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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奶奶說她也是進門之後才知道阿姑失蹤這件事的,當時她只知道太爺爺有個兒子,據說是媳婦死了,但是也沒人和她說究竟,她就嫁了進來,嫁進來之後太爺爺才和她說了實情,因為阿姑不知生死,所以只能修了一座衣冠冢給她,但是又為了隱蔽,於是才選擇修在祖墳外邊。

  至於為什麼會出後面的這些事,誰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因為這僅僅只是一座衣冠冢,裡面都是一些阿姑的衣服和佩戴的首飾,因為阿姑離開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帶,以後也再沒有人見過她,所以家裡都認為她是死了,而家裡出了這樣的事自然是不能聲張,就一直保密,連下一輩都不讓知道。

  可是既然是衣冠冢的話,為什麼我會在墳後頭看見屍體,難道是亂葬崗的屍體跑過來了嗎?還有就是這樣說的話趙錢去盜的是衣冠冢,為什麼盜的是衣冠冢,卻會引出這些邪乎的事來,最後還害得自己喪了性命不說,最後還連累了我們家出了這麼多事來?

  還有就是那晚上我看那隻貓的樣子,似乎那座圓墳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衣冠冢,後來一定是發生過變化,很可能是在趙錢盜墓之前,但是會是什麼樣的變化呢?

  奶奶說這件事她也拿不準,因為畢竟對阿姑這個人,她也只是從太奶奶口中才知道一小點,太奶奶說阿姑她還沒有生大爺爺的時候就跳過一次湖,太奶奶也沒說是為什麼,但是被太爺爺及時趕到救了起來,後來生了大爺爺就忽然失蹤了,以為內有過前科,很多人才猜測她是不是投河自盡了,家裡人也到處去找過,並沒有發現過她的屍體,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生死未卜,但家裡不能就這麼耗著,就給她建了一座衣冠冢,如果她真的死了也好有個亡魂落腳的地方。

  其實奶奶把這件事說出來既讓我們清楚了一些,又讓我們更加疑惑了,先生說這樣說來的話,阿姑就是一個關鍵的人了,先生問說那麼這個玉環是不是阿姑的,奶奶說她也不知道,太奶奶並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先生說如果這個玉環是她的,那麼這件事就是阿姑在作祟,如果不是,那就有我們所不知道的邪祟還在作怪。

  先生之後又問奶奶說,我們家裡頭還有沒有別的墳地之類的,因為按著這裡的情形,這裡只是供奉了牌位,卻並沒有死者的屍骸埋葬,那些空棺材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放在這裡,而且還被當成是歷代祖先骸骨的棲身之處,這裡面又有什麼深意?

  奶奶則搖搖頭說除了這裡就不知道還有哪裡了,先生又問那麼爺爺埋在了哪裡,奶奶說爺爺的墳地是臨時買的,埋在了隔壁鎮的一塊墳地里。

  似乎線索到了這裡就完全斷了,祖墳也好,還是關於阿姑也好,總之就是所有的疑點都全部到了這裡就再沒了任何線索。

  然後我們才終止了這個話題,把話題引到了我和父親丟失的鞋上,特別是聽我和父親說起了昨晚在一間屋子裡的所見所聞,先生就更加好奇了,他問奶奶這裡是不是還供奉著其他人的牌位,奶奶說不清楚,因為她從來沒有去其他的房子裡看過,這也是太奶奶時候就牢牢告訴她的,她從來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先生揣測了一會兒,終於說這裡恐怕並不像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

  雨一直又下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晴。

  這一夜我非常好睡,可能是頭晚太過於勞累的緣故,而且睡下去就開始做夢,我夢見我又去到了圓墳前,但是那裡坐著一個女人,她問我要玉環,我問為什麼要給她,她說這是她的東西,她要我還給她,於是我就把玉環摘下來還給她,反正我也不想要這種招邪的東西,可是她拿了之後卻說還了玉環還不夠,我問那她還要什麼,她說要我的生魂。

  然後我就醒了,醒來的時候覺得很壓抑,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然後就想自己怎麼會做這樣荒誕的夢,只是也是因為這個夢的原因,我對玉環再沒有什麼好感,於是就把它摘了下來,不想再戴在脖子上了,況且本來也不是我自己情願戴著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人陰宅

  第二天雨晴了之後,先生讓我們帶著去前晚看見我鞋子的那間屋子去,這回奶奶沒有阻止先生,大概是祖墳該供奉的東西都沒有了,她也覺得無所謂了,就隨便我們了。

  我帶著先生去到了那間屋子,只是不像那晚那樣門是開著的,先生上前去把門推開,然後門就「吱呀」一聲開了,先生站在門外往裡面看了看,就走了進去,我也跟著進去,只見整座屋子裡都是昏暗的,即便是這樣的白天,原因是除了門之外再沒有任何可以通光的地方,如果把門這麼一關,裡面純粹是個黑屋子。

  先生看了之後說,這房子不像是建給活人住的,他說那座四合院也是,只有東廂是按著陽宅的格局建起來的,其餘西、北、南三廂也是陰宅的格局,看樣子這裡的房屋從開始興建的那一天起,就完完全全是按著死人的路子建的。

  我說既然這樣的話是不是就是說這裡一直都是死人在住,可是活人卻從來沒有在這裡生活過?先生搖搖頭,說這個就很難說了,大概是有人在這裡住過,而且應該還是很長的時間。

  屋子裡的擺設和我們昨天的看到的基本上一樣,家堂上是那根點了一截的蠟燭,堂屋中央是那把太師椅,而我的鞋子就正正地放在太師椅下面。先生問我說昨晚我見到的就是這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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