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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處置
南瑾言心中氣極，「你這麼做，你知道你的臣民會怎麼看你嗎？」
「只要是為了你，朕寧可做個昏君，最起碼可以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
「你就怎知我會心甘情願任你保護？」南瑾言突然冷笑一聲，「御鳳音，你太看得起我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你能在朕的身邊，朕便心滿意足了。」御鳳音伸手為南瑾言撫平了一縷翹起的髮絲，「此事朕已有對策解決，立你為後也是朕屬意已久的。」
見御鳳音油鹽不進，南瑾言從她手裡搶回了自己的頭髮，什麼都沒說，轉身進了內殿。
御鳳音想跟上，卻險些被關上的大門拍了個正著。
沒辦法，御鳳音只好退了出來。
「陛下，這聖旨——」如墨還沒來得及宣讀，聖旨還在她手中。
「聖旨交給黎然，另外將聖旨裡面的內容昭告天下。」御鳳音交代。
「是。」
葉嵐倒是歡喜得很，「如此一來，臣侍倒要向千歲道喜了。」
御鳳音看了一眼內殿的方向，「朕才下了聖旨，阿言有些不高興，王君若是閒暇，便常進宮來陪陪阿言，朕忙於政事，有些話他可能不會跟朕說，你多來陪陪他就是。」
「是。」葉嵐低頭，「臣侍遵旨。」
待出了鍾粹宮，御鳳音一張笑臉才冷了下來，「如松，人找到了沒有？」
「回陛下，已經找到了，有人在追殺他，咱們的人到得及時，剛好將人救下。」
「那就好。」御鳳音點點頭，「把人帶去御書房，朕要見見他。」
「是。」
……
翌日。
大臣仍在爭論，尤其是昨日御鳳音立後聖旨一出，直接就遭到了幾乎所有大臣的反對，「陛下，此事萬萬不可，皇貴君不是鳳都人，若立他為後無異於是引狼入室啊！」
「朕心意已決，眾愛卿多說無益。」御鳳音擺了擺手，似笑非笑地看了陳瓊一眼，「另外鳳後已去，太女不能沒有父親，便讓皇貴君為他的生父，撫養太女，皇貴君成為鳳後，太女仍是嫡出。」
「陛下，且不說皇貴君能不能勝任鳳後一位，單是鳳後之死與皇貴君脫不了干係，何況鳳後千歲如今屍骨未寒，便要讓鳳後所出的太女認賊作父，如何使得？」
「愛卿說得有道理。」御鳳音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所以朕今日要說的便是這個，鳳後是服毒自盡的，他的死和旁人無關。」
「陛下，您也說過凡事要講究證據，不說別的，鳳後千歲有太女，如何會自盡？」陳瓊在一旁開口了，「您不能為了袒護皇貴君就故意這麼說。」
殊不知御鳳音等的就是她這一句，「其實自盡與被迫，還是有些許蛛絲馬跡可循的，愛卿既然敢說這話，便是一定認為鳳後是別人投毒？」
陳瓊眼皮一跳，她在想是不是哪裡出了紕漏，思考無果後，她乾脆跪了下來，「微臣只是不想千歲蒙冤而死，如今女兒還要認賊作父。」
「好，很好。」御鳳音叫了一聲，「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朕少不得要讓真相公之於眾了，如松。」
後者立刻帶了一人上殿，「陛下，人已帶到。」
陳瓊看著那跪在正中間的人，表情一滯。
御鳳音卻已經開口了，「不知愛卿可認得這是何人？」
翼王在一旁開口，「本王記得，這人是鳳後身邊貼身服侍的公公。」
「奴才參見陛下。」下跪著的正是陳公公。
陳瓊已然慌了，御鳳音看著她的表情，「陳愛卿，你可認得這人？」
陳瓊強裝鎮定，「自然是認得的。」
「如此便好辦了。」御鳳音點點頭，又看向陳公公，「今日有朕在這裡，你知道什麼便說什麼，若今日不說，只怕你日後便再也沒機會了。」
「回陛下，千歲確實是服毒自盡的。」陳公公臉上涕泗橫流，「千歲被禁足後，奴才還是能出得宮的，前幾日大人將奴才叫去，說是可以助千歲擺脫如今的處境，奴才便去了，誰知大人讓奴才給千歲帶了封信和一瓶毒藥，千歲看了之後一夜未睡，次日才叫奴才去請皇貴君前來鳳儀宮一趟，再然後就死在了皇貴君面前。」
說著，陳公公面帶悔意，「奴才還以為那藥是給皇貴君吃的，沒想到……千歲死後，奴才怕極了，便偷偷找到大人，大人說會送奴才離開京城，找個地方生活，誰知奴才才出京，便一路被人追殺，若不是陛下派人及時趕到，只怕是奴才早就活不了了。」
御鳳音呵了一聲，看著面如死灰的陳瓊，「陳瓊，用不用朕把那些刺客的供詞拿出來啊？」
「陛下，方才聽著奴才所言有封信，不知信件可在此？若是沒有信件的話，豈不是成了一面之詞？」有大臣不相信，她上前一步問道。
「信自是有的。」陳公公趕緊說道，從懷裡掏出來一張封得嚴嚴實實的信封和一個瓷瓶，「千歲死後奴才便偷偷把信藏了起來，連帶著毒藥也在此。」
御鳳音眼神示意，翼王上前一步，接了他手中的信紙和瓷瓶，當眾宣讀。
陳瓊的臉色隨著翼王的宣讀慢慢變得難看，她怎麼也想不到，御鳳音竟然會想起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奴才，甚至這奴才還把信紙和毒藥給私藏了起來，更可氣的是，她的人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趕盡殺絕！
