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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取什麼名字好呢?」他在頂部的空白處點了點。

  「戀愛合同。」沈虞河拿過他手裡的筆,龍飛鳳舞在上面寫了四個大字。

  這個只在兩個人之間生效的「戀愛合同」正式完成。

  至於剩下的事?

  當然是小別勝新婚。

  沒開燈的時候是最好的親/熱地點,壓抑的思念像潮水一般湧出來,奔騰成巨大的猛獸。沈虞河的手指壓上郁玉的唇瓣,然後被濕/漉漉的柔/軟包/裹。

  他輕笑一聲,手指下滑,碰到郁玉的T恤。

  面料很輕、很薄,似乎輕輕一扯就能扯開。

  他這麼想著,也這麼幹了。

  「撕拉——」

  他們變成片片潔白的破/布,被主人毫不留情的丟棄在地板上。

  似乎只有他沒有穿衣服讓郁玉感覺到不公平,他的手不老實地碰到沈虞河的衣服,然後「撕拉——」

  又一件衣服被他的主人丟到一邊。

  沈虞河想抱著郁玉去床上,但是被他的手指按住。

  他含糊不清道:「就在這……」

  「這裡……」沈虞河在這樣的時候還能停下來思考一下,他掃視了四周,沙發的地方著實有些太小。

  口口被按出紅/印,像一片片盛開的雪梅。沈虞河抱著郁玉去了前面,他買的這套房子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窗外臨著的是萬家燈火。

  直到郁玉的脊背貼在冰涼的窗戶上,他的理智回神,知道自己在哪之後瞬間緊張的捏緊了沈虞河的小臂。

  郁玉被親的說不上來的話,沈虞河能感受到他的緊張,他輕笑一聲,在郁玉的耳邊呵氣,「放心,外面看不見的。」

  不管看不看得見,在這裡……郁玉更緊張了。

  他只能抱緊沈虞河,前面是男人的身/體,後面就是玻璃。

  然後沉浸在無邊的快樂里。

  郁玉的身體素質現在變得很好,沈虞河也不會擔心他動不動感冒,也不會擔心過於羸弱的身體承受不住。

  每當郁玉啞著嗓子說他不行了的時候,沈虞河就惡意地咬咬他的耳朵。

  「主神,可不能不行。」

  郁玉:「可我是真的不行。」他帶著一點稀碎的哭腔,斷斷續續的眼淚,反而更讓人想欺負。

  「那你也得行。」沈虞河又換了一個地點。郁玉發現他說自己不行總會讓沈虞河更興奮,於是他換了種方法。

  在他感到不行的時候夸沈虞河很棒,他以為這樣就會讓男人歇一歇,給自己一點緩衝的時間。

  結果沈虞河讓他更不行了。

  這……郁玉到最後模模糊糊地想,我這是不是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

  睜開眼就是第二天了。

  醒來的時候沈虞河正在通電話,和那邊的人視頻。

  屏幕上那邊神情嚴肅的男人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到了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沈虞河淡淡道。

  「你!」男人一拍桌子,「你留在海市幹什麼?」

  「我留在海市就是為了留在海市。」沈虞河淡定的道。

  「沈虞河!別以為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沒辦法。」

  沈虞河:「你還真沒有辦法。」

  和沈虞河對話的是他的父親,現在就是一個每年拿錢的散人,前幾年是個紙老虎,現在連老虎這層都糊不上,花天酒地,各種新聞頻出。

  「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在海市幹什麼的?」男人勉強收斂心中的怒氣。

  「找對象。」

  「胡鬧!」男人又一拍桌子,「京市那麼多名媛不夠你挑的,老李家的小女兒,王家的大閨女……」

  沈虞河的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微笑,「可別,這些留給你就行了。」

  「而且我早就找到我的愛人了。」沈虞河朝他笑笑。

  那邊男人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下,「是海市哪家的千金?」

  他記得海市也有幾家千金實力也相當不錯的,和他們也算是強強聯合了。

  他的心下稍定,看起來沈虞河還是懂點事的。

  沈虞河朝那邊招了招手,郁玉剛起床,走路有些慢吞吞的。

  「怎麼了?」他問。

  沈虞河把鏡頭往郁玉的方向轉了一下,很快的轉回來面向他這邊。

  就算具有幾秒的時間,沈虞河的父親也看清了那邊是一個青年。

  「沈虞河,這就是你的愛人?」他不敢置信,下一秒,面前的屏幕一黑。

  對話框裡是沈虞河發送的一行字。

  【他就是我的愛人】

  只是給他看兩眼通知一下,相信以他父親的手段,下午就要鬧得集團人盡皆知。

  對於沈虞河來說再好不過,正好公開。

  屏幕關上,沈虞河拿了個軟墊放在沙發上,讓郁玉靠著舒服些。

  「剛才是誰?」郁玉有些好奇。

  「是我爸爸。」沈虞河好整以暇的看著郁玉的反應。

  果不其然,他就像一個受驚的兔子,一下子瞪大眼睛,「你不早說?!」

  「看兩眼就夠了。」沈虞河吻吻他的唇角,「不是說了要見家長嗎?」

  「也不是這個見法。」郁玉抱怨。

  沈虞河道:「以後帶你見更重要的。」

  「那我該帶你見誰呢?」郁玉微微沉吟了一下,「帶你見我的主神空間七萬系統大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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