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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牆雖然布置穩妥,但是並不能夠妨礙我的潛入,圍著這院子繞了一個圈,我來到了東南角的一處凹口位置停下,抬頭張望了一番,這時牆頭上出現了一道黑影,壓低著聲音問:「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麼?」

  碰到這種又愛演又愛胡鬧的傢伙,我也很無奈,抬頭望著虎皮貓大人肥碩的身影,低聲問道:「我走了之後,到底是什麼個情況?」這肥母雞翅膀一扇,飛了下來,告訴我,說我們離開之後,宅子裡立刻跑出一個黑影,往村東而去,而就在剛才,那人引著一個光頭老和尚回來,果任去迎接了,兩人剛剛躲入修行靜養的屋子裡去了,似乎在密謀什麼東西,你趕巧了,快去。

  聽得虎皮貓大人的話語,我心中一陣激動,當下也是不再猶豫,將隱匿氣息的遁世環給開啟,然後順著這處已經被大人破解了的牆體,攀爬上去。

  這院牆頗高,不過對於此刻的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我的雙手微微彎曲,形如龍爪,勁氣從小腹往著肩頭提去,人便輕了數分,人很輕巧地翻上了牆頭,一個躍身,跳入了院子裡。

  果任的這老宅子面積頗大,里里外外加起來,竟然有三十多間房子,占去這整個村子的一小半,這裡面居住著的,都是果任法師家族的親戚以及諸位弟子,耳目眾多,不過好在我之前已經對這個地方進行過了詳細的探查,自然知道修行室在哪裡,於是避開了主要的燈光區,繞著屋後牆角,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

  因為修行需要安靜,所以果任法師自己參詳靜養之處,離其他建築也遠,周邊有一個小花園,小徑門口處有兩個沒有露過面的弟子在把守著,我從側面越過那竹籬笆,悄然潛到旁邊來。

  因為知道房間裡有果任以及達圖兩位極高明的人物,風吹草動皆入耳中,所以我更是小心翼翼,十來米的距離,足足用了差不多五分鐘。

  終於,在虎皮貓大人的指引下,我來到了一扇有燈光傳出來的窗前停下,小心地蜷縮著身子,窩在黑暗中,將耳朵附在牆壁之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耳膜之上,然後仔細傾聽。

  不過也是極為幸運,當我側耳傾聽之時,發現兩人談話的地方離我所在的位置並不算遠,一個陌生而蒼老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來,我聽了幾句,頓時就有些無語了——這尼瑪說的是啥話啊,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身在異國,我頓時感到一陣無力,可是現在我即使學也來不及了,正鬱悶間,胸口上的槐木牌冒出了微微的白色光華,小妖這小狐媚子出現在了我的旁邊,這小妞兒眉目曼妙,紅唇似火,咬著我的耳朵輕輕說道:「我能聽懂他們說的話,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我才幫你翻譯。」

  我感覺耳朵痒痒,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腦袋,壓低聲音問她什麼事?

  小妖咬著粉嫩的嘴唇,媚眼如絲,輕輕說道:「你答應便是,他們在談很重要的事情哦?」

  聽得她的誘惑,我雖然知道這是不平等條約的簽訂,但也沒有辦法,只得聽從,我這邊一點頭,小妖便在我的耳朵邊開始同聲翻譯起來:「……他的這蠱毒並不可怕,從清邁到曼谷、到四色菊,會解的人遍地都是,你也無需害怕,按理說,只要你與他保持距離,他的咒怨便傳不到你身上去;即使當著面,你有我這佛牌護翼,也不怕他半分,我已經叫我徒弟回去招人了,不出三天,我們找的解降師便能夠前來,到時候你身上的蠱毒自然解了,何必怕他?」

  「那小子看著年紀不大,但是修為卻十分高深,而且也是一個降頭師,真不知道那個小公司去哪裡找來的這麼一個高手?說實話,今天和他交手之後,我感覺沒有惡魔之眼,我都沒有信心一個人對上他,而他明天就要來找我交出那個上好的鼎爐了,達圖上師,你是舉世的賢者,你來說說,這可怎麼辦?」

  這話的講述者,聽口音和語氣應是果任法師,他今天前倨後恭,表現出了對整個事件根本不知情的樣子,可憐巴巴,然而我們這一走,他立刻就將給李家湖下降的降頭師找來商議,如此表里不一,還真的需要考驗演技呢。

  大概是聽處了果任語氣裡面的一絲慌張,那行腳僧人達圖說道:「這個人呢,雖然與我素未蒙面,但是算起來我們還是打過幾次交道的,不過他成長迅速啊,當年我隨便標記的小人物,現如今竟然能夠在正面拼鬥中,擊敗於你,可嘆了可嘆!」

  果任不滿地反駁,說倘若不是那小子手中古怪的銅鏡子,我哪裡能夠這麼快就落敗,雖然掌握的時間不長,但是只要讓我將那魔羅之魂附在體內,十個那樣的小子,也要給我給生生撕碎!

  「也許吧,魔羅的力量,確實能夠讓人瘋狂,只可惜我此番前來,卻沒有能夠一見,實在是讓人遺憾啊……」行腳僧達圖輕輕嘆氣,問道:「那兩個賤人現在還是沒有消息傳來麼?」

  果任說是,最近一次,是聽在大其力的差猜傳來的消息,說他們曾經出現在湄公河,去了泰國湄賽,據說準備前往清邁,不過後來便再也沒有消息了。

  「務必要抓緊,魔羅的力量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不然以現在動盪的局勢,只怕我們契努卡很快就要被薩庫朗給吞併,消亡殆盡了!」

  行腳僧說得十分慎重,倒是讓果任十分疑惑,問道:「達圖上師,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薩庫朗的善藏、麥神猜等人不是已經死掉了麼,他們的老巢也都給緬甸軍政府梳子一樣地掃過了一遍,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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