔地磨蹭。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裡面包含了好多種情緒,有感激,有慶幸,有了解,有珍愛,就在這一刻,他通過那小小的舉動,傳至她心裡,讓她感知到自己有多麼在乎他。

  「傻瓜!」雲輕舞嗔他一句。

  聽在宮衍耳里,一顆心竟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他嘴角漾出的笑容加深,低下頭,無盡溫柔地吻住她的唇,如那春日裡的暖陽輕觸枝頭,令一片片帶著露珠的嫩葉顏色逐漸加深,輕輕地,細緻地吻著這怎麼也愛不夠的人兒……

  雲輕舞腦中一片空白,神魂仿若被他吸走一般,由著他繾.綣痴纏。

  慢慢的,她像春花綻放,在他眼前打開,唇齒間發出嬌柔魅.惑的聲音。

  「丫的,今晚是小溪流水麼?這麼輕輕緩緩,好磨人有木有!」某女心裡怨念,不由瞪男人一眼,殊不知,她那一眼有多麼的勾.人心魂。眼波含情,宛若春水盈盈,泛著亮澤的朱唇微張,精緻的臉兒愈發緋紅得厲害。

  「你到底想怎樣?」雲輕舞忍不住了,抬起頭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

  宮衍笑:「這是對你的懲罰。」

  「我去,用這磨人的法子懲罰姐兒,未免也忒損了!」雲輕舞心中憤然,道:「不想要,就睡覺!」宮衍眸光深沉,深深地看著她,猛地一個用力,用手托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了下去。雲輕舞睜大眼,心裡的小人兒淚牛滿面:「麻痹喲,丫的發威了!」

  這一吻就似疾風驟雨,就似席捲一切的龍捲風,強勢至極,霸道至極。

  實在讓人難以招架。

  ……

  某女的叫聲在殿內迴響著,聲調忽高忽低,傳遞著她此刻極致愉悅,又難以言喻的心情。

  滿殿旖.旎,惷光無限,腦中尚存的清明告訴她:「今晚特麼的太瘋狂了!」因為她的嗓子已經有些嘶啞,而他,目光炙熱如烈火燃燒,俊臉上全然一派激動,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在她的聲音伴奏中,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完事後,宮衍抱著媳婦兒下榻,徑直走向溫泉池。

  待返回榻上後,兩人相擁在一起,雲輕舞將頭埋在他懷中,喃喃道:「壞死了,往後若再那樣和風細雨,電閃雷鳴恣意切換,就去睡書房。」

  宮衍嘴角噙笑,吻著她光潔的額頭,邊撫著她的背脊,邊低語:「夫人捨得為夫睡書房?」

  「能說出口,自然捨得。」抬起頭,朝他翻個白眼,雲輕舞哼唧道。

  「不去。」他才不要睡書房,而且,他清楚知道自家媳婦兒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那麼說說,真要趕他去書房睡,才捨不得呢!「嗯?」雲輕舞瞪著他。宮衍俊臉堆笑,湊在她耳畔,聲音曖昧:「真不喜歡那樣?」

  雲輕舞臉上一紅,在他腰間軟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你若喜歡,下回我來招呼你。」

  「那可不行,為夫怎能讓夫人做那種體力活。」摟緊她,宮衍愉悅地低笑。雲輕舞「哼」了聲,往他懷中蹭了蹭,沒有言語。宮衍吻著她的發,道:「這是我的。」跟著,他吻著她的眉眼,又道:「這還是我的。」

  見他似玩不夠一般,雲輕舞伸出手兒,在他俊臉上好一陣蹂.躪,道:「別鬧了,睡覺。」

  「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宮衍柔聲道。

  「是你的,都是你的,這樣總成了吧,快睡,明個一早我送你些丹藥,可以提高修煉進程,促進沖關成功,你記得給沐妖孽,靜影他們一人分一粒。」打了個哈欠,雲輕舞闔上雙眼,迷迷糊糊地道:「我煉製的丹藥很厲害的,空間戒指的內儲也增大到了百十立方,有機會的話,我要辦個拍賣會,一粒丹藥最起碼可以拍出十萬兩銀子,而空間戒指就更值錢了……」

