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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網球拍準備找一個地方訓練的真田弦一郎聽到了丸井文太的話,忍不住擰著眉呵斥道:「既然說了不許出去,就不要跑出去,還是說你現在就想明天訓練量翻倍嗎?」
丸井文太連忙閉上了嘴,瘋狂搖頭。
該死,他怎麼忘記了,哪怕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都出去了,但是宅子裡面還有一個特別守規矩也想讓其他人一起守規矩的真田弦一郎呢?
丸井文太敢肯定,只要自己敢踏出這個宅子半步,真田弦一郎都會主動去向幸村精市揭發他。
果不其然,原本打算去後院找面牆訓練的真田弦一郎打算就這麼守在大門口訓練。
丸井文太:別問,問就是不愧是你。
腦海中依舊在想著信息當中那個危險地方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柳蓮二不禁擔憂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走遠了的方向,最終還是決定按捺住跟上去的想法。
山上一定是出問題了,不然那兩個傢伙也不至於給他們空出半天的時間休息。
這麼看起來,仁王雅治會提前趕到老宅的行為也很怪。而且,來的時候那輛大巴和司機也不見了。
柳蓮二已經開始尋思著自己要不要在空閒的時候再多學點東西,比如空手道散打之類。
現實並沒有給他思考那麼多的時間。
柳生比呂士拍了拍柳蓮二的肩膀,滿眼寫著疑惑。
「柳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注意到喊住自己的居然是柳生比呂士,柳蓮二快速地收拾好表情。
「沒有什麼,只是在思考明天的特訓。」說著,柳蓮二轉頭看向了丸井文太,「文太你會找時間去看那兩個傢伙做什麼的概率是96%,被仁王發現的概率為98%,仁王會多給你加更多訓的概率為100%。」
聽到柳蓮二的話,丸井文太的表情一瞬間就綠了。
雖然很想反駁自己要是想找機會偷偷去看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捉到。
但是一旦丸井文太順著柳蓮二的話去思考抓到他後,仁王雅治的反應,就立馬打消了自己想要偷偷跟過去的打算。
麻了,按照仁王雅治那傢伙的性格,給他加更多訓練這種事情。
那傢伙還真特麼做得出來啊。
解決完一個丸井文太,柳蓮二轉過頭看向了柳生比呂士。
「柳生君還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被剛剛柳蓮二制住丸井文太的行為嚇了一跳的柳生比呂士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他搖了搖頭。
「不,沒什麼,我去找房間了。」
比起總是兇巴巴的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呂士覺得還是柳蓮二看上去更可怕一點。
這傢伙完全是能夠精準的算出你的底線並指出來再給出不願意看見的後果。
當真是可怕的傢伙。
柳蓮二朝著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隨即朝著老宅內走去。
既然仁王雅治都說了這是最後的休息時間了,他自然是要利用好這個時間抓緊時間休息。
至於另外兩個傢伙,就他們那能次次將一群黑衣人淘汰掉的身手,他果然還是需要多給出一點信任。
然後在這次的集訓結束後,和仁王雅治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又被死死隱瞞住的結果,真是讓他的好奇心整個都調動起來了。
能打出數據網球路子來的人,在尋求事物真相的時候,本就比尋常人還要有好奇心的多。
畢竟很多資料就是源自於這些好奇心才動手去查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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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森林裡。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分路在樹林當中奔跑,巡查任何一處有詛咒氣息的地方,同時兩人保持著通話的暢通。
「說起來,高專每年的交流會團戰場地,就是在森林裡。」即便在趕路上,仁王雅治也沒忍住和幸村精市聊著天,「除了這裡沒有京都校的人搶著和我們比賽祓除詛咒,倒也和團隊賽沒什麼區別。」
「說起來,這座山不是五條家的嗎?」幸村精市沒有被仁王雅治這麼明顯的轉移話題給打發掉,而是直接挑了他此刻最想知道的事情,「按理來說,這座山不應該會出現詛咒,還是一個二級詛咒才對。」
仁王雅治苦著一張臉,想要以自己可憐兮兮的表情換取幸村精市的憐憫,但是轉而便想起幸村精市這個時候離自己起碼有大半個森林遠,就又恢復了以往吊兒郎當的表情。
小孩哭鬧也要看大人在不在呢,沒有觀眾,他即便是裝可憐,對對面的效果也是大打折扣。
「可能是今天早上從什麼地方趕過來的吧。」仗著幸村精市對五條家的情況知道的並不是多麼清楚,仁王雅治眼睛都不眨地就開始瞎掰,「畢竟你也知道,我又不是悟的養子,那群人將我的話不放在心上隨便檢查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幸村精市果不其然地被他的話給忽悠了過去。
「是這樣的嗎?」幸村精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說起來最近日本的詛咒是不是越來越多了。會影響到我們比賽嗎?」
「應該不會吧,像這種大型賽事,一般來說都是窗重點關注的地方。」仁王雅治被幸村精市突然提起來的話題搞得微微愣了愣,在心中感嘆了一句『精市最關心的果然還是網球』,面上倒是敬職敬責地解釋著,「小學比賽的時候也是有專門的人盯梢的,一旦出了事情就絕對會派專門的人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