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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闆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殷茹李樹汪聞他們一聽這話，都是一愣。
居然是顧長官？
顧長官居然還給他做過東西？
絕了，這王老闆可真行，出手真闊氣，顧長官做的東西都捨得拿來送人？！
黎嗣和商破風盯著那伸縮光劍，都禁不住一陣羨慕。
這竟然是傳說中那個顧長官做的東西啊……
然而秦澆掂了又掂手上的武器，突然皺著眉道：「唉，有點重啊……」
「什麼？」王老闆眉頭一皺。
「咋能做出這麼蠢的東西呢，腦子被門夾了？」秦澆還在喃喃自言自語，「不會是因為要滿足金主需求才屈服的吧……」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王老闆有點生氣，他聽見了！
「哦！」秦澆一愣，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說了不得體的話，馬上狡辯，「我說您這個東西太好了，輕便簡約還實用，我太感謝您了！」
秦澆給王老闆鞠了倆大躬，這才走下去。
王老闆：……咋聽咋像在罵他呢？
秦澆走下去，他多少臉子上有點難看，本來還想多問幾句屠場王的事，瞬間沒心情了。
於是他換了個話題，問李樹：「李院長這邊這次也很厲害啊，你們救助營的收益遠拉第二名，直接甩了幾條街，我聽說你們那出了個拉客王？」
李樹一臉尷尬地點著頭。
「那位拉客王同學是誰？我很想認識一下！」王老闆來了精神，「哎呀我這也是做生意起家，深知銷售是一門學問，甚至需要天賦，貴校能出一位這樣有天賦的同學，王某人真的非常感動啊，我這回也給這位拉客王同學準備了一件禮物，您能介紹我認識一下他嗎？」
李樹臉色有點難看。
「介紹一下？」王老闆又對他道。
李樹這才勉強點了點頭。
「他是誰？」王老闆眼巴巴期盼問。
李樹艱難地將目光轉向秦澆：「就是那位同學。」
「哪位？」王老闆順著李樹的目光看去。
隨即聽李樹又道：「拉客王也是秦澆同學。」
王老闆剛把目光轉到秦澆身上，定住了。
隨即興奮的臉一下垮下來。
他懵逼了。
什麼情況？！怎麼又是她！
「這不是作戰院的屠場王嗎？」他立刻不解問，「怎麼還成了你們研究院的拉客王？！」
「秦澆同學嘛，就……」李樹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汪聞呵呵一笑補上：「身兼數職。」
黎嗣又道：「兩頭操心。」
殷茹接：「鞠躬盡瘁。」
「死而後已。」商破風也默默補了一句。
秦澆：……厚葬了吧。
王老闆這才聽明白了。
這、這姑娘還研究院作戰院兩頭通吃？
他盯著秦澆，深深懷疑了一會兒人生。
就這個看起來又頹又喪的小姑娘？？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澆：「真是你？」
秦澆無奈點點頭。
「你一邊殺人一邊往救助營拉客？那你咋做到的？」
秦澆：……
汪聞笑道：「想必秦同學肯定把和平警察的身份發揮到極致了吧？」
秦澆低著頭。
王老闆聽著汪聞的話，這才明白些什麼：「這事我聽說了，所以就是你把和平警察趕出的賽場，偽裝和平警察的？然後又把那些選手帶去救助營療傷，療完傷再殺了？」
秦澆艱難開口：「差不多……」
「厲害啊！」王老闆這才盯著面前這個瘦弱女孩禁不住一陣感嘆，自己剛才真是小瞧她了！
「我說和平警察那麼厲害你居然能把他趕出賽場，還偽裝他，你怎麼想到的？」他又開始對秦澆發問。
汪聞呵呵一笑：「偽裝是秦澆同學的老拿手絕活了。」
秦澆：……
「秦澆同學，牛人啊，」王老闆已經徹底對她五體投地，他興奮極了，有點不管不顧地道，「沒想到你身為一個作戰院的學生，和研究院的關係居然也這麼好，一邊給作戰院爭光，一邊幫研究院賺錢，我終於明白今天你們湎大作戰院和研究院為什麼能同時來我這赴宴了。」
王老闆目光閃閃朝秦澆走過去，握住她的手：「這都是因為你啊，因為你，你們湎大的作戰院和研究院才團結合作，雙雙拿下冠軍啊！」
他說完這句話，全場寂靜無聲。
過了許久，李樹才一笑：「呵呵，是啊。」
汪聞也道：「呵呵，沒錯。」
黎嗣盯著秦澆：「呵呵。」
商破風一臉冷漠：「呵。」
殷茹看著秦澆：「呵呵，明年湎星和平大使沒她我都不看。」
秦澆：……
求求了，這屋子裡就不能有個地縫讓她鑽進去嗎
第37章 四大軍校聯賽（三修） 。
秦澆最後拿著屠場王和拉客王的兩份禮品, 被殷茹拉上了飛船。
飛船上同時還坐著許誼李樹和汪聞。
她看著面前四個虎視眈眈的老師，有種掉進狼窩的感覺。
許誼也是才知道秦澆居然跟研究院來往的消息，震驚問她：「秦澆同學, 這是真的嗎！」
秦澆：……
「把你怎麼去研究院的，蜂巢賽怎麼兩頭跑的, 再跟我們說一遍。」殷茹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