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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他是信不過胡成的。

  在安蕊第無數次壓下孫靖城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時,伯爵和管家兩人終於從伯爵房中走了出來。

  兩人立即緊張屏息,好在伯爵和管家非常順利地下了樓,安蕊再次按住想要立刻出去的孫靖城,透過門縫望向樓梯口謹慎地等待了五分鐘,發現他們並沒有回來的痕跡,這才將門打開。

  孫靖城早就急得不行,當即三步並作兩步直往最裡面的伯爵房走去。安蕊在後面小心地將房門關上,卻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一道隱秘的視線,猛地回頭卻只對上一扇迅速合上的木門。

  是誰?!

  安蕊的心驟然被提起,孫靖城卻急得拉著她走,小聲道:「對面只不過是個npc,他的事兒我們可以之後再查,但是伯爵房空下來可沒那麼容易!」

  孫靖城知道對面有人?

  又是宙斯賜予的點數嗎?

  安蕊覺得有些奇怪,她總覺得,這幫老玩家還隱瞞了很多很重要的信息,像是約定俗成的。

  那扇門後面的人,究竟為什麼要偷看他們?

  還是說,那個人也在等伯爵房空下來的時候?

  伯爵和管家知道嗎?如果他們知道,他們倆現在去伯爵房,不就是替這個npc試險,更是羊入虎口?

  但難道知道這是個陷阱他們就不去了嗎?眼睜睜地看著線索擺在面前,卻讓它從自己手中溜走?

  這個遊戲,本質就是讓他們在危險中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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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仔細審視了一下自己寫的故事,感覺在文章初期埋的暗線和介紹的人物太多了,導致「馬仆之死」的主線體現地沒有那麼明顯。

  朋友也說了我的這個問題,大概會在最近修改一些,希望增加些可讀性,不過是不影響已經觀看過的內容的,大家放心。

  第11章 馬仆之死

  想通一切的安蕊不再猶豫,猛地推開伯爵房的門,恰好撞上了正在其中茫然團團轉的莊月新。

  孫靖城摸了摸自己下巴上剛剛冒出的青茬,心想:

  這可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吶!

  莊月新瞧見安蕊站在門口,立即上前親熱地挽起了安蕊的手臂,往她左右和身後仔細看一遍後鬆了口氣,接著非常假地驚喜道:「蕊蕊姐,你也來查伯爵房嗎?」

  安蕊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直接前往窗台。

  她和莊月新沒什麼好說的,唯一能讓她覺得感興趣的,也只有她是怎麼進伯爵房的這一點了。

  玻璃窗果然沒有合攏,冷風順著窗縫直往人骨頭縫裡鑽。

  推開窗戶往下看去,一條長長的木梯半斜著卡著牆立在窗下,安蕊半闔眼眸。

  好吧,跟她想的差不多,這個謎題沒什麼意思。

  將手收回,不小心刮到窗底,指尖傳來一陣刺痛,安蕊視線再次落到窗台上。

  莊月新跟著看了一眼,臉頰微紅解釋道:「下面都是土,我進來的時候又得借力,窗台肯定會沾上土的。」

  「不是……」安蕊皺眉不語,剛剛刮到她的土很硬,不可能是莊月新腳底剛帶上來的濕土,而是干土。

  將那土放在兩指尖,果然需要使力氣才能碾開,指尖的刺痛感也很強烈。

  這土至少在三四天前就在了,四天前不正是馬仆死亡的那一夜嗎?那天之後馬仆房就因馬仆的怨恨而形成了一處密閉空間,伯爵不可能再去,她一定是在那一天夜裡去的!

  難道她就是那個殺死馬仆的兇手?

  不不不,這只能證明她幾天前出去過,既不能證明是四天前,也不能證明她去的是馬仆房。

  有什麼證據被她忽略了嗎?還是說這只是她的胡思亂想?

  突然,她回想起馬仆屍體上最初的異樣,眼前一亮。

  沒錯,就是它!

  安蕊像一陣風似的衝進伯爵的衣帽間,挨個拉開抽屜,卻只見綢帶和內襯,直到拉開最裡面的一間抽屜,終於見到了手套!

  然而還不等她動手,莊月新趁她不備一把將她推開,雙手急急地在抽屜中搜尋著,突然面露驚喜地抓起一隻手套,將它塞進自己的懷中。

  進而轉頭戒備地盯著安蕊和前來扶她的孫靖城,還不等安蕊說話,她就率先警告兩人:「這是我找到的!你們別想搶,我告訴你們,尹大哥一直在我周圍保護我,你們要是敢動手,他一定馬上過來把你們一起捏死!」

  安蕊拒絕了孫靖城的手,自己慢慢站了起來。

  剛剛一時陷入思緒,居然忘了防備莊月新,該說自己是自食惡果嗎?只是她不明白,這個手套頂多算是個證據,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推導,到時候難道舉著這個手套說伯爵就是兇手嗎?

  還真別說,莊月新真就是這麼想的。

  這都不用說安蕊心裡的五味雜陳,孫靖城都快炸掉了。

  他就沒見過這麼橫的新人!不給她點教訓嘗嘗,她還真以為背靠尹承晞就高枕無憂了?

  不知何時,那隻看著就駭人的匕首再次出現在孫靖城手中,他伸出鮮紅的舌頭在匕首尖舔了一口,那匕首立即像是活了過來似的泛著擇人而噬的寒光,比先前安蕊在一開始的房間中見到的樣子更加駭人。

  只是還沒等孫靖城出手,莊月新就驚喜叫道:「尹大哥!」

  孫靖城身子一僵,心道晦氣,嘴上還是逞強道:「尹承晞,你真要一直護著這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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