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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秦澆這才皺眉道，「唉，你辛苦了……」
「害，也沒什麼，反正另一件你藏的東西保住了，」趙清栩說著說著聲音漸小，「但其實我一直覺得有點奇怪，我當時咽那瓶毒液總覺得裡面有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秦澆問。
趙清栩搖搖頭。
「那另一件保住的我藏的東西是？」
「忘了，」趙清栩眉頭緊皺，想了許久道，「我自從喝下毒液，那天的事忘了好多，但我記得，那東西應該不是特別重要，只是對你的狗相好不錯，沒有那瓶毒液在我看來重要，所以……我忘了到底是什麼了。」
「哦？」
「那玩意兒，就簡稱你對你那個狗相好的一份愛吧。」趙清栩又道。
秦澆：……
「我的狗相好，是不是那隻傳說綠了紀開的狼狗人？」秦澆硬著頭皮，問出了一直好奇的東西。
「沒錯啊，」趙清栩興致勃勃，「原來這些八卦你都知道啊！」
秦澆：……
趙清栩剛興奮一陣，又指叨起她來：「要我說老顧你真是重色親友，我當年四歲就跟著你在灰質星流浪撿垃圾吃，怎麼說咱倆也有過命交情吧，最後呢，你失憶前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說等失憶的你最後披著鎧甲殺回來的時候，就是真相揭露之時……你要我把毒液交給你的狗相好，讓他用毒液和針管治療你，讓他告訴你你到底是誰，你的過往一切……我那時候聽完你的計劃，問你那我能幫你啥，結果你說什麼？我把你送安全的地方安頓好以後就可以什麼都不管了，你讓我以後就算跟你見面也要裝不認識你，而且不讓我告訴你你的身份，你說你怕你失憶以後根本不信任我……」
趙清栩說了一大長串，最後不滿控訴：「你失憶了，你把告知你真實身份的機會留給你的狗相好了，說你就算失憶也會無條件信任他，那我算啥？我們出生如死多少年的交情就比不上那個狗相好的一點色相嗎，唉，你居然不信任我！」
秦澆：……
她默默道：「你說我告訴你不讓你接近我，你最後還不是接近了……」
「既然你問了，好顧晴朗我就給你講講為什麼，」趙清栩一提這事更激動了，「你當年信誓旦旦在我面前說，等你變小失憶後，你會憑藉自己優異的先天條件進入預備軍校，成為一名優秀的預備軍校學生，然後以優異的成績考上四大軍校。」
秦澆點頭：「嗯，我都做到了啊……」
「然後你說，你會在四大軍校好好學習，為校爭光，在各類比賽測試中展露頭角，最後成為聯邦軍區最炙手可熱的畢業生，順利進入第一軍區或十三軍區。」
秦澆：……
「然後你會一步一步在一軍或者十三軍區努力奮鬥，成為一名優秀的軍官，進銜加官，直到摸到十三軍區基因人相關核心機密，憑藉著一腔正氣摧毀控制中心，拿到當年你藏在控制中心裡，治療你身體病痛和失憶症的保命針管，這時候目睹一切默默無聞的我就需要把毒液交給你的小狼狗，讓它奔赴你，給你治療，把你的真實身份和盤托出。」
秦澆聽完，有點感慨：「這確實是優秀的我能做出來的。」
「你能做出來我趙字倒著寫！」趙清栩無語，「老顧別人都覺得你是個正義自律的軍人強者，我還不知道你私下裡什麼樣子嗎，你以前連襪子都懶得洗，窩在那個公寓裡人前光鮮人後來邋遢，我都不知道你這些年到底怎麼維持表面光鮮的，你對自己什麼樣沒點13數嗎，你覺得你當年給你自己制定的精英軍官路線，你能走下來嗎。」
秦澆：……
趙清栩繼續道：「還問我為什麼違背誓言出來幫你，你看看你自己幹什麼事，四大軍校聯賽以後成為一軍最不待見的畢業生，進了七軍以後把那裡搞得人仰馬翻，來到十三軍區不是惹事就是在惹事的路上，本來按計劃你也得好好當個臥底，先跟我一樣做孫子，再商量報復大計，結果你一下把人十三軍區那麼重要的天賦數據實驗室炸了，我不幫你你能走得脫？」
秦澆：……
「你說你暗搓搓搞事就算了，還跑五軍區去當領導，公然跟十三軍區搞對立，真是一刻都不讓我省心，老顧，以前你做什麼事還得考慮考慮形象，現在連面子工程都不做了，直接一剛到底，你說我不早點露面給你兜著點，你玩脫了怎麼辦。」趙清栩語重心長。
秦澆這才連連點頭：「唉，說的是，你辛苦了。」
「等咱把十三軍區徹底治服帖了，你得把我弄回總軍區給我個大官做，我要事兒少錢多的那種。」趙清栩又道。
秦澆：……
「……你說你搞這麼大動靜，又讓所有人知道你被十三軍區弄下山崖又能變小重新回歸，這事要是讓十三軍區那位一把手知道了，肯定得好奇死，那些什麼基因人、超級基因人技術都是他搞的，說不定他很想知道你身體上這種奇妙的變化是怎麼回事。」趙清栩又道。
秦澆聽著，眉沉了下去，又開口：「所以，你覺得那位一把手到底是誰？」
趙清栩那邊沉默一會兒，嘆聲氣：「唉，我原先以為是紀開。」
秦澆仔細聽著。
趙清栩又道：「紀開的事你應該聽過吧，從小就愛鑽研一些血腥又古怪的弄西，天才少年，小小年紀克隆出自己的弟弟來，又不滿家人對弟弟的疼愛，給弟弟移植狼狗基因，把它做成狗不狗人不人的東西……當年那狼狗跟瘋了一樣亂咬人，要不是你救下他收養他扭轉他的性子，恐怕今天聯邦又會出現另一個大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