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燕靳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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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庹先生施展神通不用靈力,這讓我心中更加的困惑。

  咒行蟲這個時候在我意識里道了一句:「他不是不用靈力,而是他的靈力是隱形的,除了他自己外,其他人感覺不到的,你們能夠感覺到他的修為,卻感覺不到他的靈力而已。」

  我問咒行蟲是不是也見過類似庹先生這樣的人。

  咒行蟲道:「我見過的不是人,而是一隻劫獸,那隻劫獸的靈力便是庹先生這般如此,我一直好奇那隻劫獸是為什麼而存在,現在看來,我已然了解了,以後它多半會成為庹先生的一劫!」

  隱形的靈力?

  我忽然想起庹先生襲擊第三種聖法使的那一劍,氣息之隱秘大概就和他的隱形靈力有關吧。

  在咒行蟲說這些話的時候,庹先生就對燕笙遽道了一句:「我的靈力是比較特殊,不過卻是偏門的很,將軍的逆道之術也算是偏門的術法了,如今咱們兩個偏門的術法較量,應該會很好看吧!」

  說話間,庹先生先動了起來。

  他的身體「嗖」的一下消失,等他再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冰霜和黑火交界處,他手中的銀色長劍猛的一揮,直接將對峙的黑火擊破,一道冰霜變為豺狼「嗷」的叫了一聲向燕笙遽沖了過去。

  燕笙遽手中的黑色長槍猛的一挑,冰霜豺狼直接被挑的破碎掉了,同時他將手中的黑色長槍對著庹先生猛刺了過去,地上的黑火也是「轟」的一聲跟著飛了起來,然後繞在他的長槍上。

  庹先生向後微微退了一步,然後手中的長劍猛擋一下,又是一隻冰霜豺狼從地上飛了起來,然後直接咬住了燕笙遽的長槍。

  不過很快那冰霜豺狼就「嘭」的一聲又碎掉了。

  此時庹先生的長劍已經打在了燕笙遽的長槍之上。

  「當!」

  兩個人又僵持在了那裡。

  燕笙遽的長槍燃著黑火,可那些黑火卻怎樣也燒不到庹先生的長劍上,再看庹先生的長劍,上面沒有加持半點的靈力。

  不對,不是沒有加持靈力,而是加了隱形的靈力,我們都感知不到。

  燕笙遽看著庹先生笑了笑說:「先生這把劍果然是好劍,這麼好的劍,先生為什麼不收為自己的本命法劍,反而將其當成身外之劍來用呢?」

  庹先生道:「這把劍是人皇陛下賜予我的,名劍『洛游』,不是我不想將其收為我的本名法劍,而是它與我的靈力不相符,無法隱於我的身體之中,所以我只好將其隨身攜帶,這普天之下我見過法器很多,沒有任何一件法器可以做我的本命法器的!」

  說話的時候,燕笙遽和庹先生同時用力,隨著一聲「轟」的爆炸,兩個人之間就分開了一段距離,兩個人各自退後了幾步。

  燕笙遽後退的時候,不由蹌踉了一下,然後用長槍往地上一撐才勉強站穩,而庹先生卻只是微微退了幾步,然後直接就站穩了。

  從力量上看,庹先生更勝一籌。

  燕笙遽也是慢慢地說了一句:「庹先生好本事,看來要贏你是絕對不可能了,我儘量在你手下多撐一點時間吧!」

  燕笙遽拖時間,這說明在這段時間裡,勻親王還會有新的動作了。

  這個時候我往勻親王那邊了看了看,燕靳就慢慢地往前走了一步,他直接召喚出一把重劍然後對著人皇那邊一指道:「陛下,臣有一筆帳想要與你當面算下清楚!」

  燕靳要和人皇算帳?

  在燕靳出手的時候,春蝶就直接擋在人皇的前面道:「燕將軍,你若是要對人皇陛下出手,那就先過我這一關吧。」

  於此同時,九十九條龍魂也是「呼」的一聲飛了起來在人皇周圍形成了一道由龍魂形成的壁壘。

  人皇看著燕靳問道:「算帳?我可欠過燕靳將軍什麼債嗎?」

  燕靳道:「陛下可記得大概千年前,人妖兩族的那場大戰,我、西山郡王周立,以及我的結拜大哥炢郡王周朴,我們各帶一個軍團的兵力深入妖族,擊潰妖族的補給,重創妖族的六個精銳軍團。」

  「本來我們是有機會全身而退的,最後是不是人皇陛下下令,不給我們支援,然後讓我們深陷妖族軍團的重圍之中!」

  「我聽說,這是陛下和妖族講好的和談條件,我們重創了妖族的六大軍團,妖族以斬殺我們三大軍團為條件,向人族求和,當時人妖兩族連年戰亂,陛下希望和平能早點到來,就接受了妖族的條件,對吧?」

  聽到燕靳這麼說,我一下就怔住了。

  人皇真的辦過這樣的事兒嗎,我記得他在外事上一向很果決和強硬來著,他應該不會接受這樣的條件啊?

