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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裡有酸澀也染上心頭,明明這是他的妻。

  蘇紊見他不語,她不由得輕聲道:「快帶我走。」

  這句話衝散了他心底的酸澀之意。

  他見蘇紊乏力,氣色被紅色的胭脂遮蓋住,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情況。

  但是想到外面的人,他就趕緊將她抱在懷裡帶走。

  蘇紊被他抱在懷裡,睡意也越發沉重,她本來要系統給她找解藥。

  結果系統要去找,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沒辦法心知系統靠不住的蘇紊,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無力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當他將她帶出馬車外,看到外面混亂的一幕,她的眉頭蹙起,身體一空,原來是翟翼用輕功將她一躍而起。

  路上她的下嘴唇已經被她咬的出血了,而不時低頭看向蘇紊,深怕她出了什麼事情。

  結果就發現她的唇被她要破了,眼裡的倔強讓他心頭一軟。

  他咬緊牙關,快速的找到一個安全的寺廟,將懷裡的蘇紊放了下來,查看她的情況。

  蘇紊被他放下來時,她的唇上已經被她咬的破皮出血。

  蒼白的唇瓣夾雜血滴,顯得她鬼魅愈發讓人不敢直視。

  而翟翼因為擔心占據了上方,也只是慌神一下,便很快反應歸過來,感趕緊詢問蘇紊身體怎麼樣。

  蘇紊搖搖頭,「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翟翼不解道:「什麼奇怪?」

  「你覺得沈危這種人,會這麼輕易讓你帶走她的未過門妻子。」

  「還是說,你不覺得今天一幕是不是他布下來用我來引誘你出來。」

  她說到最後,臉色愈發難看。

  而翟翼也因為聽到蘇紊這句話,一時沉默了下來,「我知道今日是他布置下來的又如何,心愛的女人將要嫁給別人,天下人誰敢忍得下去。」

  他眼眸低垂,裡面的濃濃的不甘心。

  蘇紊見到,嘆氣一聲,將他剛剛因為抱著她一路趕過來有一縷長發跑了出來,重新塞回了原先的地方。

  「忍一時風平浪靜。昨日你忘了你差點被他抓住?」

  一說到昨日晚上的事情,他就想到那沈危的寒眸,跟淬了冰似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的手不知何時攥緊,顯然他一點都不喜歡沈危的眼神,睥睨天下高高在上,和對上他雙目時他眼底遮不住的敵意。

  向來玩弄權勢如惡鬼啃食人心的沈危怎麼會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除非是為了蘇紊。

  他這般想著,心裡的一根懸崖上的繩子也在不斷被割開,橋架也在一點點往下沉

  特別是當他看到蘇紊面容時,他就生出幾分怒意。

  為何,蘇紊總會招惹這種人,沈危就算了,可連顧睔也…

  想到好友欲言又止的話,他心口就被人挖了口子似的,外面寒風往裡吹。

  「他不是沒有抓到我,阿紊你究竟是在擔心什麼。」

  猝不及防蘇紊聽到他帶深意的說,不由抬眸看向他。

  就見他英氣勃發的氣勢,卻在這短短几天裡已經變得陰鷙,生人勿近。

  顯而易見,他這幾日肯定遭受了不少的折磨。

  蘇紊輕咳了幾聲:「我只是在擔心你。」

  話音落下,蘇紊就察覺他的臉色好了起來。

  「說起來,翟翼你們究竟是要做什麼。」她想到最近的種種,顯然他們是要做什麼大事。

  翟翼也不知蘇紊會這樣一問,唇薄張張合合,最後帶了一股堅定志氣。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事情結束我會帶你走。」

  可是蘇紊見他含糊其辭,眼神下是說不清的暗沉和破釜沉舟硬氣。

  她扯住他的衣角,勢有他不說她就不罷休的念頭。

  他見她如此想知道到底怎麼了,可是一想到那些事,他的眼眸是無盡的黑譚。

  可就當他再要說什麼時,一道清冷帶著某種意味不明的笑聲在這個空蕩蕩的四周響起。

  「他自然不敢告訴你,他們一家忠門之後卻要謀逆皇權。」

  此話一出,翟翼的臉色煞白,嘴唇抿的看向來人。

  而蘇紊也順著這話,雙眸也望向那去。

  她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沈危故意安排的。

  來人一貫的白月袍,君子翩翩,走動間衣擺的白鶴暗紋也在展翅翱翔,唇邊噙笑,眼眸如玉石浸染久了多了幾分寒意。

  「你想幹什麼。」翟翼見到他,就下意識將蘇紊護在身後,沈危見了,眼眸的寒意也加重了幾分。

  可是面上卻不顯幾分。

  「怎麼翟少爺擄了我快過門妻子,還一副警惕的看著本官。」

  「不知道的還是以為我的妻子是你的。」

  沈危越說,蘇紊就感受到他的氣息越發危險。

  翟翼抵住牙關道:「她本來就是我的妻。」

  「是嗎?」他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話,就走到他們面前,而越走進,蘇紊就發現翟翼的背越發僵硬。

  「你覺得以你這種本事,能護得了誰。」他嗤笑一聲,就在一瞬之間,剛剛還被翟翼護在身後的蘇紊就被他拉到了他的懷裡。

  翟翼一時氣極,剛要動手結果就發現自己的脖子被人架著一把劍。

  劍氣里的血腥和寒意讓他一時不能動彈。

  蘇紊面色無力的看著憑空多出來的暗衛,還未想到什麼,沈危就低垂眼帘,裡面的笑意與惡意很清晰的展露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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