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衍再次深度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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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衍再次深度表白    「東宮?東宮是哪裡啊?」雲輕舞被宮衍橫抱在懷,聽到他的話,禁不住歪著腦袋,眨著醉蒙蒙的雙眼,揉.搓著他的俊臉:「你又是誰?為什麼抱著我?你要帶我去哪裡?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宮衍滿目憐愛,道:「舞兒,我是你相公,乖,咱不鬧了,閉上眼睡會。」

  「舞兒?誰又是舞兒啊?」

  雲輕舞口中喃喃:「我是血舞,我是血舞,我不叫舞兒,咦?不對啊,好像有人喚我舞兒的,是誰呢?是誰喚我舞兒?」手兒插.進發間,她的樣子好像很苦惱,宮衍見她不再鬧,抱著她的臂彎不由收緊,前行之速也隨之加快。

  夜風透窗照進殿中,燈火搖曳,忽明忽暗,宮人們已然歇下,偌大的寢殿靜寂一片。

  「別走……」

  「不走,我不走,我就在你身邊。」

  將人兒輕放到床上,宮衍微笑著道:「乖,閉上眼,我在這呢!」

  「不要!」

  雲輕舞扯住他的衣袖,連連搖頭:「你是黑芝麻對不對?回答我,你是不是他?」她腦中已徹底混沌,但就是進入不了睡眠。宮衍伸出修長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臉兒,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點頭「嗯」了聲,道:「我是黑芝麻,是你的黑芝麻。」

  「躺下,你躺在這裡。」拍拍身旁的位置,雲輕舞聲音綿軟道。

  宮衍:「好。」

  側躺到她身邊,沒等他攬人兒入懷,某女就已經鑽入他懷中,枕著他的胳膊,道:「不許騙我,永遠不許騙我,永遠都要對我好……」兩人雖然隔著衣服,但因各自擁有獨特的體質,宮衍只覺一顆心立時立刻狂跳起來,今晚,就在今晚,他的心跳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常率。

  他抱緊她,目中神光暗沉,極力抑制著體內騰起的情.欲:「不騙你,永遠都不騙你,永遠對你好,只對你好!」慢慢的,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臉兒,只見眼前絕美的臉龐緋紅緋紅的,水眸雖然朦朦朧朧,但在他看來惑人得緊。

  尤其是那鮮紅欲滴的唇瓣,嬌嬌嫩嫩,宛若熟透的櫻桃一般,誘.人上前採摘。

  宮衍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血氣方剛的兒郎,在心心戀慕的愛人面前,哪裡還能把持得住,於是乎,他低頭便吻了下去。某女很是配合,由著他索.取她的甘甜美好,兩人忘情地擁抱在一起,忘情地擁.吻。

  整個殿中的空氣逐漸變得曖昧而溫馨。

  誰知,就在一件白袍飄落到地上的時候,某女陡然喝道:「你在幹什麼?」跟著,只見從床上飛下一個物體,隨之重物落地聲響起。

  「小砸,你是想與姐兒滾床單嗎?」坐起身,某女歪著腦袋,眨巴著朦朦朧朧的眸子,望向從地上爬起的某人:「說,是不是想與姐兒滾床單?」眉兒蹙在一起,她嬌聲問。

  「舞兒,我……」

  以為她願意呢,而且她也沒反對啊,怎就突然給他一腳?

  宮衍俊臉漲紅,一時結巴起來,不知該說什麼好。

  「過來,背我。」某女勾著手指,道:「快點啊,背我,興許我高興了,會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和你滾.床.單也說不定。」某太子邊琢磨滾床單的意思,邊往人兒身邊走。滾.床.單?該不會,該不會就是夫妻歡.好吧?

  蹲下身,某女不客氣地跳到他的背上,問:「我重嗎?」

  「再重我都背得動,而且背一輩子都甘願。」宮衍語聲溫軟,俊臉上的笑容幸福而甜膩。

  雲輕舞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哼哼道:「嘴巴真甜。」

  宮衍如實道:「是實話。」

  「男人的話不可信,你不知道嗎?」某女喃喃道。

  「那要看那個男人是誰。」她明知不會喝酒,卻執意要喝,醉得什麼都不知道,必是因為心中的苦,心中的傷。認識她到現在,從來沒見過她似今晚這般憂傷,悲涼過。她是堅強的,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曾將那些不好的東西發泄出來……

  尋思到這,宮衍苦笑,自己何嘗不是?

