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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薛為什麼忽然要補上這樣一句話,只是這句話讓我有些心驚,薛的言下之意就是說我也會成為目標,我說陸該不會是想用我的身體吧,但是想想又覺得不是,好像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之後薛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自己下去到了井裡,看樣子是要把裡面的罈子給抱出來。我在想既然東井歷史封著陸,那麼西井又會是誰,我想不到這個人是誰,因為四口井裡的都是基樁,那不就是說這口井裡的應該是和陸一樣的人,那麼會是誰?

  很快薛就從下面上了來,上來我看見他懷裡抱著的罈子封禁得完好無缺,有了東井的見聞,我知道這裡面是骨灰,但是是誰的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定定地看著薛,哪知道薛才將罈子抱上來,就放到了地上,然後毫不猶豫地就把上面的這層禁制給撕掉了。

  我當然沒有看到什麼事發生,也沒感覺到,只是看見罈子里果真是骨灰,於是我多嘴問了一句說裡面的骨灰是誰的,薛說這不是骨灰,我說不是骨灰那是什麼,而且和骨灰如此之像,然後薛才說這是屍灰。我一時間弄不明白屍灰和骨灰有什麼區別,然後薛才說屍灰是人死後風化之後得到的,把不同於骨灰是需要焚燒,屍灰更像是一種懲罰,需要風吹日曬,而且還需要特殊的一些處理手段,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薛說是為了徹底毀掉他們的屍體,而這個他們是誰,薛說就比如沒有實體的陸一樣,他只剩下亡魂,身體就是被這種處理掉了,永遠不可能再復原,所以永遠只能附在被人的身上,他最想的就是有一具自己的身體,可這卻是永遠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屍灰,就說明這個人果真是和陸一樣的人,我問說那麼這個人又是誰,然後薛就看了看我們家二樓的位置,望著那裡說,是它。

  我順著薛看著的地方看過去,那裡只有空空的樓廊,其餘的什麼都沒有,我不知道薛說的是誰,但是卻知道他看著的應該就是上回嬸奶奶在我們家二樓看到的東西,當時嬸奶奶說這東西不害我們,但是卻盤踞在那裡,當時還給了嬸奶奶很深的警告,讓她不要插手這件事,更重要的是,它不能用驅邪的手段被驅掉,現在薛說是它,那麼無疑它就是和陸一樣的存在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化解爭執

  可是很快,我就發現不對勁,同時發現不對勁的還有薛,因為很快我們就看見二樓的樓廊上多了一個人,而且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母親,當時我在心裡想,難道被封禁的這東西是在母親身上不成?

  可是很快就證明不是,因為我聽見薛說了一聲——快阻止她,然後我就看見薛立刻起身往我們家的二樓上去,而我則看見母親朝我們這裡看了這麼一看,我看見她手上拿著什麼東西,然後就在樓廊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我不知道母親這是在做什麼,然後父親就在我身旁問我說,剛剛母親還在這裡的,怎麼忽然就上去到上面了。

  其實這也是讓我心驚的地方,我和父親說我們也過去看看,母親倒底是在幹什麼。然後我就和父親也盡到了家裡,往樓上上去,只是當我們來到樓廊上的時候,卻看見薛和母親正在對峙,我覺得母親雖然看著凌厲了一些,可是與平日裡的那個母親還是沒有什麼分別,也不想有人附體的樣子,其實我有這樣的感覺完全是憑藉自己的直覺,當然目前還不知道對不對。

  我們上來的時候聽見薛對母親說了一句,他說讓母親放了它。這時候我才留意到母親的手上拿著一個小布袋,這個布袋很精緻,而且是用經布做成的,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終於明白剛剛母親那奇怪的動作是在做什麼了,她收了薛放出來的這東西,然後我聽見母親回答薛說這東西不應該被放出來。

  兩人相持不下,只有我和父親看得面面相覷,因為我們基本上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發生爭執,我什麼甚至都還不知道他們在爭的這東西倒底是什麼。而且他們倆個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沒有要服軟的意思,可是接下來卻誰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讓我覺得雙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豆子啊等誰先出現破綻,看出這點之後,我忽然覺得局勢開始繃緊了起來,也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母親的厲害,只是在平時的時候,她一直裝作默默無聞的樣子,現在想想,她是嬸奶奶的侄女,嬸奶奶如此厲害,她自然也是不會差的。

  就在他們對峙的時候,忽然有一個聲音從樓下傳來,好像是有誰從樓下上來的聲音,只是這個聲音很是緩慢,最後直到見到這個人慢慢出現在樓道之中,我才驚訝道,竟然是嬸奶奶。但是下一瞬間我就知道嬸奶奶為什麼來了,很顯然就是為了母親和薛爭執的東西。

  薛回頭看了一眼前來的嬸奶奶,眼神變得更加鋒芒,好似看到了敵人的幫手一樣,我當然轉顧總不知情地和嬸奶奶打招呼,問嬸奶奶說她怎麼來了。嬸奶奶別我一眼說:「你這個小鬼頭,明明知道我為什麼來,還故意套我的話。」

  我的這點小聰明被嬸奶奶看得一覽無遺,嬸奶奶也不管我和父親,而是直接走到了薛和母親跟前,出乎意料的,這回嬸奶奶竟然是向著薛的,我聽見嬸奶奶和母親說,既然薛要這東西,那麼就給了他,又何必因為這麼一點事起爭執,大家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母親似乎很聽嬸奶奶的話,聽見嬸奶奶這樣說,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把手上的那個經袋給了薛,嬸奶奶朝薛說,現在這東西已經給他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也就不要計較了。薛依舊是那種冰冷的表情,冷冷說:「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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