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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怡一見陳剛出來,就暫時放下了懷疑沖了上去,二話不說就上手,兩人拉扯半天后,陳剛新買的假髮都要被拽掉,箍著黃怡的手就把她往辦公室拽,低聲吼道:「有什麼話不能回家說,在這裡鬧起來多難看!」

  「你還知道難看,你但凡要點臉就不要找小三啊!」黃怡卻不管不顧,掙扎著,直接豁出去似的喊叫起來。

  啊?

  辦公室忽然安靜了,連原本假裝敲打鍵盤的聲音都停止了,連原本在走動的員工都感覺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靜靜地圍觀,看黃怡這樣子陳剛應該是辦公室潛規則被發現了,可是他們平時也沒見陳剛對誰特別好啊。

  「哎喲,你太疑神疑鬼了,我都說了是同事,這樣,不回辦公室那我們出去說好不好?」陳剛試過來硬的不行,就採取懷柔政策。

  「哼,你以為這是我第一次抓住你這樣嗎?之前那些就不說了,就光說這幾天我發現的,」黃怡甩開陳剛的手,從兜里掏出兩個透明塑膠袋,用四根手指緊緊攥住,說道,「第一個,棕色頭髮,大前天在你車后座找到的,玩得真刺激!第二個,也是棕色,發質粗了很多,昨天副駕駛發現的!陳剛,你這矮胖的身子夠你折騰麼?在副駕駛車震,你轉的過來身嗎?」

  「你——」陳剛漲紅了脖子。

  「你什麼你,你跟人在外面搞完了又去接女兒放補習班,你做的出來!我真的忍無可忍,你真的噁心!」

  陳剛抬起手就要落下,也不管什麼形象了,惱羞成怒地吼道:「你他媽有病吧?幾根破頭髮聯想這麼多,不分青紅皂白污衊人呢?」

  水龍頭停止出水,江楹川抽出一張紙巾,邊擦手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鎖骨上的痕跡又露出來了一點,想起昨晚喝醉了抱著她親的季鶴聞,邊哭邊說自己再也不玩那種幼稚的遊戲了不要討厭她。

  嘴角沒忍住露出笑意,江楹川又慌忙恢復正色,將襯衫紐扣扣到最頂端的那顆,還想再檢查一會兒,就聽到系統跟她說外面在打小三。

  最後確認了一遍沒有痕跡露出來,江楹川快速往外走,順手將紙巾扔進垃圾桶。

  一出門就看到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她的好同事,頭髮正被另一個人抓在手裡,臉上也掛了彩,那滲血的指甲痕,看得她都齜牙咧嘴。

  張燕好不容易掰開黃怡的桎梏,就看到江楹川正一臉看好戲地混到人群里,張燕心生一計,邊躲著張燕的抓撓邊指著江楹川,叫喊著:「嫂子誤會啊!是她!大前天就是江楹川坐的陳哥的車!一來二去的,誰知道兩人有什麼勾當呢,昨天肯定也是!」

  陳剛一聽這話,比黃怡還要生氣,本來兩個人一起否認,他老婆發頓瘋就過去了,現在張燕為了自己脫身把他往懸崖邊推,陳剛鬆開黃怡,伸手就要抓張燕,「你這個臭婊子,吃裡扒外不知好歹!」

  「你們在幹什麼?」季鶴聞終於到了,連忙讓保安去阻止,兩個人控制一個,她自己則站在新的眾矢之的江楹川面前,掃了一眼見江楹川沒事,就轉過身處理,「陳剛,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公共廁所嗎?什麼事都要在這裡處理?」

  「季總……我……這……我……」陳剛頂著被抓花的臉,幾乎每吐一個字就要攤一次手,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什麼,他沒想到會這麼快捅到老闆那裡去。

  「季總~」張燕見季鶴聞給她撐腰,連忙委屈地哭,聲音婉轉可憐。

  季鶴聞不動聲色地閃了一下,順勢給她遞了張手帕,「擦擦,別哭花了。」

  江楹川站在季鶴聞身後,看不到季鶴聞的表情,但她能感覺到自己眉頭是皺了起來,她心裡梗了一塊,比以往任何一次應對季鶴聞發病的時候都不舒服,雖然她知道季鶴聞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事情原委,下意識就選擇幫女孩子。

  黃怡卻在此時突然暴起,「臭婊子裝什麼啊!破壞人家庭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哭啊,誰替我可憐的女兒哭一哭?還要坐她在不知道沾過什麼噁心玩意的座位上回家。」她看見張燕這副樣子,腦海里都是張燕躺在陳剛肚子下求饒的樣子,只感覺為了來抓姦而匆忙吃過的午飯都要吐出來了。

  張燕聞著手帕的淡淡香味,以為得了季鶴聞的庇護,知道今天陳剛也必死無疑,而季鶴聞天高皇帝遠的知道什麼,便肆無忌憚地跳了出來,「我說了,跟陳剛有一腿的是江楹川,前天是她坐的陳剛的車,頭髮肯定是他們顛鸞倒鳳時候掉的!」

  就連在原來的世界都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江楹川紅著眼就要反駁,手卻突然被一股溫暖包裹住。

  季鶴聞牽著她,卻沒看她,而是對著鬧劇原本的主角們問道:「你說的江楹川是她?但是大前天跟她在一起的人是我。」

  整個辦公室又陷入了安靜,張燕皺著眉難以置信,昨天確實是自己,可是大前天絕對是江楹川,昨天她和陳剛去酒店的時候陳剛還跟她抱怨江楹川軟硬不吃難搞得很。

  陳剛已經面如死灰,別人不知道,但是他還記得季鶴聞在聽到他說江楹川在廠里的著急,一切都串聯起來了,他已經是案板上被刀背拍暈的魚,左右逃不開了。

  「不止前天,前天是我,昨天也是我,跟江楹川在一起的人一直是我。」季鶴聞轉身看了江楹川一眼,又掃了那三個人,冷冷地說道,「至於是誰插足了陳剛的婚姻,我想有的人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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