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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同學的朋友漲紅了一張臉,被仁王雅治的話說得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願賭服輸,順便,就這體力還是再練練吧,要是出現在正式比賽上,可就太丟人了。」
這位朋友還未想出什麼反駁的話語,就已經有人出來打算結束這一場鬧劇了。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你們的訓練都做完了嗎?怎麼圍著這麼多無關人員?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仁王雅治看向來人,露出戲謔的笑容。
「這不是神奈川第二小學網球部的部長嗎?真的來得如此迅速?再晚一點怕是連部活都可以直接宣布結束了。」
看見說話的對象,網球部部長露出難堪的表情。
一開始他收到消息,今天不要出來,站著時間差不多了,注意到這邊圍著不少人才來收拾殘局。
沒想到自己的網球部居然混入了外校人員。還是連續兩年阻斷了自己前往全國大賽機會的罪魁禍首。
「仁王雅治,幸村精市,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這位部長面色難看,仁王雅治突然也失去了計較下去的熱情。
就很無聊。
「我們可是已經在這裡好久了,這位部長居然現在才知道來質問我們嗎?」
「不過比起質疑我們的去向,你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部員,畢竟輸不起還倒打一耙的傢伙我還是第一次見。」
為人出完氣,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一招手,就打算離開了。
有些事情點到即止就差不多了,再做下去,某些人就要開始懷疑他們這麼做會有什麼陰謀了。
自認為自己插手並不多的仁王雅治很快就和幸村精市撤離了現場。
而有關於這件事情的後續,仁王雅治第二天就從切原赤也那裡知道了。
和切原赤也打賭輸了的某位同學被帶到了大樹下,老老實實地跟不存在的樹精道歉。
而那位罵切原赤也的傢伙,則是被請退了網球部。
但是也不是沒有其他問題的。
比如說,切原赤也想要進入網球部結果沒有被通過的事情。
躺在樹上的仁王雅治挑了挑眉,眉眼戲謔。
他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小本子,往上面寫了一句話,然後將其撕下,揉成團丟了下去。
仁王雅治認為,到了這個地步,再怎麼蠢也該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樹精了。
然而事實證明,還真就有這樣的傻子。
切原赤也扒拉開那個紙糰子,整個人不由跳了起來。
「原來樹精你是會寫日文的嗎?」
仁王雅治:什麼大風大浪他沒見過?但是這種操作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他沒能忍住扒拉開遮擋自己的樹葉,露了一雙眼睛看向樹下。
只見切原赤也高興地一蹦一跳的,看上去對那團小紙條是樹精寫的十分確定。
此時,仁王雅治的心中只想著一件事情。
這個笨蛋小鬼真的沒救了。
在給人丟了紙條後,仁王雅治又開始放切原赤也的鴿子。
他本就不是什麼會為了某個人的心情乖乖待在一個地方忽悠人完還持續不斷為人包攬售後服務的。
想起來能搭理幾天就不錯了。
放了切原赤也鴿子後,仁王雅治又重新出現在網球部內。
幸村精市看著他就在那裡笑。
「想看見你出現在部里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仁王雅治笑得十分開心。
「最近偷人去了,沒辦法嘛。」
正好路過喝水的真田弦一郎被仁王雅治的話震得嗆住了。
「仁王雅治你!」真田弦一郎咳嗽了幾聲,面色複雜地看著他,「你是人販子嗎?」
仁王雅治仔細思考了一下,相當肯定地朝著他比了個拇指。
「好像聽起來並沒有哪裡不對勁。」
柳蓮二走了過來,翻了一下自己的筆記本,報著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資料。
「仁王雅治這幾天去神奈川第二小學十分勤快,還專門騙小孩自己是樹精,前陣子和幸村去看了對方比賽。若說要拐賣小孩的話,是那個名為切原赤也的小孩的概率為98.96%。」
這回輪到仁王雅治不斷咳嗽了。
他面色複雜地看向柳蓮二,表情看上去尤其的真誠。
「柳,就你這收集情報的水平,大學畢業後不去當狗仔簡直就是娛樂圈的損失啊。」
柳蓮二撇了他一眼,十分正經地說:「我這只是收集了一些最基本的資料,你和幸村都在我重點關注列表裡面,不要說得我好像沒有什麼職業操守一樣。」
仁王雅治可不相信柳蓮二的鬼話連篇。
知道他和幸村精市去了一趟神奈川第二小學看切原赤也比賽也就算了,連他特意騙人小孩的事情都知道,這就有點過分了
仁王雅治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有一個人看見他,居然沒有反駁的樣子,露出十分震驚的神色。
「仁王雅治!你居然連小孩兒都騙。」
仁王雅治回過頭來,看見真田弦一郎那仿佛寫著「你還是人嗎」的臉,不由露出打趣的神色。
「噗哩,只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罷了,小海帶頭沒有認出來當然是他自己的問題。怎麼?風紀委員長你是要因此扣我分嗎?」
面對仁王雅治湊過來的人頭,真田弦一郎忍不住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