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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實話。
「五軍區副司令官，你趕緊的吧，」秦澆又道，「不然掘金季我一個人太累了。」
江謙扯扯嘴角：「你現在是領導了，說話能不能……」
他還沒說完，秦澆就把上校的兩道軍銜和副司令官委任狀塞他手上：「升銜儀式委任儀式啥的你要想搞自己參考下網上的動作模仿一下吧，我已經給你把升銜和委任的事報上去了，你今天休息休息，明天過來幹活兒。」
江謙：……
這特麼是他見過最敷衍的升銜和委任儀式！
「好吧。」江謙拿著軍銜和委任狀，又突然無奈笑了笑。
這樣也好。
第二天。
五軍區會議室內。
「所以現在五軍區除了你和江謙，還沒有能帶起來的人了對吧？」殷茹皺眉，「湎大那個垃圾校長好不容易被趕走，現在我和李樹又得當校長又要兼著校長的職務，也走不開，唉。」
「去掘金季的軍區都比五軍厲害，如果五軍區光你倆在撐，那是肯定不行的，」李樹也道，「起碼得再多一個副司令官才行。」
江謙聽著他們的話，也皺下眉：「的確，整個第五軍區只有我和秦澆兩個四星級，起碼再來一個四星級。」
秦澆撓頭：「沒啊，不是兩個四星級。」
江謙一聽忙問：「那還有誰？」
秦澆：「……我是三星級。」
江謙：……
「你怎麼還沒升級！」他忍不住了。
秦澆：……
「副司令官好歹要兩個人吧，」殷茹又道，「秦澆，你不是打電話給其他軍區四星級的軍官了嗎，我們開的條件也很優厚，還是沒人過來嗎？」
秦澆搖搖頭。
別說那些和她熟的，就連她認識的周因果和何端陽也婉拒了。
「唉，能理解，」李樹也嘆口氣，「五軍區說到底能不能存活還是問題，要資源沒資源，領導者又這麼年輕，換了誰，都不會覺得很有發展潛力吧。」
李樹這一番話，讓在場人都沉默了。
江謙想想又問：「原來湎大的學生也不來嗎？商破風霍銀澤之類的……」
「當然不能來，一個在總軍區一個在一軍，多少人都進不去求之不得的地方，我前天才聽說他們倆剛升銜了，拿了一等功還開始帶隊了，大好的前程……」殷茹馬上道，「五軍區前途未卜，咱們不能因為那點舊情就綁架他們過來，這不是毀他們嗎。」
「毀什麼？」
突然間，會議室的大門開了。
一個身著迷彩軍服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稜角分明的臉頰上洋溢著笑容：「秦澆，不夠意思啊，我戰友都收到你的電話邀請去五軍區了，你怎麼不給我打？」
「霍銀澤！」殷茹驚訝地站起來，「你怎麼跑這來了？」
霍銀澤撩了撩自己被雨淋濕的短髮，又道：「沒辦法啊，我把一軍開除了，現在也沒地方去，想來想去，好像只能先回湎星了。」
「什麼？！」李樹和殷茹同時愣住。
霍銀澤點點頭，這才露著白牙對秦澆笑道：「秦澆，我工作丟了，既然你都當領導了，那怎麼說，你也得幫我這個昔日舊友找個工作吧？」
*
掘金季很快來了。
儘管殷茹和李樹把霍銀澤從頭到腳批評一番，但霍銀澤的的確確離開了一軍，再回去又不可能。
五軍區的新團隊在掘金季前夕正式成立，秦澆為首，霍銀澤江謙分列左右，三人共同帶領僅僅有幾百號人的五軍區，向掘金季進發。
「掘金季雖然只有四支軍區隊伍在金曜星，但是四支隊伍往年都會相互競爭，開戰也是常有的事，你們要小心點。」臨去金曜星前，殷茹叮囑秦澆。
秦澆點點頭。
殷茹又擔心道：「五軍區沒什麼資源，就連好一點的武器都被弄空了，你們手上的武器都不太行，真的不能莽撞。」
「知道，您放心吧，秦澆沒數的時候我拉住她。」霍銀澤道。
殷茹窩火：「我看你最沒數！」
李樹想了想，從口袋裡拿出個水晶石來：「秦澆，這個你們拿去吧。」
「這是什麼？」秦澆問。
「幻影石，」李樹道，「裡面嵌著透明晶片，底下有按鈕，萬一你們打不過，把這個打開，就會出現幾千個士兵……」
「什麼？！」霍銀澤和江謙聽完都驚訝叫道。
李樹尷尬笑笑：「會出現幾千個士兵幻影，非常逼真，肯定能從氣勢上壓倒對方，對方在沒看出破綻之前，肯定不會輕舉妄動，它可以幫你們拖延時間逃跑。」
霍銀澤江謙秦澆：……
秦澆默默收下幻影石。
三人即將踏上去金曜星的飛船。
一股悲壯的氣息瞬間瀰漫開來。
「其實我一直挺想知道的，既然霍銀澤都來了，那商破風不來嗎？你們三個不是關係最好嗎？」江謙在臨走時還是忍不住問。
「不是他不來，」霍銀澤答，「就是很巧啊，我倆前一天說好明天退出各自軍區，馬上紀長官提了他做特種兵隊長，特種兵隊長三年起步，根本不能請辭。」
「是麼，這也太巧了吧……」江謙聽完，若有所思看著秦澆。
「一個臭流氓在這裝大尾巴狼呢，不知道懷的什麼噁心心思，」殷茹聽罷冷笑一聲，「秦澆你記著，以後不管在哪遇到那混蛋，都不要給他任何一個眼色，那個紀開長一張俊臉就是為了勾引你這種小姑娘的，別被他騙了，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壞，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