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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澆沒搭理，大漢們這才想了想，又不可思議道：「秦中校，你不會不知道我們五個都是特種兵五級，不用升級吧？」
秦澆停下腳步。
五級？什麼？
秦澆轉過身。
大漢們這才笑了：「秦中校，你為什麼總是把我們要升級掛在嘴邊，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我們五個都是因為喝酒打了人，才被趕來這裡參加培訓的？而且，就算我們培訓不合格，頂多回去被上頭訓一頓，你都不知道嗎？」
秦澆一愣，啥，來參加培訓的不都是四級以下的特種兵嗎？
她看過他們幾個的資料，他們不都是二級特種兵嗎？
「你不信？」大漢們啟動光腦，直接把自己的特種兵等級證書給秦澆發了過去，「好好看看吧，秦中校，好好看看我們是不是五級特種兵，千萬別花了眼。」
秦澆皺著眉，翻看了他們發來的東西，愣了。
這玩意確定不是仿造的嗎？
「您得給我個解釋，」秦澆站在特訓組管理處的辦公室里，問裡面的負責人郭上校，「特訓組不是收四級以下的特種兵嗎？我這組為什麼都是五級？」
郭上校坐在椅上，核對了半天秦澆特訓組的成員信息，這才道：「確實啊，他們都是五級，給你的資料寫錯了……按理說這種五級特種兵的特訓申請我們應該拒絕……哦，我想起來了，分配他們的時候剛好趕上咱們特訓組收編到咱Y區總部去不是嗎，所以這個信息當時可能搬運的時候出了些問題。」
秦澆：「……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郭上校道，「你這特訓組的信息報上去的都不能改啊，現在都成這樣了，你就接著訓練他們吧，反正都是五級了，訓練考核應該都很容易過吧？你也不用費什麼心力。」
秦澆：？
「難道不應該是把他們趕回去嗎？五級特種兵本來就不需要訓練。」她又道。
「這不行啊，特訓組一旦成立，所有成員不能中途退出，規則上不都寫得清清楚楚嗎？」郭上校一攤手，「我這裡可沒辦法，所有都得按照流程來，該你訓你就去訓就完了。」
秦澆一愣：「是您這裡工作失誤，為什麼結果要我承擔？」
「你這怎麼說話呢，明明是我一個不小心讓你占了便宜，」郭上校瞪著秦澆，「五級特種兵哪有什麼可訓練的？你都不用操心他們會不會考核不通過，這幾個月培訓不是輕輕鬆鬆就過了？這還不好嗎？你還不滿意？」
秦澆呵呵笑兩聲：「是嗎，那五個五級特種兵考核不過也沒什麼大懲罰，您覺得他們會好好訓練嗎？」
「郭城他們都是我以前帶過的兵，他們什麼性格我不了解？秦澆，不要以你的小人之心去胡亂揣測人。」郭上校瞪著眼警告她。
「哦，」秦澆明白過什麼來，「原來您認識他們五個？」
「我認識又怎樣？」郭上校道，「整個十三軍區我認識的人多了去了！」
「他們說自己是因為喝酒打人被懲罰來特訓組的，我尋思著五個五級的特種兵來特訓組也得到不了什麼訓練吧，難道軍區對他們的懲罰就這麼輕嗎？」秦澆頓了頓，點點頭，「哦，我現在都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郭上校沉不住氣站起來，「我都告訴你了，他們幾個來特訓組是因為系統搬運錯誤，秦澆，我是你的上級，誹謗上級你知不知道要付出什麼代……」
郭上校後幾個字還沒說完，辦公室裡屋里走出來一個人。
秦澆聽到門的推拉聲，向聲音的方向望去。
咦，這個人她好像見過。
「你怎麼在裡面？」郭上校像是被驚了一下，又問，「裡面還有人嗎？」
江謙搖搖頭：「沒有了，是您讓我待在裡屋整理資料。」
「哦，是啊，」郭上校這才回過神來，對他道，「都整理完了？」
江謙把報告放在郭上校桌子上：「這是我整理好的，剛才辦公光腦里還傳來一份加急件，我傳進您光腦里了。」
「好，誰發來的？」郭上校問。
「總軍區。」江謙答。
郭上校一聽，馬不停蹄打開光腦看了一眼，眉頭一皺，心煩地對江謙道：「沒你事了，出去吧。」
江謙敬禮，轉身離開。
秦澆看著郭上校，郭上校一見她心就煩，本來還想說她兩句，但剛傳來的加急文件更讓他心神不寧，索性他不耐煩趕起秦澆：「你先給我出去！以後再亂說話我讓你滾出Y區！」
秦澆一扯嘴角，出去了。
一出辦公室，她就碰到了走廊里站著的江謙。
秦澆看了他幾眼，只覺得他那白如雪花，長長眼尾上挑的狐狸眼非常熟悉，但又想不起來，便打算從他身旁禮貌穿過。
「小流浪漢。」不料走到辦公室樓外，江謙卻喊了她一聲。
秦澆沒回頭。
「小流浪漢，你不認識我了？」江謙這才惱了，走到秦澆面前，一臉鄙夷，「穿軍裝都掩蓋不了你邋遢的氣息。」
秦澆撓撓腦袋：「你在叫我？」
江謙：？？「不然呢？你不記得我了？我們在軍區考試見過。」
秦澆看著他即將要發火的樣子，這才道：「哦，我記得你！」
「那我叫什麼？」江謙問她。
秦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