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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知道,難道送仁王雅治來校的司機不知道你在車裡睡覺嗎?你被騙了啊切原君!仁王雅治這傢伙肯定和司機通氣沒喊你的。
柳蓮二面色複雜地看著給仁王雅治道歉順便誇讚人煮麵好吃的切原赤也。
他們這個學弟,似乎腦子不是很機靈的樣子。
仁王雅治十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切原赤也的道歉和稱讚,他剛準備喊人去訓練,幸村精市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身後。
「雅治還煮了面給學弟吃嗎?」
仁王雅治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還嗯了一聲。
「這小鬼吃不慣悟做的菜,就給他煮了一碗麵。」
五條悟下廚?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毛,意識到昨天晚上肯定發生了什麼。
幸村精市笑了笑:「說起來,切原君的比賽是不是還沒有比完?昨天輪到哪個了?」
幸村精市的話瞬間讓切原赤也想起來自己還有不少比賽要打,立馬興奮地站在場上,朝著諸位學長挑釁,似乎完全忘記昨天輸得有多慘。
柳蓮二看著球場上十分興奮的切原赤也,低聲道:「昨天被打成那樣,還這麼有活力嗎?」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打趣著:「這種百折不撓的精神倒是和某個傢伙挺相似的。」
柳蓮二有些好奇仁王雅治說得是誰,還沒有等他問起,幸村精市便點了點頭,十分贊同道:「是啊,當初真田輸了比賽的時候,也是一樣呢,今天輸了就明天,明天輸了就後天。可以說是一直輸了。」
柳蓮二沒再說話了,而是就這麼湊在兩人的身邊聽著真田弦一郎的八卦。
這麼有趣的事情,錯過了可沒人會再告訴他了。
走上球場和切原赤也比賽的真田弦一郎莫名感覺渾身一個激靈,他莫名奇妙地看了切原赤也一眼,不明白這種感到不妙的源頭在哪裡。
總不可能是面前這個小鬼在仁王雅治家裡住了一晚上,就瞬間打通任督二脈,可以打過他了吧?
任督二脈是不可能打通的,由於感到了不妙的氣息,真田弦一郎可所謂拿出了200%的精力,速度極快地給切原赤也削了個6-0。
走下場的時候,還能聽見幾位「圍觀群眾」毫不客氣「指點江山」的模樣。
「真是太過分了,居然對學弟下這麼重的手。」
「這可是二年級當中唯一一個有可能拿下正選位置的小可愛了,怎麼能這麼打擊人的信心。」
「放水都不會,演技真差。」
真田弦一郎冷眼旁觀這群說風涼話的同學學長們。
說得好像你們上場的時候就會收斂一樣,場下各個說要給學弟放水,場上各種教學弟做人。
呵,都是一群心黑手辣的學長。
像他這種開局就說要教學弟做人的學長不多了。
為了防止切原赤也這回再像昨天一樣倒在地上,這回只比了兩場比賽。
就當三津谷亞玖斗想要上場的時候,幸村精市已經做好了準備。
「突然有些手癢,三津谷可否和我換換?」
三津谷亞玖斗眨了眨眼睛,快速地點頭。
「好啊。」
見到幸村精市上場,仁王雅治則是奇怪地看了對方一眼。
「不是還沒有輪到嗎?」難道和小學弟比賽的機會都要靠搶了嗎?這麼內卷的嗎?
幸村精市上場的原因尚且不為人知,但切原赤也本人倒是非常高興。
雖然今天還是沒能讓那個白毛學長和他比一場,不過這個看上去弱不經風的學長聽說好像比那傢伙更厲害啊。
那是不是把這個傢伙打贏了,就證明他比那個白毛學長更厲害?
滿腦子想要打贏幸村精市的切原赤也完全忘記了自己前面幾把對上其他正選的時候有多麼艱難,被打得多麼慘。
於是,剛收拾好心情打算給那群學長們來個絕佳亮相的切原赤也就被面前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學長打得迷迷糊糊的。
這不正常,那麼柔弱的學長打出那麼大力的扣球是正常的嗎?
圍觀群眾看完比賽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
「今天幸村的心情不好嗎?都快殺瘋了。」
「喂,仁王,你和幸村的關係最好,展開說說,誰惹他了?」
仁王雅治的表情也有些不確定。
「應該沒人惹他吧,我感覺他現在心情還很平靜啊?」
眾人用詭異地目光看著他,深刻地覺得仁王雅治的眼神可能有點不太好。
這叫平靜?
注意到眾人詭異的神情,仁王雅治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解釋有多麼站不住腳。
可他是真的沒有感受到幸村精市有多麼生氣啊。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可能只是單純地打壓一下小學弟的囂張氣焰吧。」
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話,紛紛散開去訓練了。
真田弦一郎下來的時候他們還有興致走上前去打趣一下對方,但是看見幸村精市比完賽後,他們就沒有這個心情了。
生怕自己晚一步去訓練的樣子被幸村精市看見了就去打一場練習賽。
打趣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
仁王雅治就完全沒有這個顧慮了,他先是給幸村精市拿了一瓶水和一條毛巾,再到雖然整個人都躺在地面上,但是明顯還睜著眼睛的切原赤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