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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未央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之後就去到另外一邊坐到沙發上一言不發。
這種心裏面沒有底氣的感覺真的很操蛋,你妹的,我曉得接下來就該我去了。
關叔看了我一眼,又在一張紙上面寫了一個字,然後拿給我看。
是一個「殘」字。
我心裏面頓時就是一輛,為啥子不是孤?月未央不是自幼失去雙親嗎?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是為啥子詛咒卻是「殘」。
難不成說他以後的身體必定會有缺陷?斷胳膊斷腿?你妹的為啥子啊?有這麼玩人的麼?
等等!
我突然又反應過來,既然他沒有命犯「孤」,也就是說月未央一定是會和他的父母再一次見面,只是時機未到,我不曉得是不是可以這樣子理解。
但是對於月未央來說,見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父母和自己身體的健全,到底那一頭更加重要呢?
這個我說不清楚,但願他心裏面能夠有點兒底。
「老何,你幹什麼還發愣呢?我是犯五弊之『孤』都是在意料之中,不用大驚小怪的,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了。」
我有注意到關叔的臉色也不怎么正常,顯然這個結果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
那為啥子他剛剛在笑,難道也是因為他也推測出來了月未央或許更有可能見到自己的父母嗎?
或許,在關叔看來,他等同於月未央的養父,也是孤兒院的院長,所以他最的願望就是每一個孤兒最後都能夠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吧。
我笑了笑,故意裝作很沉的樣子對他說:「世界上不確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萬一你丫的是一個命缺呢。」
他立即反吐槽我:「你丫才是命缺!」
這樣子說,其實我倆也就知道,我倆彼此都不是命缺,這算是第一個消息了,至少不會短命,你妹的,這樣子最好不過了。
「行了,現在你們也曉得了彼此的詛咒是什麼,還有什麼事兒嗎?」
我一愣,這難不成是在下逐客令?
月未央一下子就把臉湊了上去,說:「關叔,給你看一套劍法。」
「劍法?」關叔一臉的問號。
然後月未央就走過去拿起來雞毛撣子,說:「是老何的師傅,交給我的,茅山的劍法哦,你看好!」
月未央手裡面拿著雞毛撣子就開始把陰陽劍法舞動起來,這一招一招的,別說還真的挺像那麼回事兒!
「陰陽劍法第一式:飛鳥入穴!」
「陰陽劍法第二式:長驅直入!」
「陰陽劍法第四式:以退為進!」
這傢伙我都能夠明顯感覺到隨著月未央手裡面雞毛撣子的舞動,房間裡面一陣又一陣的「氣」開始波動。
關叔也不怎麼淡定了,月未央把把劍法舞動了一遍之後說:「怎麼樣,關叔給點兒評價唄。」
關叔一邊點頭一邊說:「不愧是茅山啊,是不一樣,這一套劍法要是放在當年,流傳出去只怕無數白派傳人擠破了腦袋也要搶到手裡面。只可惜現在啊......」
顯然關叔是在感嘆現在的白派消沒藍道昌盛,當年白派的代表之一茅山,現在也是淪落為了一道旅遊風景線。
「這是陰陽劍法,要是我猜得不錯,這一套劍法,你倆應該都是只學習了一半,也就是陽,而陰,應該是一個女子來練習的咯。」
我和月未央挺尷尬的搖頭,說我倆還真的不曉得。
關叔挺感嘆的對我說,僅僅是憑藉這一套劍法,你的師傅的本事就已經遠在我之上了。
這話我都不曉得該啷個接。
想了一下之後我還是帶著當時師傅給我說的話問關叔:「關叔,其實我一直都想問啊,月未央身上的紋身和他平時用的招式,非常像是三清書裡面的奇門遁甲,但是卻又不全是,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關叔看著我說:「三清布衣奇門天書?」
我點了點頭,關叔隨即笑了笑,說:「哈哈,我不過祖上撿到過一本無名書,又幸運的遇到奇人幫助翻譯出來這一本書,上面零零散散的記載著這些東西,於是我的先祖從那一代開始就正式踏入了降妖除魔的路。」
祖上撿的無名神書,這就有點兒神奇了。
所以月未央學的東西也都是來自無名神書,這也就沒法再追查下去了,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出現了時間斷層。
關叔這時候又從抽屜裡面拿出來了一本書,說:「我也沒有什麼能夠多教你的,我會的東西都在這本書上面,你自己拿去學習吧。」
月未央見到關叔拿出來這本書,月未央差點兒把臉都笑爛了,如獲至寶啊,一口一個「謝謝關叔。」
月未央會的東西我當然也不可以學,但是我沒多少心思學了,單單是一本三清符咒就已經很讓我吃不消了,要是再來一本無名神書,我不確定我的腦子是否吃得消。
接下來在月未央的強行拖拽之下,我們又把關叔叫出去吃了個飯。
又把關叔送回去,在這期間關叔一直都在給月未央各種人生戒條和警示,還包括白派傳人的使命等等,月未央悄悄給我說早曉得就不請他吃飯了。
我和月未央都寫了一張紙條給彼此,他要回去上班,所以我倆也沒有一路,等他走了之後我站在孤兒院門口才打開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