  壓抑情緒,將極致的痛苦和悲愴藏匿在心底最深處,隱忍著,夜深人靜時,才會偶爾拿出來,舔舐自己的傷口,釋放出那不能與人道的傷痛和悲涼。

  「是在說你自己嗎?」揪著男人一縷頭髮玩兒,某女迷迷糊糊道:「你的話可信是不是?」

  宮衍停下腳步,蹲下身將她放到地上站好,而後起身攬她入懷,頷首,認真而鄭重地道:「只要是我對你說的話,絕無虛言,你信嗎?又是否願意相信我?」眨眨醉蒙蒙的眼睛,雲輕舞歪著腦袋:「你長得這麼漂亮,我自然願意相信你了。」

  長得漂亮就相信?這是什麼邏輯?宮衍嘴角抽搐,再說,男兒的相貌能用漂亮來形容嗎?

  「小丫頭,你即便是醉了,也不忘捉弄我。」

  他可沒忘初次見面,她喚他漂亮姐姐,而且回京後見到他也沒少這麼喚過。

  「洗澡,我要洗澡,全身都是酒氣,不好聞,一點都不好聞,走,咱們洗澡去,洗完了好滾.床.單。」拽住男人的胳膊,雲輕舞暈頭暈腦地在殿內走來走去,就是不知該到哪裡去沐浴:「浴室在哪裡呢?我怎麼找不到浴室,小砸,你知道嗎?」

  宮衍眸光寵溺,卻又甚感頭疼,小丫頭對他的稱呼可真夠多。

  「我知道,走,咱們往這邊走。」反握住人兒的手到溫泉池邊,不等他再多說什麼,雲輕舞從他掌心抽出手:「去一邊等著,姐兒洗澡不要人看,乖乖聽話哦,要不然,姐兒就不讓你如願了。」

  「你醉了,不可以獨自下水。」宮衍不放心地道。

  雲輕舞擺擺手:「你才醉了呢,我可是千杯不醉,我厲害著呢!」中衣都沒脫,她就縱身跳進水中,愣是嚇得宮衍不受控制地跟著躍了下去。「舞兒,你別鬧了,這樣很危險知不知道?」游到人兒身旁,他伸出手準備拽她入懷,誰知,某女像泥鰍一樣,呲溜一下就游出一丈多遠,嘴裡還嚷嚷著道:「我是水裡的魚兒,你抓不著抓不著。」中途,她還回過頭朝他吐舌頭,扮了個俏皮的鬼臉。

  宮衍撫額,他是真沒想到小丫頭喝醉了這麼能折騰,而他,拿這樣的她又沒有辦法。

  「我好了,小砸,你慢點洗,洗白白哦,要不然不許上榻。」爬上溫泉池,某女穿著濕噠噠的中衣,光著腳丫就往臥榻走。宮衍提氣,騰出水面,二話不說就上前用內力幫某女烘乾身上的中衣,又拿來一塊大布巾幫她絞乾濕發:「你先躺著,我一會過來。」橫抱起人兒大步走向臥榻,輕放置好,他柔聲道。

  雲輕舞乖覺地點點腦袋:「快哦,我們還要滾.床.單呢!」

  「嗯,等我。」

  宮衍低頭親了她一下,轉身便離開了。等他再出現在雲輕舞眼前時,烏亮黑髮散落在腦後,著一襲寬容柔.軟的白袍,容顏顯得愈發俊美清冷、白.皙。然,這一刻的他,看起來比平日裡多了幾分慵懶和雍容,但一如既往地惑人心神。

  自大婚到今日,他等她長大已整整兩年,本打算繼續等下去,可眼下既然有機會,他又如何能做到放棄?

  雲輕舞傻傻地坐在臥榻上坐著,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她連呼吸都幾乎忘了,就那麼呆呆地,傻傻地望著他。

  「真美!我要撲倒你,千萬不要怕哦!」

  宮衍額上黑線滑下,撲倒他,她?

  彪悍的丫頭,他已領教過她的能耐,想不信都不成。回想到自己兩年前那日的狼狽樣,宮衍立時臉熱得緊。

  周圍靜謐寧和,燃著的那幾盞燈火,映得整個內殿微光蕩漾,溫馨味十足。

  「舞兒,知道麼?今晚是咱們遲來的洞.房花燭夜,我不要你迷迷糊糊地給感受我的愛……」心中暗忖,他從袖中掏出一粒黃豆大小的白色藥丸,送至某女嘴邊:「吃下這粒藥丸你會舒服些。」

  雲輕舞問都沒問,像乖寶寶一樣就長大了嘴。

  入口即化,甜甜的……

  咂咂嘴,某女睜大雙眼,一副我還要吃的樣子,逗得男人禁不住一陣低笑。

  他柔聲道:「是醒酒的,吃一粒就好,多吃無益。」

  「哦!」雲輕舞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宮衍站在臥榻邊沒動,他在等,等小女人逐漸清醒,而後再展開行動。

