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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解釋說,設局的時間越長,不可預料的概率的就越大,而局失敗的概率也就越大,所以一個局有幾小時見效的,有幾天見效的,也有上年,十年,百年千年的,都看設局的人能力情況而定,薛說我所處的這個三魂和合風水局左不過也就是幾十年局,這個設局的人不會是蔣,因為如果是他的話,他會設得更加久遠,而且更加輕巧,局越久就越難破,積攢的力量也就越強。但是說到這裡的時候,薛又說了一點,他說如果這個局是蔣設下的,那麼就說明這不過才是一個引子,後續還有更多的連環,局才剛剛開始而已,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有些棘手了。

  薛一時間也拿不準,所以只能猜測,最後他說無論怎麼樣,這個局肯定是要破掉的,否則的話無論是我也好,還是他也好,都會在這個局裡越陷越深,就像進入到被人為你設計的圈套里一樣,走得越深,反擊的力量就越薄弱。

  我說要怎麼破,因為之前先生在說這個局的時候,說過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家破人亡都是小事,最後三個村子都會成為凶煞之地,可是到了薛這裡他就覺得簡單很多,他說要破這個局,就要先斬斷我們三魂和合,三魂不能和合,那麼三個邊界的風水就會逐漸獨立出來,命局的前臉就會萎縮,最後就單純變成了風水之局,就很好破了。

  可能是能力不一樣,我覺得這件事從薛口裡說出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但是說到這裡的時候,薛卻說現在他還不考慮破局的事,因為我身上的事還沒有弄完,然後他說現在我才斬斷了殷鈴兒的聯繫,還不算徹底擺脫,況且我還有一魂被殷鈴兒拘在手上,薛說的自然就是我被埋在了青樹下的陰魂,薛說這個局的精妙之處就在於,我們自然而然地就把他們要的東西拱手送上,他們要我的生魂,現在已經得到了其一,那麼就會計謀著後面的兩個,只是,薛說,他們卻並沒有想到,我丟了一魂卻安然無恙,也算是一個出其不意。

  說到這裡,我才想起來問薛說為什麼我丟了一魂還安然無恙,而且他說的十天之內會有大禍是什麼意思,對於這個問題,薛說暫時他還不能和我說,至於原因,他說現在他還沒有完全找到所有的證據,雖然他已經大致上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我讓他告訴我,可是薛說目前還不行,等他徹底弄清楚了再說也不遲。

  我心上只覺得七上八下的,這次薛本來就是應奶奶的邀請來幫我看這件事的,可是卻沒想到自己也深陷在了裡面。我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薛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他說我最近是不是吃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我說沒有啊,也不知道薛為什麼要這麼問,薛聽見我說沒有也就沒說什麼了,然後就和我離開這裡回去。

  回去到新家之後薛說嬰靈的事已經解決了,至於下面埋著的愣子母親的屍骸和那些嬰孩的怨氣,只需要超度驅散就可以了,只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在那個開著的穴口上,薛說他要再下去看看,然後就又一個人下了去,這回他下去的時間就有些久,而且他臨下去的時候還特地叮囑我們不要靠近邊緣的位置,以防萬一。

  後來我是看見了泥巴匠重新從下面爬了上來,這才覺得心安了一些,也就是說薛已經找到了泥巴匠被吸走的亡魂,之後薛也從下面上了來,只是他上來的時候全身又是滿滿的泥土,我好像看見他手上攥著一團泥污,但是卻又不像是泥巴,好像是什麼東西,他倒也不隱瞞,和我說就是這東西埋在下頭,弄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來,而這倒底是什麼東西,我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後來薛用水把它洗乾淨了,我才發現是一塊玉石,有拳頭大小的一塊,只是卻是不規則也是不完整的,好像是被砸開的那樣,而且更加讓人覺得奇特的地方是,這塊玉石之間會有很多如同血管一樣的血絲,真的就像血一樣殷紅,我問薛說這是什麼東西,薛說就是一塊玉石,我又說我從來沒有見過玉石上會有這樣的血絲。

  哪知道我話音才剛落,母親就接過了我的話頭,她說這是閻羅玉,聽見母親這樣說,我疑惑地看著她問她說他是怎麼知道的,母親也沒有隱瞞,只是說她見過,因為外婆家就有一塊,她小時候還偷偷地偷出來玩過,結果自然是被外公一頓訓斥。

  薛建母親開口說之後,就再沒有摻合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聽著母親說,讓我驚訝的地方在於外公家竟然有這樣的東西,那麼是不是說,我們家房子底下有這東西,也和外婆家有關?

  但是我才想到這裡的時候,忽然就有一個念頭划過了腦海,就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想到了嬸奶奶,白天薛問我最近有沒有吃過奇怪的東西,那時候我沒想到,但是現在我忽然想起了那晚嬸奶奶給我喝的水,於是我忽然說道:「嬸奶奶的水!」

  第二百一十八章 閻羅玉

  我莫名其妙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我,但是很快薛就率先回過神來,然後問我說我是不是喝了嬸奶奶給我的水,我於是就把那晚的情形和薛描述了一遍,薛的眼神忽然變得鋒利異常,母親似乎也立刻反應過來了是什麼回事,但是看她的神情,我覺得她似乎早就知道了。

  其實上回薛忽然和我提起嬸奶奶的事我就已經覺得不妥了,何況他還特地問了嬸奶奶的羊毛之類的一些事,好像對嬸奶奶很感興趣,可是聽我描述了之後就沒再提過,現在這樣看來,裡面應該是有一些貓膩的,薛應該對嬸奶奶有一個定位,一個身份上的定位,更何況他能知道母親特殊的身份,又怎麼會不知道嬸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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