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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先生怔了怔，「道便是天地，便是歲月，便是流光。」
牧童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在他幼小的內心中，刻上了尋求道的烙印。
這個牧童，他叫江流，這一世，是第一千世！
後來，牧童賣掉了自己的牛，入了私塾，開始聽課，他很聰慧，老秀才講的東西，他很快就能明白，他考上了童生，考上了秀才。
他發現，自己老師的道，只是在嘴上講講，並沒有真正體會。
在考上舉人的時候，牧童拿著錢，入了京。
他覺得，在那裡，可能會有人懂道。
什麼是道？什麼是道？牧童的腦海里又徘徊起了小時候，老先生講的那句道可道，非常道。
他入了京，考上了狀元，再然後，官居一品，他拜訪了許許多多的大儒，問題從頭到尾也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什麼是道。
沒有人說的出來，對，沒有一個人說的出來，這天地的道，本就是玄之又玄的東西，誰又能自己說的清楚呢。
就這樣，在匆匆之中，歲月流逝，牧童老了，這一年，他八十歲，告老還鄉了。
他放棄了尋道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就算是窮其一生去追求這個所謂的道，卻根本沒有用，這一切都如同鏡花水月一般。
就在這時候，他經過了一間私塾，在這私塾裡面，他看到了一個老先生，老先生的手裡拿著一卷書。
旋即他張口開始念道，「道可道，非常道。」
私塾內的那些孩子，也都是用稚嫩的聲音開始學著，「道可道，非常道！」
這一刻，江流的腦袋感覺要炸了，他發現，自己好像是回到了七十年前的那個天早上，那個牧童，蹲在私塾之外，聽著老先生在私塾之內，說著那句道可道，非常道。
道是什麼？道便是天地，便是歲月，便是流光。
這麼多年，自己追求了這麼多年，最後也不過是一場空。
就在這時候，江流眼前一亮，歲月無情，道無情，不變的只有這顆尋求道的心！
「這，莫非就是道？」 這一刻，如同春雷炸響。
旋即，一雙眼眸緩緩睜了開來，無窮無盡的滄桑氣息從這雙眼眸中透露出來。
千世輪迴，叩門問道。
第261章 不好
宛若平地一聲驚雷起，這一瞬間，我醒過來了，千世輪迴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著我的腦海，這一刻，我悟了。
「何為道？道是歲月，道是天地，道是流光，道，就是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天地之道，人人都可悟道，掃地中有道，吃飯中有道，睡覺之中自有大道，即便是撒尿拉屎，其中也蘊含著達到，天生萬物，天地之道，一切皆有其運轉的道理，是故，此道為天地所化，每個人都可以悟道。」
「我本就處於道中，卻一世尋道，這和騎驢找驢有什麼區別？」我苦澀的笑了起來。
千世輪迴，這一刻，終究醒悟。
這一刻，連菩提樹都開始同我的氣息開始共鳴起來，那菩提樹的異香在這一刻徹底綻放開來，帶著奇異的波動，響徹著這片天地。
而我的眼眸中，卻有著化不開的滄桑。
「這是……」馮宏死死的盯著我，眼眸中有著一絲不可置信，「這小子到底經歷了多少輪迴，為什麼他的眼神這麼恐怖，哪怕是那些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眼眸中的滄桑都沒有如此強烈啊！」
這時候，菩提樹忽然開始散發出強大的生命能量起來，這些生命能量開始衝擊著我識海之中的三棵生命神樹，在這種衝擊下，生命神樹竟是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蛻變。
「這是菩提樹的反饋！」小佛爺開口說道，「小子，你到底領悟了什麼，為什麼菩提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領悟了什麼？」我怔了怔，「有些說不清楚，不過我，好像是抓到了一片鳳毛麟角。」
話音剛落，忽然一道比之剛才要濃郁上千倍的異香誕生，我體內那原本已經快要碎裂的無敵道心竟是從我的體內鑽了出來，與此同時，那菩提樹上，竟是開始結出了一枚果實。
「那是，菩提心！這小子到底頓悟了什麼，為什麼菩提樹會與其共鳴，產生菩提心！」馮宏一眼就認出了這菩提心來。
古書上有所記載，只有那個大能者，在菩提樹下悟道，讓菩提樹若有所悟，菩提樹才會凝聚出菩提心來反饋與對方。
這菩提心便是天地間，最通透的道心！
很快，那菩提心便是和我的無敵道心開始融合，連我的無敵道心，都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這時候，我站了起來，手中紅雪左文字出現，我伸出手來，輕輕一揮，「道，是天地，道是歲月，道是流光，道，便是我！」
這就是我悟的道，一共有四層境界，而現在，我則是頓悟了天地之道，一劍揮出。
劍光仿佛和這片天地都融合成了一體，這就是天地之道嗎？
這一劍，平平淡淡，沒有一點兒波瀾起伏，但明眼人都可以感覺得到其中的波動來。
這一劍，哪怕是大乘期，都完全扛不住！
而我則是輕聲笑了起來，「五季劍意不能用，這天地劍意倒是可以拿來當第二法則來用。」
「也算是解了你的燃眉之急了。」小佛爺輕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