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頁
秦澆道：「覆審沒過，這不是還有復覆審嗎。」
「不可能，一定是假的！」雲渠的人又道。
秦澆：「你不信打個電話去總軍區問問。」
雲渠的人真打給了總軍區，總軍區的機器人接線員立刻接通，查詢，隨後發來驗證結果。
秦澆的五軍區司令官證是真的。
雲渠的人愣了，說不出話來。
「所以，那啥，你們還不滾嗎？」秦澆亮出自己的摺疊光劍，又對他們道，「這是第五軍區，湎大的地盤。」
雲渠的所有人都盯著她，恨恨咬牙，想動作，卻始終不敢動一下。
……
雲渠大學以及第八軍區所有人都灰溜溜地撤了。
等那群人全走光後，殷茹和李樹還陷在震驚里，久久看著秦澆，不能平靜。
想不到，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五軍區的司令官，秦澆真的做到了。
「怎麼回事？」江謙第一個不解問，「你不是覆審都沒過嗎？我還聽商破風說，紀長官故意為難你，對吧？」
「紀開？」殷茹聽到這個名字第一個爆炸了，「怪不得！他就是不想讓五軍區好，之前給我們五軍區那麼多好處，明著暗著都是讓五軍區加入他手底下一軍那幫人，然後被一軍吃掉，他根本不把顧長官的生死放在眼裡，狼心狗肺的東西，果然沒安好心！」
「秦澆，那個司令官證到底是不是真的？」李樹又憂心問她。
秦澆點頭。
殷茹不解：「你怎麼弄到的？紀開早就看湎大和五軍區不順眼了，不然五軍區要解散，他也不會故意把湎大送給顧長官的死對頭十三軍區那裡，其實當初聽江謙說你申請五軍區司令官的事，我就想你既然是湎大出身，又是我的學生，紀開估計要為難你。」
「是啊，所以紀開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覆審不通過，為什麼又給你通過了？」李樹也問。
秦澆這才道：「啊，其實他就是沒通過，司令官證……我說是我自己給自己發的，可以嗎？」
她越說聲音越小。
「什麼？！」但聽到的人都是一陣驚呼。
「你自己給你自己發……」殷茹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你自己黑進總軍區系統，把司令官申請改成通過，然後自己給自己發證？」
秦澆點頭。
「不對，」李樹皺眉道，「秦澆黑進總軍區系統有可能，但那個系統每一步都要紀開的指紋才能操作，你沒有紀開的指紋，技術再厲害破解也不可能……」
秦澆這才點頭：「說的沒錯。」
李樹頓住。
殷茹和江謙也瞬間睜大眼，又明白過什麼。
「你是怎麼拿到紀開那混蛋的指紋的？」殷茹忙問，「他那人謹慎得很，旁人近身都困難，何況他常年戴那一副黑手套，總軍區所有設施都是防指紋的，你怎麼可能……」
秦澆想了半天，這才小聲道：「那啥，其實我感覺……」
三人都看著秦澆。
「我感覺我和那個紀開，好像有一腿。」秦澆摸著腦袋，支支吾吾道。
殷茹李樹江謙：？？
「我進他房間，他還……噴了香水。」秦澆又道。
「什麼？！」殷茹李樹和江謙的眼珠子，瞬間就要瞪出來了。
總軍區。
任中將得到消息，氣得找到紀開：「紀長官，你不是那天審查室里說了不給秦澆通過的嗎？我今天看公布，秦澆怎麼又拿到五軍區的司令官資格了？」
紀開也是剛得到消息，愣了愣，眉頭緊皺，想了許久才道：「任中將，五軍區委任權在我手上，至於我怎麼安排，不用跟你多解釋吧？」
任中將看著紀開，見他滿眼冰冷的不耐煩，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任中將還有事嗎，沒事送客。」紀開坐在椅上，又盯著他道。
任中將氣得雙手在顫抖，想說什麼，卻又被紀開的眼神擋了回去，最後無可奈何按下來，給紀開敬禮，這才走了。
他一走，紀開身邊的副官才道：「紀長官，咱們明明沒有給那個秦澆重新審過司令官申請，我保證絕對沒有幫秦澆操作過任何東西。」
紀開煩躁地撫著額頭：「不關你的事。」
副官有點懵：「那難道是您……」
「不是我。」紀開拉開抽屜，看著抽屜里當時被秦澆劃破的黑手套。
驀然間，當時在書房裡，她把手伸進手套去和他握住的那一幕又出現了。
就是那時候，指紋沒了。
紀開咬住牙齒。
一旁副官看紀開一臉怒而不發的模樣，心裡大概有了了解，不想讓紀開不快下去，又換個話題對他道：「哦，對了，紀長官，總軍區這周的檢舉清單下來了，本來我說直接把這周的檢舉直接公布下去就行了，檢舉部那邊人不知道怎麼了，非不肯公布，說裡面一條檢舉有問題，要您過目。」
紀開接過副官遞來的檢舉清單，投射到桌面上一一查看。
「那條？」他問。
「最後一條。」副官道。
紀開在桌面上操作，點開檢舉清單的最後一條。
只見上面寫著：
[第32條檢舉信息：舉報總軍區軍備官紀開，公務時間噴香水，不務正業，敗壞軍風。]
副官看到這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