  熟料,某女猴急,沒等酒醒,就嬌聲喚道:「你不過來怎麼如願啊?快點!」見男人只是笑看著她,腳步挪都不挪,姐兒氣惱,下榻就將人拖了過來,緊跟著雙手齊上,片刻工夫,男人身上的白袍已被撕得不成樣子。

  「舞兒,你……」宮衍覺得好丟人,自己被親親娘子按.倒榻上,什麼都還沒做呢,身上的睡袍已不見蹤影,而且是以那種慘烈的面目,飄出了他的視線範圍。

  那個醒酒的藥丸開始慢慢起作用,就在雲輕舞的兩隻魔抓在某太子身上正作怪時,她暈乎乎的腦袋已隱約有那麼一丟丟清明。

  「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宮衍俊臉緋紅,仰躺在臥榻上,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彪悍女。

  雲輕舞腦中此時是有那麼點清明,但總得來說還是相當迷糊的,只見她點點腦袋,嫵媚笑道:「知道啊!」宮衍聞言,眸中泛著暗沉的光,且愈來愈濃郁,猛地,他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身,一個翻轉,便將人兒按.倒在榻上。

  「好,我陪你……」

  殿內靜悄悄的,他低沉沙啞,磁性惑人的聲音揚起。

  「說我和你滾,你得聽我的。」某女鼓足氣力,想要扳回主動權,就這樣兩人抱在一起,在寬大舒適的榻上如同小孩子打架一般,滾過來滾過去,看著甚是好笑。宮衍無奈至極,手上微用力,將人兒緊圈在懷中:「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想在上,讓你在下而已。」某女想都沒想脫口就道。此時,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膛,聽到他急促、有力的心跳聲,咦?她的心跳得也好快哦!

  兩人這會兒是側身擁抱在一起的,愛人在懷再不有所行動,可就負了這美好的夜晚了。宮衍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聲音沙啞輕柔:「一會就讓你在上面。」再度翻身而上,他居高臨下,漆黑深沉的眼眸猶如無窮無盡的黑夜,牢牢地盯著她。

  「舞兒。」他緩緩道:「知道我是誰嗎?」

  雲輕舞答:「黑芝麻。」

  宮衍問:「知道我等這一刻多久了嗎?」

  「很久?」某女眨著無辜的眸子:「你等了很久?」

  「嗯,我等了很久,等了有兩年之久,本以為還要繼續等下去,沒想到今晚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擁有你。」宮衍湊到她耳邊,呢喃道。雲輕舞雖未完全醒神,然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已然開始作祟。

  喉嚨陣陣發乾,聲音也顯得有那麼點微啞:「……你等了很久,兩年……」身體陷進柔軟的床褥里,男人的身體就在她的上方,將她的視線和柔和的燈火完全覆蓋了住。

  雲輕舞覺得很刺激,同時又感到好緊張。

  宮衍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星眸俯視著她,很專注,很深情。

  深沉的目光,似在打量,又似在欣賞……

  某女再迷濛,再厚臉皮,被如此俊美的男人意味不明地,定定地盯著,眼珠子一轉不轉,也難免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見她臉頰羞紅,美眸迷濛嘀咕道:「幹嘛這麼看著姐兒?」宮衍性感的薄唇微抿,沒有作答。

  然,他的眸中卻染上了笑意。那深邃的星眸中映著迷離之光,笑意就如清淺澄澈的湖水,緩緩地蕩漾而開,直達他瞳仁深處。

  繼而重新歸於沉寂。

  「做什麼不說話?」姐兒眨巴著迷濛的雙眼,似傻妞兒一般地問道。宮衍依舊未語,一雙眸漆黑明亮,甚是逼人。雲輕舞身子微微一顫,覺得男人的笑容明明很迷人,為什麼她就好緊張;覺得男人的眼睛明明很明亮,為什麼迫人得緊,令她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在他眼裡,此時的她怎就越看越像只逃跑的小白兔,而他,則是那隻追著小白兔跑的大灰狼,是他口中的獵物,一旦被抓住,就會被吃得乾乾淨淨,連渣都不剩。

  宮衍觀察著她神色間的細微變化,心中歡喜而愉悅。

  「和我一樣好不好?我幫你……」忘自己身上看了眼,他循循善誘,聲音低沉沙啞,好不惑人。

  某女似被他的眸定住了心神,傻傻地「嗯」了聲。他的眼睛幽邃深沉,仿若無底洞一般,裡面迸射出的神光有種無形的魔力,引得人心甘情願沉淪其中。有了她的應允,某太子還等什麼,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一挑,眨眼間,兩人已坦誠.相對。

