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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齊芳沒回答她，表情嚴肅到嚇人。
女孩繼續顫抖問：「動不起來是不是不配做人？拿不到ID卡啥的？」
趙齊芳：……
助理笑出聲。
趙齊芳：「閉嘴。」
助理噤聲。
「零感知，帶她出去。」趙齊芳又滿臉嚴肅對助理道。
「好的。」助理又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去解女孩的頭盔。
「等等！」女孩忽然覺得大事不好。
測試結果零感知，趙警官神情嚴肅，女孩危機感突然上頭，死死扒住頭盔：「我覺得我還可以苟苟……」
助理：「……別鬧了行麼？你一看光點，光點自己上升到哪你就是什麼水平，掙扎有什麼用？那光點能給你再升幾刻度不成？」
女孩不答話，試著把注意力放在藍色光點上，慢慢把視線往上走。
藍色光點果然動了，從零刻度上升到五刻度。
「上、上升了！」女孩叫一聲，看向趙齊芳。
趙齊芳眉毛一挑。
助理：？？？
女孩又馬上看著藍色光點，把目光往上移了移，藍色光點隨即移到十刻度。
她又看向趙齊芳：「這樣行嗎？」
趙齊芳不答話。
助理懵了：「這光點怎麼還一陣一陣上升？趙老師是不是咱們的測試器壞了？」
趙齊芳淡定道：「你往旁邊站，讓她測。」
「什麼？」助理一愣。
女孩聽到這句話，終於來了勁兒。
看來拿到ID卡有指望了，充電有指望了，打遊戲有指望了。
於是她又把目光往上一挪，藍色光點移到三十刻度。
助理悄悄拿了檢測器檢測感知器有沒有壞，卻沒聽到檢測器發出任何壞物警報。
「再干擾她你就出去。」趙齊芳神情嚴肅對助理道。
助理這才做賊心虛嚇了一跳，馬上退後，窘迫地低下頭。
看趙齊芳還沒讓她停下來，女孩又把光點往上移，這次，光點停在了六十刻度處。
隨即她聽到了趙齊芳的聲音：「好了，可以了，小武，把頭盔給她取下來。」
「哦……好……」蔫兒了的助理把金屬頭盔給女孩取下來。
女孩馬上從座位上跳下來，走到趙齊芳面前道：「趙警官，我是不是可以領取ID卡了？」
誰知趙齊芳笑眯眯抬起頭來對她道：「是的，恭喜你，感知力過關，可以去預備軍校報導了。」
女孩：……？
「哈？」
第2章 入學考試 科技員考試
「預備軍校是幹嘛的？」女孩愣了半天，訕訕開口。
趙齊芳看了看她，嘆聲氣，耐心解釋：「咱們9089星的預備軍校，是給未來聯邦培養特種兵和軍事科學家的地方，具體的，你自己看吧。」
她用光腦把預備軍校的資料給女孩發過去：「對了，你識字吧？」
「認識。」女孩說完，懶懶散散地瀏覽了一遍資料。
文字太多，她一看就頭疼。但基本信息她知道，她所在的編號星，也就是無名星上比較貧瘠，最好的預備大學就是這所預備軍校了，常年招收十四歲以上的感知力超過六十的青少年，進行培養，培養方向有兩個，一個是特種兵，一個是科技員，凡是報名者都要參加入學考試，入學後學校進行封閉式管理，每天安排充足且優質的課程進行人才培養……
女孩暈暈乎乎的，滿腦子只寫著拒絕兩個字。
「我能不去嗎？」女孩問。
趙齊芳一邊寫著報告一邊輕飄飄道：「行啊，那你出去打工吧，十四歲可以去廠子學機器人操作，每天10小時學習時間，月薪250星幣。」
女孩：？
250星幣？她記得她繳電費的最低標準是一月300星幣。
女孩：……
「那進軍校包吃包住是吧？有錢拿嗎？」
趙齊芳抬起頭：「進預備軍校就是終身編制，只要你畢業，每月就有8000星幣固定工資，上學住宿免費，提供食堂，每月給你定期發2000星幣生活費。」
女孩：「我去，請告訴我報名地址。」
趙齊芳臉一拉：「這些東西我給你的資料上沒寫？」
「奧！」女孩這才又打開資料琢磨著報名。
「先去領ID卡，」趙齊芳又道，「我把你的生日寫成今天了，出生年份按你的年齡推算，你自己給你取個名字就行。」
「哦，好的。」女孩拿著趙齊芳給的信息登記表，去了ID卡機器人辦理窗口。
機器人辦理窗口有人在排隊。
前面是一家三口，爸爸抱著孩子，媽媽在旁邊跟機器人對話給小孩辦理ID卡。
「請問您要給寶寶取什麼名字呀？」機器人萌萌噠的聲音傳出。
女孩伸長脖子，看到前面的媽媽在機器人顯示屏上寫下「秦嬌」這兩個字。
一家三口很快辦完ID卡，輪到女孩了。
「請問這位漂亮的小姑娘，你要給自己取什麼名字呀？」機器人萌萌噠的聲音又傳出來。
女孩實在懶得動腦子，也在上面寫了倆字「秦嬌」。
機器人立刻道：「哼，偷看別人名字可不是好事吶~這個有小寶寶取過了！」
女孩：……
她想了想，只能又寫了個名字：秦澆。
「通過了呢~真是個好名字，秦澆小姑娘，歡迎你在9089星定居~」機器人萌萌噠開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