  宮衍神情既激動,又感動,她對他實在太好,煉製出第一個空間戒指就給了他,現在還要給他丹藥,讓他給下面的人服用,好助他們沖關,儘快提高修為。

  她在以這種方式幫他,幫他加強實力,護他周全。

  「宮衍,你有用銀子的地方儘管給我說,我的就是你的,只要你有需要,我都會給你!」沒等宮衍感動完,某女唇齒間又輕漫出一句,頓時,宮衍眼眶泛紅,目中聚滿化不開的濃情。他想說些什麼,卻聽到懷中人兒已然熟睡。

  「舞兒,此生若有負於你,我必不得好死。」

  唇貼在雲輕舞的額上,良久,他才挪開。

  翌日,晨光透過窗欞照進殿中,雲輕舞朦朦朧朧中,只覺有人邊吻她,邊喃喃個不停,秀眉不由蹙在一起,等睡意消散的差不多了,她聽清那喃喃之語是什麼之時,雙眸緩緩睜開,嘴角抽搐了好幾下,道:「你好無聊知道不?」

  宮衍單手支著頭,側躺在她的身旁,不解地看向她:「……」

  「這裡是我的,這裡還是我的,這裡也是我的,你親一下,念叨一句,昨晚沒玩夠,一大早又玩,不是無聊是什麼?」雲輕舞一臉嫌棄道:「行為很幼稚,說出的話也很幼稚,記得別給人說你認識我。」嘴上雖是這麼說,她心裡卻無比甜蜜。

  「很無聊?」宮衍挑眉。

  雲輕舞亦挑眉:「你難道不覺得?」

  「我那是讓你牢記你是我的,與無聊一點都不搭邊。」宮衍俊臉上一本正經,雲輕舞看著他,險些笑出聲,只見她一把抓住男人的大手,昂起下巴,似女王般宣告:「這個是我的。」宮衍一怔,隨即低笑出聲,道:「你是我的,自然我也是你的,如此才公平。」眼底笑意盪開,彰顯出他此刻的心情好得不要不要的。

  「要真公平,以後就讓我來折騰你。」雲輕舞撇撇嘴兒,道:「怎樣?可同意?」武力值比不過,來強的,她絕逼不是對手。宮衍笑容柔和而寵溺,大手伸進被子裡,替她暗默著腰身:「你若真想,隨你就是。」

  拍開他的手,雲輕舞坐起身開始穿戴,狐疑地看著他,暗忖:「無事獻殷勤,准有話要說。」

  「舞兒。」宮衍起身下榻,嘴角動了動,道:「我想了想,你還是留在京城好些。」雲輕舞手上動作一滯,當即就甩給他個眼刀子:「咱們說好的,不許反悔。」頓了下,她接道:「備膳食,我餓了。」

  宮衍朝內殿門口吩咐了句,黑眸中聚滿疼惜:「我就是擔心……」雲輕舞抬手,制止他道出後話,道:「打住哈!」瞧她沉著臉,下榻直接去洗漱,對自己不理不睬,宮衍心裡一急,忙提步跟上,輕聲哄道:「別生氣好不好,是我不好,是我說話不算數,我知錯了,三日後咱們就出發。」

  「三日後出發?」雲輕舞麻利地洗漱好,宮衍拿起梳子主動幫她束髮,等全身上下收拾齊整後,她起身,將頭埋入他懷中,道:「你護我,我也要護你,昨晚咱們可是說好的,不許再出爾反爾。」

  攬緊她,宮衍柔聲道:「不出爾反爾,我護你,你也護我。」兩人就這麼靜靜地擁抱了一會,他眸光一閃,湊近她耳畔,壓低聲音低語一句。雲輕舞立時臉兒袖紅,抬手就捶了他一拳:「沒正經。」

  宮衍低笑,吻著她的問:「難為情了?」

  「就你臉皮厚。」雲輕舞退出他的懷抱,邊打理袖袍,邊故作正經道:「殿下可是一國儲君,最好注意點形象,別什麼話都往出說。」宮衍嘴角勾起,只笑不語。

  雲輕舞臉龐透紅,瞅著他的笑臉,輕啐一口,暗忖:「丫的沒正經,好好的,說什麼為夫昨晚好盡興,夫人盡興否?」姐兒盡興還要說給你聽嗎?厚臉皮,沒羞沒臊!