  雙頰滾燙,本能地想護在……誰知,男人卻緊扣住她的雙手,靜靜地看了她一會,便低頭……雲輕舞的心「怦怦」地跳得好快。

  某女想叫,卻又不知為何緊咬著唇瓣沒有發出聲,腦中略顯清明,她似乎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麼,又似乎什麼都不知道,只覺整顆心仿若不是自己的了,恍恍惚惚,不清楚自己要幹什麼。

  「舞兒,你好美……」

  某太子聲音沙啞而性感,語氣中滿滿都是愛憐。

  雖是春暖花開時節,但夜裡還是微微有些清涼,可整個內殿卻似被點燃了一堆堆無形之火,令內里的空氣浮動著難言的燥.熱。

  雲輕舞周身僵硬,仿若被定住一般,不能動,也不敢動。

  「你,你要做什麼?」她聲音微顫,結巴著問道。

  「和你滾床單啊!」

  宮衍抬眼看向她,很自然地回她一句。而後,他漆黑的眸打量著她。

  隨著他的目光往下挪移,雲輕舞感到極其不自在:「不許,不許往那裡看。」

  「已經看到了。」男人聲音低沉,灼熱沉黑的眸鎖在他極其嚮往,只屬於他的寶地,久久沒有挪離。

  某女用力想要掙脫自己的手,想要遮住某太子的視線。

  卻根本就不能如願。

  她羞窘至極,前所未有的羞窘。

  「不許……」感受到他迫人的目光,不甚清醒的她出言抗拒。

  宮衍不語,眸色變得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暗沉。

  「你別……別……」

  口中剛發出簡短的音節,她迷濛的視線中映出一張俊臉,跟著,她被他抱著坐起,忽明忽暗的燈火照明下,他低著頭正看著她。俊美絕倫的臉在燈火照耀下不似真人,朦朧清逸,用任何語言都難以形容。

  宮衍抬頭盯著她。

  ……

  「可以麼?」兩人四目凝視,她在他腿上坐著。

  他們之間不存在絲毫阻隔,就這麼如同初生般凝望著彼此,她沒有說話,宮衍沙啞誘.人的嗓音揚起:「不出聲就是默允了!」說著,他的手緩緩覆蓋在她的肩上,慢慢地將她放.倒在榻上。

  而後……

  「舞兒……」宮衍呢喃:「我愛你……」

  稍頓片刻,他又說:「別怕!」輕淺柔和的嗓音有著極其安撫人心的作用。

  某女一瞬間仿若聽到自己心兒蕩漾的聲音,她沒有說話,只是伸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宮衍是第一次,心裡好不緊張。

  他極其小心翼翼。

  心亂了,剎那間心智大亂,甘願深陷其中。

  「這是我的舞兒,我要她……」腦中來來回回重複著,重複著一句話,重複著想要這隻屬於他的小女人:「我只要她……」

  他的眼神無比幽沉。

  「痛……」雲輕舞呼出了聲。

  「宮衍,你,你在做什麼?」某女徹底清醒了,準確些說,她是被痛醒的,只見她水眸大睜,愕然地看著男人。

  宮衍不語。

  雲輕舞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因為她的心神已不屬於自己。

  「舞兒,是你要這樣的,你若生氣,若現在反悔,我會即刻放開你。」宮衍對上她的眸,他知道小女人已經全然清醒,而他,此刻眸光愈發深沉:「我說過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既然能那麼說,我就能做到,舞兒……回答我。」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辛苦,都已經這樣了,要他退離戰場,那不是在要他的命麼?但剛那番話他又不能不說,免得小丫頭一會發飆,再次將他從臥榻上踹飛。

  某女也在忍著呢,忍著不讓自己出聲,當她聽到「滾床單」三字從男人口中溢出時,她就清楚而肯定地知道,必是那杯酒促使她惹的禍。而她,也正應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一陰一陽,本就身體奇異的兩人,都已經這樣了,若是就此不了了之,怕是都會感到極其不爽吧?

  罷了,承認吧,她對他不是沒有感覺,也不是沒想過和他這樣,既然都說出口了,而且他確實人不錯,那就繼續下去,對,就繼續下去。反正,過去的已然過去,她並未在這時想起那人,也並未因和黑芝麻這樣心生惱怒。

  慢慢的,她斂起思緒,抬手在某太子腰間的軟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佯裝嗔怒:「滾床單真是我說的?」

  宮衍很小白地點點頭:「嗯,是你說的,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是你拽著我到臥榻上,然後,然後……」說著,他手指地上自己那已經襤褸不堪的白袍:「和,和咱們初見那日一樣,我怕傷到你,就由著你了!」某太子的語氣要多可憐便有多可憐,俊美的臉上滿滿都是受委屈的小媳婦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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