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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居然試圖替自己的私生女和班納特相親,最後還沒成。

  聯繫之前在床底聽到的關於歌唱家拒絕繼承的疑問,她揣測伯爵一定是以和班納特結婚為條件,讓歌唱家繼承自己的爵位,但是歌唱家心系自己的情人,不願意這麼做。

  這也進一步解釋了歌唱家拒絕伯爵的理由,如果伯爵只是讓她和情人分開,她們二人完全可以暗中藕斷絲連,但如果歌唱家和班納特結婚,他們兩人再在一起一旦被發現就會成為醜聞。

  若此時班納特再對情人提出決鬥,情人恐難逃一死。

  看班納特當時惱羞成怒的模樣,他恐怕是對歌唱家動心了的,可惜郎有情,妾無意。

  那麼這位馬仆,班納特先生的孿生兄弟,他潛藏在暴雪山莊之中,是否透過僕人們之口得知自己兄弟愛上的女人身邊有一位難以割捨的情人?他又會不會將這份秘密告知自己的兄弟?

  如此說來,歌唱家和情人與馬仆之間也終於建立了聯繫。

  「奇怪的是,馬仆究竟有什麼不願意收手的?」胡成勉強跟上安蕊的思路,提出自己的見解。

  「目前已知,」安蕊蘸水在地上寫寫畫畫,「當晚有七個人進過馬仆房,從伯爵房搜出的和馬仆懷中的絲綢手套得知:伯爵當夜是去過馬仆房的;而馬仆房中的枕芯里的高利貸證明和兩位僕人房中的證明可以證明,這三人之間有經濟,或是威脅關係,我認為這兩名僕人當夜也去過馬仆房。」

  「應該是馬仆發現了這兩名僕人以暴雪山莊的名義在借高利貸,並用這個消息威脅了這兩名僕人。」張程寧補充道。「我在僕人的房間裡發現了一把廚刀和跟馬仆房中一模一樣的一瓶酒,還有用紙包著的一堆粉末,兌水餵給老鼠後,老鼠迅速死亡。」

  「馬仆是昏迷後溺死,而不是毒藥,多虧你當時的嘗試。」張程寧欣慰地看著安蕊,這也是他們現在為數不多覺得自己做對的地方了。

  「所以結果是什麼?」孫靖城聽得迷迷糊糊,一心只想知道最後的結果。

  「這兩名僕人,都不是殺害馬仆的真兇,兇手隱藏在剩下四人之中。」

  第17章 馬仆之死

  當天夜晚,還有四人曾去過馬仆房。

  如果按照兩名僕人被威脅這一條來推導,這兩人請來馬仆可以說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而與「用暴雪山莊紅印做高利貸」這件事相關的管家,也脫不了關係。

  管家當夜很有可能也曾去過馬仆房,再加上剛剛得知的歌唱家和情人,最終居然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會是班納特嗎?

  他們倆容貌如此相似,應該竭力避免碰面才對。

  而且如果班納特去過馬仆房,一定會選在寂靜無人的深夜,他很可能會跟兇手碰面,或者看到昏迷中的馬仆,可是都沒有。

  難道真有這麼巧合?

  可如果不是班納特,又會是誰呢?

  「太糟糕了。」張程寧掩面苦笑。

  安蕊也跟著嘆了口氣。

  孫靖城和胡成面面相覷,不明白怎麼突然一下隊裡兩個智囊就開始唉聲嘆氣起來。

  「聯繫人物之間關係的線索,很可能被我燒了。」張程寧將那兩名僕人和馬仆之間連起一條線。

  「我們一直都沒能找到這兩名僕人請來馬仆的真實原因,也就推不出馬仆究竟想要什麼,不知道他要什麼,就不知道他究竟幹了什麼。本來還有個班納特可以問問,但是守關者顯然也發現了我們自作自受弄沒了線索,所以在班納特說完該說的東西之後立刻殺了他,讓我們再也找不到線索。真是,再沒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了!」張程寧痛苦得揪住頭髮,忍不住罵自己放火時的衝動。

  孫靖城聽完吭吭哧哧憋了半天,努力安慰道:「張哥,別這麼說,要不是你放火,我們說不準就要被伯爵和管家發現了,而且不也是放火才把班納特逼出來了?」

  「現在後悔為時已晚,還是想著怎麼補救吧!」眼看張程寧陷入自責,胡成忍不出出聲轉移他的注意力。

  「喂,我說你們,是不是都把歌唱家和情人那段話忘了個乾淨啊?」一直默不作聲的尹承晞用指尖輕點地面上寫下的歌唱家和情人,強調這兩人的關係。

  安蕊順著他的手看去,一段蒼白瘦削的小臂,微微放鬆的情況下依然能看出其中蘊含的力量,那不單純是瘦,也意味著力量和安全感,讓她回想起之前在床下時覆在她面上的手掌。

  帶著清新的薄荷味,乾燥的手掌替她遮擋住……

  ?

  ???

  血!

  尹承晞當時說過,那床底是有血的!

  她居然會忘記這麼重要的線索?

  果然是男色害人。

  「你知道伯爵床墊里的血是誰的?」安蕊一邊在心中暗暗唾罵自己,一邊以一副我完全是為了遊戲進度的義正言辭的表情質問尹承晞。

  「在這個山莊內,誰最恨伯爵?」尹承晞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過來問她。

  「你這是從動機來推人物的行動,實話說,這種推理方法並不穩定。」張程寧皺眉,他不喜歡這種難以確定真假的推斷。

  「可你們現在根本沒有新方法了,暴雪山莊一樓被你潑油燒了個乾淨,短期內大家都不能回去,兇手在暗處虎視眈眈,這次還有兩名守關npc。不採取點非常規手段,怎麼玩?」尹承晞毫不猶豫出言嘲笑他的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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