  早朝散後,文帝坐在宣露殿裡,原打算批閱今天的奏摺,可執起硃筆卻半晌沒有落下。昨日發生在麗宛殿中的事,他並未細查,但該知道的皆已知道,然,太師府現在尚不能動,且宮中還有位皇后,他不能不給皇后面子,更不能不給自己恩師面子。

  可如此一來,就難免讓太子和太子妃受委屈。

  「衍兒,你到現在都沒來找父皇做主,莫非在怨父皇無法為舞兒討回公道?」文帝心裡發苦,情緒隨之也變得低沉起來。「皇上,太師府出事了!」李福從殿外躬身走進,行禮道。放下硃筆,文帝皺眉:「說。」

  李福將宮外傳來的消息如實道出,文帝若有所思道:「四夫人雙手被人挑斷手筋,一大早癲狂跑出院子,在府里又哭又笑,說寧遠候夫人的死是她所為?」

  「回皇上,宮外確實是這麼傳回的。」李福垂目恭敬道。

  「因為恨寧遠候當年沒同意娶她為妻,她用腌臢手段謀害了寧遠侯府夫人的性命,兩年前又買通莊子上的下人……」文帝重複李福之言,很難相信這是真的,畢竟太師府四房的主母,也就是那位四夫人說起來還是皇家的郡主,竟,竟有著這般惡毒的心腸,毒害重臣之妻女,這事一經傳開,讓百姓們如何看待皇家?混帳!真是混帳東西!

  「皇上,這些往事都是四夫人自個說出口的。」李福道。

  「太師府如何處置的四夫人?」

  文帝壓下滿腔怒火,沉聲問。

  李福:「老太師著雲四爺寫了休書,並安排下人傳話給四夫人讓其在院裡自我了結,可老夫人擋住了。」

  「她如何做的?」文帝目光幽邃銳利,聲音低沉又問。李福道:「雲老夫人讓身邊的老嬤嬤給四夫人灌了碗啞藥,然後著人將四夫人送回了王府。」

  「事情已然鬧開,她那樣做無疑是在自欺欺人。」文帝說著,一掌拍在案牘上,怒道:「傳朕口諭,取消太師府今年進學玄武宮學的資格。」李福領命,正準備退下,聽到皇帝又道:「派人到東宮通傳雲公子過來見朕。」

  「是。」

  李福應聲,退離而去。

  麗宛殿這邊,皇后也收到了宮外傳來消息,立時立刻就抓起几上的茶盞摔到地上。

  「是誰,究竟是誰有如此手段?」昨日宮裡出現一起癲狂事件,今日太師府又出一起,若說這是巧合,誰信?

  人為,一定是人為,但誰又有如此本事,能讓一個好好的人突然就變得癲狂?而且不管不顧,什麼話都往外說?

  「娘娘,你覺得會不會是東宮所為?」玉檀一通琢磨,道出自己的猜測。

  皇后臉色冷凝,道:「東宮?」

  「除過東宮有能力,有動機那麼做,奴婢想不到還有哪個會揪著四夫人不放。」玉檀眉眼低垂,輕聲道。「可是讓一個人突然發瘋,過後什麼都不記得,與正常人無二,你覺得東宮有這樣的人存在?」

  玉檀想了想,道:「奴婢沒聽說過有什麼功夫可以讓人瞬息間癲狂,不過有種藥物可以致人發瘋,可一旦服用那種藥物,人就徹底瘋了。」

  「不是藥物,絕對不是藥物所致,你好好想想昨日那賤婢,以及今日四夫人在府里說的那些瘋話,她們全是有針對性的在說,若果是藥物所致,你覺得她們會撿著話說嗎?」皇后冷靜下來,腦中一時間變得清明,道:「昨日和今日之事,東宮的嫌疑的確最大,但東宮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至那賤婢和四夫人行為一瞬間失常,本宮卻想不到。」