南瑾言心中氣極，「你這麼做，你知道你的臣民會怎麼看你嗎？」
「只要是為了你，朕寧可做個昏君，最起碼可以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
「你就怎知我會心甘情願任你保護？」南瑾言突然冷笑一聲，「御鳳音，你太看得起我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你能在朕的身邊，朕便心滿意足了。」御鳳音伸手為南瑾言撫平了一縷翹起的髮絲，「此事朕已有對策解決，立你為後也是朕屬意已久的。」
見御鳳音油鹽不進，南瑾言從她手裡搶回了自己的頭髮，什麼都沒說，轉身進了內殿。
御鳳音想跟上，卻險些被關上的大門拍了個正著。
沒辦法，御鳳音只好退了出來。
「陛下，這聖旨——」如墨還沒來得及宣讀，聖旨還在她手中。
「聖旨交給黎然，另外將聖旨裡面的內容昭告天下。」御鳳音交代。
「是。」
葉嵐倒是歡喜得很，「如此一來，臣侍倒要向千歲道喜了。」
御鳳音看了一眼內殿的方向，「朕才下了聖旨，阿言有些不高興，王君若是閒暇，便常進宮來陪陪阿言，朕忙於政事，有些話他可能不會跟朕說，你多來陪陪他就是。」
「是。」葉嵐低頭，「臣侍遵旨。」
待出了鍾粹宮，御鳳音一張笑臉才冷了下來，「如松，人找到了沒有？」
「回陛下，已經找到了，有人在追殺他，咱們的人到得及時，剛好將人救下。」
「那就好。」御鳳音點點頭，「把人帶去御書房，朕要見見他。」
「是。」
……
翌日。
大臣仍在爭論，尤其是昨日御鳳音立後聖旨一出，直接就遭到了幾乎所有大臣的反對，「陛下，此事萬萬不可，皇貴君不是鳳都人，若立他為後無異於是引狼入室啊！」
「朕心意已決，眾愛卿多說無益。」御鳳音擺了擺手，似笑非笑地看了陳瓊一眼，「另外鳳後已去，太女不能沒有父親，便讓皇貴君為他的生父，撫養太女，皇貴君成為鳳後，太女仍是嫡出。」
「陛下，且不說皇貴君能不能勝任鳳後一位，單是鳳後之死與皇貴君脫不了干係，何況鳳後千歲如今屍骨未寒，便要讓鳳後所出的太女認賊作父，如何使得？」
「愛卿說得有道理。」御鳳音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所以朕今日要說的便是這個，鳳後是服毒自盡的，他的死和旁人無關。」
「陛下，您也說過凡事要講究證據，不說別的，鳳後千歲有太女，如何會自盡？」陳瓊在一旁開口了，「您不能為了袒護皇貴君就故意這麼說。」
殊不知御鳳音等的就是她這一句，「其實自盡與被迫，還是有些許蛛絲馬跡可循的，愛卿既然敢說這話，便是一定認為鳳後是別人投毒？」
陳瓊眼皮一跳，她在想是不是哪裡出了紕漏，思考無果後，她乾脆跪了下來，「微臣只是不想千歲蒙冤而死，如今女兒還要認賊作父。」
「好，很好。」御鳳音叫了一聲，「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朕少不得要讓真相公之於眾了，如松。」
後者立刻帶了一人上殿，「陛下，人已帶到。」
陳瓊看著那跪在正中間的人，表情一滯。
御鳳音卻已經開口了，「不知愛卿可認得這是何人？」
翼王在一旁開口，「本王記得，這人是鳳後身邊貼身服侍的公公。」
「奴才參見陛下。」下跪著的正是陳公公。
陳瓊已然慌了，御鳳音看著她的表情，「陳愛卿，你可認得這人？」
陳瓊強裝鎮定，「自然是認得的。」
「如此便好辦了。」御鳳音點點頭，又看向陳公公，「今日有朕在這裡，你知道什麼便說什麼，若今日不說，只怕你日後便再也沒機會了。」
「回陛下，千歲確實是服毒自盡的。」陳公公臉上涕泗橫流，「千歲被禁足後，奴才還是能出得宮的，前幾日大人將奴才叫去，說是可以助千歲擺脫如今的處境，奴才便去了，誰知大人讓奴才給千歲帶了封信和一瓶毒藥，千歲看了之後一夜未睡，次日才叫奴才去請皇貴君前來鳳儀宮一趟，再然後就死在了皇貴君面前。」
說著，陳公公面帶悔意，「奴才還以為那藥是給皇貴君吃的，沒想到……千歲死後，奴才怕極了，便偷偷找到大人，大人說會送奴才離開京城，找個地方生活，誰知奴才才出京，便一路被人追殺，若不是陛下派人及時趕到，只怕是奴才早就活不了了。」
御鳳音呵了一聲，看著面如死灰的陳瓊，「陳瓊，用不用朕把那些刺客的供詞拿出來啊？」
「陛下，方才聽著奴才所言有封信，不知信件可在此？若是沒有信件的話，豈不是成了一面之詞？」有大臣不相信，她上前一步問道。
「信自是有的。」陳公公趕緊說道，從懷裡掏出來一張封得嚴嚴實實的信封和一個瓷瓶，「千歲死後奴才便偷偷把信藏了起來，連帶著毒藥也在此。」
御鳳音眼神示意，翼王上前一步，接了他手中的信紙和瓷瓶，當眾宣讀。
陳瓊的臉色隨著翼王的宣讀慢慢變得難看，她怎麼也想不到，御鳳音竟然會想起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奴才，甚至這奴才還把信紙和毒藥給私藏了起來，更可氣的是，她的人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