  我轉頭看向人皇,想知道他會怎樣回答。

  可我沒想到人皇卻是點了點頭說:「沒錯,當初那個命令是我下的,不過這裡面另有隱情,我不方便告訴你,我答應過那個人永遠不把其中的秘密說出去的。」

  另有隱情?

  聽到人皇承認,燕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隱情?是怎樣的隱情讓你捨棄了三個軍團,三萬多將士的性命呢?他們為了人族浴血奮戰,他們直到戰死都在高呼人族必勝,人皇萬歲,可您做了些什麼呢,人皇陛下!」

  燕靳身上的狂傲之氣慢慢地滋生出來,他手握重劍,已經氣的渾身發抖。

  我往周立那邊看了看,他的神色也是黯淡了下去。

  我早就知道周立和燕靳有交情,也早就知道周立參加過人妖兩族的戰鬥,還立下了不少的功勞,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有著那樣的過去。

  燕靳還提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炢郡王,他又是誰呢?

  周立這個時候慢慢的也是說了一句:「燕靳,當初我們從妖族逃出來,你聽說了這件事兒,然後一氣之下帶領燕家中本來親皇族的一派也投到了勻親王的門下,至此,燕家,楊家全部成了勻親王的家臣。」

  「炢郡王是勻親王的長子,他救了我們兩個,並讓你立誓效忠勻親王,對吧?」

  燕靳道:「炢郡王還讓你發誓,可你卻沒有,你只是發誓再不進朝堂而已,可你周立,你今天再回皇城是為了什麼呢?繼續輔佐人皇嗎?你難道忘記炢郡王是為了我們而死的嗎?」

  「你忘記你手下的那些將士是怎麼慘死在妖族手下的嗎?」

  「你忘記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的父親,就是人皇陛下嗎?」

  說著這些話,燕靳身上的氣勢激增,一股金色的氣息布滿他的身體,我知道燕靳這是要用金帝的力量了。

  聽到燕靳的這一番話,周立緩緩說到:「當年我和你一樣,十分憎恨我的父皇,所以我才請命去了西北做了一個小小的郡王,可隨著時間的過去,我就漸漸發現當年的事兒有蹊蹺,這些年來我也一直讓連佳樂暗地裡幫我打聽,直到前不久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當年的命令雖然是我父皇下的,可他也迫不得已,他……」

  不等周立說下去,人皇就道:「算了,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要再說了,我答應過那個人,當年的事兒不再提起,更何況下命令的人就是我,那三萬多忠心於人族,忠心於我的將士都是因為我而死,這一點,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一切罪責,我都忍了。」

  說著,人皇推開春蝶,緩緩向前走了一步,然後他手往那些龍魂形成的壁壘上一摸。

  那些龍魂也是散開了。

  人皇走了幾步,然後問燕靳:「燕將軍的法劍可否借我一用?」

  春蝶立刻有些著急問:「陛下,你要做什麼?」

  人皇道:「放心,在剿滅勻親王之前,我是不會做傻事兒的!」

  這個時候庹先生和燕笙遽已經斗的天昏地黑,漫天的黑火和冰霜飛舞,不過形式上看,庹先生一直壓制著燕笙遽在打,而且隱隱已經展露出了勝勢,不過那勝勢還不是很明顯,庹先生要贏,還要需很長的一段時間。

  再看人皇這邊,他向燕靳討要法劍是要做什麼呢?

  他站在燕靳面前幾乎毫無防範。

  可他身上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王者氣勢,正是這股氣勢讓狂將軍燕靳這樣的人都不敢貿然出手。

  燕靳愣了一下,然後就把法劍對著人皇扔了過去,人皇接過燕靳的法劍笑了笑說:「將軍這法劍果然是好劍啊,你不是要找我算帳嗎,那我先就把利息還給你!」

  說著,人皇,深吸一口氣,竟然把自己的一部分生之氣注入了燕靳的重劍之中!

  隨著那股生之氣的注入,人皇身上的死亡氣息就忽然變得更加的明顯了。

  他也是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接著人皇把法劍扔給了燕靳道:「我把我九成的生之氣都給了你的法劍,你等於殺了我十分之九,剩下的十分之一,我要留著,留著殺掉勻親王!」

  「當年的事兒,他也有份!」

  「如果沒有他推波助瀾,事情也不會到了非要我做出那樣決定的程度!」

  到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人皇又答應了誰不能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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