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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顧晴朗這才又道，「回去吧。」
秦澆：「沒別的交代了？」
「我交代的夠多了。」
秦澆撓頭：「是嗎。」
顧晴朗看著她笑了：「你會知道怎麼做的。」
秦澆：……
她看顧晴朗一副趕人的架勢，有點不想走，總覺得還有啥想問的，想了想，又問：「對了，趙清栩和你到底是不是朋友？」
顧晴朗點頭：「是。」
「你倆怎麼認識的？講講你們唄，有點好奇。」秦澆道。
顧晴朗抬頭看了一眼遠方，又道：「時間有限，我這裡不能長留，只能告訴你，我倆小時候就認識，都是孤兒，在一起流浪，她比我小一歲，後來我幫她找到了領養家庭，她去了一顆非常美麗的星球生活，而我繼續漂泊，我的故事，以後你會知道的。」
「也需要問趙清栩嗎？」秦澆問。
顧晴朗沒有回答，只道：「沒有時間了，回去吧，我的殘魂力量有限，剛才控制了太多人，很疲累，現在黑匣系統自動幫我調到節能模式，現在除了五星級強者，我不會再控制其他人。你們出去會安全很多。」
秦澆一聽，也明白這個道理。
來之前趙清栩給她提過一嘴，她自己根據黑匣原理猜測，也能想到，這個黑匣子的控制力不是無限的。
總有耗完的一天，耗完的時候，啟動節能模式。
只控制最危險的五星級感知力者，也是沒有問題的選擇。
「還有，我已經決定把這個黑匣控制交給你，」顧晴朗手裡突然又多出一個和控制中心牆壁上掛著的一模一樣的黑盒，她接著道，「你現在可以通過控制我的感知力殘魂，控制黑匣，進而控制五星級的感知力者了。」
秦澆本來要走，聽完卻一挑眉：「黑匣子的控制權不都在殘魂手上嗎？還能交接？」
顧晴朗笑了：「可以的。」
「你這算不算修改了遊戲規則？」秦澆又問，因為之前趙清栩明明告訴過她，攻防系統任何一環都不能修改。
顧晴朗只道：「隨你怎麼理解。」
「行吧，我很樂意控制五星級能力者，比如趙清栩。」秦澆看了顧晴朗一陣，總算伸出雙手。
顧晴朗看著她，把手上的黑匣交給她。
只那麼一剎那，秦澆心臟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捏住一般，疼痛難忍。
她渾身上下仿佛靈魂抽離，肉·體一絲一毫都不能為自己所想而動，仿佛被控制了一般。
隨後這種感覺又突然消失。
僅僅三秒時間，卻讓她覺得下了趟地獄。
背冒冷汗，心有餘悸，頓生劫後重生之感。
秦澆喘著大氣。
顧晴朗卻一臉笑意：「恭喜你，獲得黑匣控制權，現在可以走了。」
秦澆看著她，默默道：「剛才那一下真疼，你應該告訴我，我會有點準備。」
「驚喜總是最好的，」顧晴朗依舊笑著，「快點走吧，這裡時間有限。」
秦澆：……
她這才轉頭，和霍銀澤江謙三人離開。
但一邊走她一邊還是一股氣不順，回頭又看看顧晴朗，忍不住叫了她一聲：「顧晴朗。」
顧晴朗回頭。
秦澆道：「就最後一個問題，問完我就走。」
顧晴朗了想了想，道：「你說。」
秦澆咽了口唾沫，道：「那啥，就是問你，你到底和紀開有沒有一腿？是不是給他戴綠帽子了？」
她問這句話時，就看到顧晴朗眉頭肉眼可見皺起。
秦澆笑了。
但等她剛問完所有問題後，突然之間，她便眼前一黑。
醒來時，她已經重新回到了幽暗的控制中心內室。
哦，看來顧晴朗是真不想回答她的問題。秦澆想。
嗯，她越來越好奇那個問題的答案了，
想著想著，她突然發覺眼前亮了。
趙清栩把燈打開了。
控制中心室內光線異常明亮，秦澆眼睛刺痛一下，瞬間覺得視力恢復，看著滿屋子坐著的茫然的人們，又看著伸懶腰的趙清栩，她也茫然了一下。
隨後想起，雖然現在黑匣子只控制五星級的危險人物，但控制權在她，她現在沒控制趙清栩，趙清栩當然可以自由活動。
黑匣子控制人什麼感覺，她有點好奇。
「嚯，剛才進去了？黑匣子裡的殘魂是誰？」趙清栩問著，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趙清栩：？她怎麼又被控制了？
秦澆一臉悵然：「唉，也沒見著啥人，出來就不知道為啥成這樣了。」
趙清栩：？？
看著她那愁得快跌地上的臉，趙清栩又感到身體恢復自由，她朝秦澆一腳踹去：「裡面的人你認識吧？是不是讓你控制黑匣子了？我跪在地上不是你搞的鬼我都不信！」
「哦，所以你知道裡面人是誰？」秦澆一躲，轉頭問她。
趙清栩想了想：「我也是猜的。」
「是誰？」秦澆試探問。
「你祖宗。」趙清栩道。
「跪著吧。」秦澆說完，趙清栩又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趙清栩：……
「你讓我跪地上可一點好處都沒有，」趙清栩又對她道，「我是現在整個控制中心基地唯一的五星級，就算黑匣子的事你處理得了，攻防系統的其他機關你也未必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