  「要不奴婢往宮外傳消息,讓人在江湖上打聽打聽,看看……」玉檀尚未道出後話,就被皇后出言截斷:「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再者,你敢保證就一定能打聽出來?」玉檀道:「回娘娘,奴婢無法保證。」

  「娘娘,奴婢有事稟報。」內殿門口傳來玉青的聲音。

  皇后正了正神,道:「進來回稟。」玉青聞言,走近內殿,行禮道:「宣露殿那邊傳來消息,說皇上下了口諭,取消了太師府今年進學玄武宮學的資格。」

  「什麼?」皇后握緊手,神色變了又變,道:「消息確定屬實?」

  玉青道:「千真萬確。」

  「皇上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皇后臉色微白,嘴角顫抖,喃喃道:「昨日已重重敲打了太師府,今個又下這麼一道口諭,難道,難道皇上要對太師府動手了麼?」一步步消減太師府的實力,讓其逐漸走向敗落?

  「下去吧,你們倆都退下去,本宮想獨自待一會。」她要靜靜地想想,想清楚那人的意圖,進而想清楚該如何做,方對皇兒最有利。

  玉檀、玉青低應聲是,行禮告退。

  得知文帝通傳,雲輕舞安撫宮衍在東宮等著就是,便獨自前往宣露殿。

  「草民見過皇上。」進了大殿,某女不卑不吭,朝坐在案牘後正在批閱奏摺的文帝揖手一禮,道:「不知皇帝喚草民過來所謂何事?」厚重的殿門從外面合在了一起,文帝這才抬眼,看向殿中央那一抹白色身影:「舞兒,你可怨父皇?」

  雲輕舞怔了怔,裝糊塗:「草民不知皇上在說什麼。」她的自稱和回答,顯而易見是無禮的,但文帝卻沒有動怒,只聽他道:「殿裡只有你和父皇兩人,說話隨意就好。」雲輕舞抿了抿唇,道:「皇上若說昨日之事,舞兒覺得皇上沒有大動干戈,定有皇上的考量,所以,舞兒不怨。」

  「那你能否告訴朕,昨日和今日發生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文帝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目中神光也是無波無瀾,一雙眼落在某女身上,靜候其作答。

  「父皇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雲輕舞表情淡然,語氣輕淺,反問。

  文帝:「是你做的?」

  「舞兒不知父皇之言是何意,但舞兒要說的是,舞兒只是為被害的母親和舞兒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如果皇上覺得舞兒不該那麼做,直接降罪便是。」迎上文帝的目光,雲輕舞腰板挺得筆直,神色間無絲毫畏懼。

  「你確定你娘是四夫人謀害的?」

  「舞兒從不亂找人麻煩。」雲輕舞道。

  「你用的是什麼法子讓她們說出實話的?」文帝的表情明顯帶了絲好奇,然,雲輕舞的回答註定讓他失望:「回父皇,舞兒不可說。」

  文帝以商量的口吻問:「真不可以告訴朕?」

  雲輕舞想都沒想,脫口便道:「不可以。」帝王多疑,若告訴你我會催眠術,還不定會被你這一國之君怎麼樣呢?

  於自己不利之事,姐兒向來不會做。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朕不問便是。」文帝收起好奇心,正容道:「太師府是不是還有你正在查的人?」雲輕舞答:「有。」

  「你在查哪個?」文帝擰眉。

  雲輕舞道:「請恕舞兒現在不能說,但父皇還請放心,舞兒沒有證據前,絕不會出手。」文帝沉默,半晌,道:「你去玄武宮學進學吧!」雲輕舞露出疑惑:「我現在可是雲輕狂,有資格參加考核?」

  「雲卿的義子自然有資格。」

  「可以不去嗎?」

  「為何?難道你不想去那裡修煉武道?」

  「我要陪太子離京辦事。」

  文帝聞她之言,當即就問:「太子決定親自去查血幻宮和天龍門?」雲輕舞點頭。

  「此去不知有無兇險,你就不怕?」

  「太子是一國儲君都不怕,舞兒又有何懼?」

  「好,你隨太子一同前往,記住,無論如何都要護太子周全。」

  「太子是舞兒的夫君,舞兒自然不不會讓他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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