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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如琢仔細回想了一下感覺自己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他這般神色被賀清思盡收眼底,想必這又是每月必來的一陣無理取鬧的發泄。

  每月總有幾天通情達理的阿卓會變成胡攪蠻纏的小娘子,雖然有點不好哄但是也別有一番趣味。

  賀清思的情話功力和察言觀色的本事,在謝如琢的身上完全地鍛鍊了出來。

  這要放在以前那是萬萬不敢想的。

  他蹲下身來去摸謝如琢的衣裳,他記得他們定情的那一塊玉佩,自打婚後便被別在身上壓裙角,但是一摸卻摸了個空。

  謝如琢將裙子提了提,默默的打了一個哈欠。

  剛剛那一番發泄實在是耗費了她許多心力,這會兒情緒稍稍穩定下來就困的不行。

  她懶懶說道:「別找了,今天我今天我換了一件厚一點的裙子,玉佩在妝匣子裡放著呢。」

  賀清思將那塊玉佩找了出來,放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又給她系在了腰上。

  「你還記不記得這一塊玉佩的意思?」

  謝如琢又打了一個哈欠,一雙明媚的大眼橫了他一記:「你是不是在嘲笑我記性不好?」

  賀清思被這一眼橫得渾身舒爽無比,他的阿琢連生氣起來都是這麼的生動。

  「不是我的阿琢記性不好,是玉佩記性不好,總忘記提醒你,你是賀家的女主人,賀家所有的財富都在你的掌控之下。」

  「別說是城裡的一間小小的酒樓,就算你想把鋪子開到賀家軍的軍營裡頭,那也是隨你開心的。」

  「你看看,這樣一算心裡是不是舒服了好多?我那哪是向你收錢,那是逗你玩呢。你夫君我現在是一窮二白,娘子若是大發慈悲也可以給我一點零花銀子。」

  賀清思這一番話還是有效果的,謝如琢一聽果然破涕為笑。

  「說的你好像是真的很窮一樣,你一聲令下誰敢不給你銀子花。」

  賀清思委屈巴巴的:「合府上下現在都只聽娘子一人的話,我這個主子早就被他們拋出腦後了,娘子若是不發話,他們誰敢給我銀子花?」

  謝如琢微微撅了撅嘴,十分依戀的靠了過去,與剛剛那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婦人判若兩人。

  「賀清思,你有沒有覺得我脾氣越來越不好了?我有時候都不知道為什麼,情緒總是來得莫名其妙。」

  說實話,賀清思也在研究這個問題,倒不是說他不想哄人,而是他希望他的阿琢能天天開心,情緒波動太大總是對身體無益。

  想了又想,只想出一個可能:「是不是想家了?」

  心中一時沒反應過來,懵懂反問他:「哪個家?」

  這話說的跟小孩子一般,賀清思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啞然失笑:「還能是哪個家,當然是小屋村。」

  在賀清思看來,只有小屋村才是謝如琢土生土長的家。

  「等「有匪君子」開起來,我帶你回小屋村看看吧?去看一看田叔田嬸他們。」

  乍一提起小屋村,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已經有許多年沒有見過田叔和田嬸兒了,也不知道他們的兒子有沒有回去。

  還有王妍兒跟胡鐵匠。

  「他們的兒子如今已經會打醬油了吧。」

  賀清思還記得自己收過的這個「關門弟子」,掐指算了算,他們的孩子今年也該有五六歲了,可不是已經到了打醬油的年紀了。

  當時的他不懂情為何物,如今卻覺得在那樣一座平凡的小城裡,與心愛的人當一對平凡的小夫妻,在生一個可愛的孩子,健健康康的相伴到老也是一種莫大的福氣。

  「阿琢,你什麼時候讓我當父親?」

  謝如琢沒好氣兒:「你這也太急了些,我們成親才幾個月呀。」

  「幾個月又如何?」賀清思又恢復了他那一種狂妄之極的樣子:「你夫君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

  謝如琢背過身去乾脆不想理他了。

  聊著聊著又繞回到了正事上去:「你快讓忠叔回來呀,好好的酒樓拆了他做什麼,我還等著半個月之後要開張呢,人都到齊了。」

  賀清思挑了挑眉頭:「現在不不跟我生氣了?」

  「我本來就沒有生氣。」

  賀清思無奈一笑,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伸手擊掌,屋外候了許久,連喝了兩盞茶的忠叔搖了搖頭,重新又進去了裡屋。

  「夫人您就放心吧,那個酒樓現在好著呢,一切都是按照您的要求來做的,海貝姑娘最懂您的心思,今天還帶了人去酒樓里提前認了認地方。」

  看著忠叔臉上的笑容,謝如琢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好在他說完就退下了。

  賀清思又陪著她在屋裡消磨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如今偌大一個侯府需要你操持,再開一個酒樓你身體能吃得消嗎?」

  這件事情謝如琢早想到了,剛好借這個機會根賀清思交一個底兒:「原先我想把海貝留在身邊,跟我待在侯府,然後等她年紀到了再給她找一門和心意的親事。」

  「可是這個丫頭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想總是待在後院兒,便自動請纓去幫我管酒樓,想來想去她也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我便依著她了。」

  海貝可以說是除了賀清思以外,陪在謝如琢身邊最久的人,俗話說日久見人心,賀清思對她也是極為滿意的,便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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