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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望聽見她跟他唱反調,不悅地揚眉,「對了,夫人還沒解釋呢,為何身邊的嬤嬤會將那匹布扔進將軍府外的馬車裡?」

  「夫人說別人認不出那匹布是不是鄒姨娘房中的那匹,但我想,那位嬤嬤肯定是認得的,是不是?」

  汪夢驟然變了臉色,想起來自己身上還背著這麼一茬事,她又沒有鄒嫵的本事,根本沒辦法在短時間內讓下人對她忠心不二,出來替她抗罪認錯。

  李望要是鐵了心找那嬤嬤問話,紙是包不住火的。

  「回將軍,那布匹確是妾身吩咐下人趁亂從鄒姨娘房中取出來的,但下人們只是聽從吩咐,隨意扔了出去,妾身也不知道那馬車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認一半撇一半,只說是後院女人爭風吃醋,卻不涉及錢姨娘的死,壁虎斷尾求生而已。

  可是鄒嫵方才剛被她逼迫遭遇一輪懲罰,此刻正處在懸崖邊緣,怎麼可能這麼輕鬆地讓她過關?

  「夫人這話說的好生輕巧,一句不知就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可是妾身卻要被人懷疑是殺害了錢姨娘的幕後黑手。」

  嚴意也大致看明白了場上的形勢,汪夢和金玦聯手,把場上所有玩家都當成對手,只想自己一隊獲勝。

  目前鄒嫵已經被逼得不得不違背人設遭受懲罰,若是再來一次,恐怕就要出局,他們必須要從汪夢身上狠狠咬下一塊肉來,讓他們不敢再對他們出手。

  「府外的馬車是定期出現的,若說夫人不知道,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汪夢神情晦暗,環視四周,心中想的是,若是讓金玦直接出手,能不能把他們四人全部解決掉。

  金玦是她通過特殊渠道僱傭的高玩,沒進遊戲之前就是僱傭兵,現在更是快要進入第十場遊戲,論單打獨鬥,這裡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他。

  可是偏偏,偏偏金玦上來就被安蕊折騰出一次懲罰,偏偏安蕊的隊友就是金玦身份上的頂頭上司,不能輕易出手。

  宙斯對安蕊,真是偏愛。

  汪夢的沉默引來了嚴意更進一步的攻擊,「夫人如果不願意說,我等也不能強逼,只是那馬車是用來做什麼的,夫人總知道吧?!」

  面對嚴意赤裸裸的威脅,汪夢冷笑一聲,「妾身不懂世子殿下在說什麼。」

  汪夢冥頑不靈,李望直接煩躁地一拍桌子,正欲呵斥,卻見汪夢突然站了起來。

  「既然將軍不相信妾身,那妾身不如以死明志,好留得身後乾淨名聲!」

  說罷,她拎起裙擺,快步朝門邊撞去。

  屋內的丫鬟嬤嬤們瞬間亂了套,一個挨一個地往前去拉汪夢的手臂,還有人堵在門口,用肉體擋住堅硬的門板。

  「夫人,您別想不開,將軍只是問問罷了。」

  「是啊,您要是在這裡出了事,將軍得多傷心吶!」

  汪夢本就不是真想撞,被她們一拉,便軟軟地倒在其中一個嬤嬤的身上,假裝昏迷。

  李望在後頭咬牙,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招。

  恰在這時,屋外又來了一名穿著與金玦十分相似的男人,進屋後朝李望跪倒回話:「回將軍,三姨娘房中的屍體身份已經核實完畢,乃是府中一名昨夜守夜的護衛,亥時交班後在府中消失。」

  金玦見狀立即上前,「將軍,錢姨娘的事已有時日,可以稍後再查,可是府中護衛的死亡一事刻不容緩,或許兇手還未來得及消除痕跡,正是查清真相的好時候!」

  說完不等李望反應,對著來報告情況的男人問道:「那護衛年歲幾何,近期可有什麼異常,昨夜最後一次見人是在哪裡,身上可有什麼異狀?」

  那男人不假思索地答道:「今歲二十,近期並無異常,昨夜最後一次見人是在府中竹林處,身上腫脹,似有溺水症狀。」

  嚴意瞪圓眼睛,竹林那兒離內湖很近啊!

  安蕊卻暗自捻了捻手指,她拖動那屍體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頭髮都是乾的,怎麼會是溺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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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汪夢:宙斯偏心安蕊!

  安蕊:這好處給你你要不要啊?

  第98章 帥府新婚

  安蕊是這麼想的,所以也就這麼問了出來:「確定他是溺水死亡嗎?」

  那護衛沒想到安蕊這個當事人居然還敢問屍體的細節,頓了一下後回道:「尚不確定,雖然他身上的衣服被人換成了乾燥的新衣,頭髮也被處理乾淨,但是身上的痕跡確實與溺水症狀一模一樣。」

  嚴意悄悄看了一眼安蕊,想到他剛在安蕊房間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身上確實很乾燥。

  金玦聽完這護衛的話,直面安蕊,「三姨娘,屍體在你的房間被發現,又確實有人替他處理過衣物,你認不認自己是殺人兇手?」

  安蕊懶洋洋地抬頭看他,「金護衛長好大的官威啊,連將軍都沒發話,你就先定了我的罪?」

  金玦咬緊後槽牙,恨不得直接出手結果了安蕊,可是又想到第二次違背人設就會被宙斯處理死亡,憋屈不已。

  「將軍大人英明威武,想來絕不會為一個小小姨娘,既傷害與夫人之間的感情,又寒了我們一眾護衛的心。」

  護著汪夢的一群丫鬟嬤嬤表情紛紛變幻,雖然她們沒那麼喜歡夫人,但是夫人畢竟身份高貴,光憑姨娘幾人的懷疑就要懲治夫人,實在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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