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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洋匪夷所思地看著屈南,哥們兒,你玩兒什麼呢?憑你的能耐,現在你就混成了一個固炮?你太沒用了吧?

  姜琦震驚了,原來自己喜歡的男生變成了別人的炮友!而陳雙的舉動更是像榨汁機,榨了成噸的檸檬汁,全淋在自己的牙床上,酸得徹底。

  唯一一個保持鎮靜的就是屈南,只是淡淡笑,笑得還特別好看,要把陳雙臉上每個表情都看透了。「這件事我以後慢慢解釋,現在我要和陳雙出去。」

  「幹嘛去?」陶文昌看陳雙毫不猶豫就要跟著走的架勢,很著急,首體大那麼大,誰知道茶王要把自己徒弟帶進哪片小樹林?

  「帶他去跑步。」屈南只是說,隨後帶著陳雙離開了。

  宣誓完主權,陳雙揚眉吐氣,這樣霸道的行為真過癮。只是他沒想到,屈南真的帶他到了操場上。

  「真要跑步啊?」他問,都固炮了,不應該做點什麼嗎?難道屈南不饞自己的身子?

  「跑啊,以後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要帶你跑步。」屈南戴上了陳雙買的手套,不厚,號碼還有些小,「400米場地,20圈,訓練開始。」

  這就……訓練開始?不應該是炮友訓練嗎?陳雙不太樂意,但迫於穿的少,不跑步會凍很慘,還是跟上了。

  操場除了他們,還有一些夜跑的學生,大家都不浪費時間。陳雙跟在屈南後面,跑速很快,把慢跑的人超過。

  忽然他的餘光捕捉到什麼,在訓練場一側的器材房裡好像有人,側影像是薛業。他大晚上不休息在裡面幹什麼啊?

  20圈,8000米,這放在任何時候都不算短距離,中速到了第5圈,速度開始變慢,10圈後再一次減速,跑起來毫不費力。屈南精確調整著兩個人的步伐,將極限運動量控制在個人能接受的最大強度上,體育生平時習慣運動,但普通人,就會有肌溶解的危險。

  他現在已經知道陳雙的極限在哪裡了,他樂於掌握這個限度。

  最後兩圈是慢走下來的,陳雙已經精疲力盡。

  等兩個人去洗澡時,澡堂已經沒有什麼人,3層4層的人都快洗完了。換衣服時,陳雙故意把自己的盆放在屈南旁邊:「喂,你就……不做點什麼啊?」

  「做什麼?」屈南脫掉了上衣,笑著拿起一瓶礦泉水。

  「做點固炮應該做的啊,成年人嘛,對不對……」陳雙氣呼呼地跟著脫上衣,算了,這人不開竅,下次自己直接睡服。

  這時,屈南轉了過來,周圍沒有人,他用身體困住陳雙,但非常有禮貌地遞給他礦泉水:「我有些渴,你幫我擰開好不好?」

  「這都擰不開。」陳雙接過來,往前走,剛剛擰動,自己的身體被後方巨大的拉力拖向壁櫃和牆面形成的犄角里。

  他勉強穩住,水才沒有灑出來,帶著汗味的呼吸撲在他的喉結正前方,陳雙一下又沒穩住,手腕控制不住地抖動。

  水灑了。

  屈南一手撐住牆面,一手抓住了金屬小玫瑰,側著頭,從陳雙濕淋淋的喉結開始啄吻。每吻一下都像咬一口,鹹濕的汗液沾上牙尖。嘴唇往上游移,貼著皮膚的走向,一口咬住了陳雙的下巴磕。

  陳雙的手開始僵硬,他感覺屈南正在揉弄那朵金屬小玫瑰。小玫瑰在他指尖上變軟,又變硬,明明是金屬,又變成了液態,可以隨意改變形狀,變成屈南喜歡的顏色和模樣。

  手裡的礦泉水被屈南拿走,屈南在他嘴角邊說:「張開嘴巴,好不好?」

  陳雙大腦停機,順從地張開了嘴。一道透明的液體從空中滑過,直接流進他的口腔,屈南左手懸著礦泉水瓶,將水倒給了他。

  「把水咽下去,好不好?」屈南又問。

  陳雙嘴角流出不少水,空空地看向上方,開始大口大口地吞咽。屈南勾著嘴角,喝他下巴掛著的水珠。

  「今晚我負責查崗第一輪,10點半在洗手間見,好不好?」屈南又問。

  陳雙被灌飽了,胃裡全是礦泉水,迷迷糊糊地點頭,跟著去洗澡了。

  等回到宿舍躺回床上,陳雙才想起來王國宏給了自己一個塑膠袋,裡面是一副腳踝鉛帶,還有手寫的額外訓練計劃和要求。每個動作的難度講解和標準,還有組別次數,全部清清楚楚。

  這是讓自己加練?陳雙很確定,還有些時間,陳雙趕緊和弟弟視頻,到了熄燈時間,所有宿舍都暗下來。

  這時,程丹那邊有抽泣聲。

  「怎麼了?」陳雙忍不住問。

  「沒事。」程丹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小時候我哥哄我睡。」

  不用問了,一定又是想家。陳雙猶豫幾秒,拖著疲憊的腿下了床,兩步爬上程丹的上鋪。「別哭了,來,我陪你躺會兒。」

  「謝謝雙哥。」程丹這才露出腦袋,眼周已經有了濕的跡象。

  陳雙看了看他:「你哥一定很厲害吧?把你保護得非常好吧?他一定是一個很好的哥哥。」

  「才不是,他可壞了,而且重度潔癖加神經質,賣弟弟一把好手。小時候老打架,現在才好些。」程丹給陳雙蓋上被子,「雙哥,你有弟弟是吧?」

  「是啊,不過我不算一個很厲害的哥哥。」陳雙無奈地說,「你給我講講你和你哥小時候的事吧,講一會兒你就困了。」

  「行。」程丹壓低了聲音,「我哥比我大兩歲,是學畫畫的,從小就有潔癖,還不讓我動他的畫筆。我要是摔在畫架旁,他第一時間去挪畫都不救我,我有一次把他的白顏料擠著玩兒他就和我急了,我說,你白色那麼多,我擠一管又怎麼了,他說白色是命誰動誰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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