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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裡念著一個人久了,這個人就真的會在心底生根發芽。

  回到皇宮。

  沈宜姝又被留宿在了帝王寢宮。

  當晚沈宜姝的月事來了,霍昱催動內力,給她捂小腹。

  沈宜姝天生嬌氣,每回月事一到,她就會徹底蔫了,但今晚卻是精神極好。

  「皇上,以後你也這樣好麼?」她握著他的大掌,覺得皇上是個神仙,掌心還能發熱。

  霍昱笑著點頭,對眼前的日子實在歡喜的很。

  沈宜姝情緒上來,主動去/吻/他。

  兩個人/吻/了許久,內殿隱隱約約傳出親密的聲音。

  好像即便什麼都不做,就這麼/親/著彼此也是一樁無比美妙的事情。

  *

  翌日,天才剛剛擦亮,卯時將至。

  暴君早就醒了,他就那麼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眼前人。

  美人膚色白皙細嫩,宛若陶瓷,膚若凝脂莫過於此,她吐氣如蘭,朱唇近在咫尺。

  這唇的滋味,就在他的腦子裡。

  還有美人所有的笑靨如花、主動親密,也都在他腦子裡。

  暴君心頭仿佛被人戳了幾根魚刺,疼得無聲無息,看似沒甚打緊,實則難受至極。

  沈宜姝睡了一個飽覺,她悠悠轉醒,睜開眼的瞬間,眼底的星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了下去,隨即又是惶恐與焦慮。

  暴君就那麼看著她演戲。

  沈宜姝的心上人又不見了,她當然傷心難過,但為了自保,唯有喬模喬樣,她嬌笑了一聲,像朵沒有任何感情的嬌花:「皇上,你醒了?」

  暴君:「……」

  醋意涌了上來,暴君突然欺身,欺上朱唇,可他沒有得到昨晚那樣的回應。

  原來,真心相待,與假意敷衍,真的不一樣。

  而顯然,他是被敷衍的那一個。

  他現在甚至懷疑,那無數次的/歡/好/,只有他一個人覺得享受、愉悅。

  第四十六章 努力生子

  霍昱那可怕的敏銳五感又冒了上來。

  他喜歡極了昨日的/熱/吻。

  讓他血液沸騰, 垂/涎/至極。

  可偏生昨日的那個人不是他!

  他也想要。

  血腥味在漫延,那溫潤的,沁甜的滋味無處可尋, 更沒有滿腔的歡喜。

  他也想嘗嘗胸口被填滿的滋味。

  但此時此刻,即便他擁著沈宜姝,唇/舌/在無所不用其極的耍花樣, 但他的胸膛是空落落的。

  暴君抬起頭來,掌下突然用力。

  撕拉一聲, 薄紗被毀。

  沈宜姝撇過臉去, 閉著眼承受這一切。

  月事期間, 胸口酸脹, 此刻更是疼痛。

  霍昱卻突然停了下來, 見沈宜姝蹙著眉,眼角還掛著淚痕,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輸了。

  眼前美景微微晃動,霍昱曾經那麼渴望的畫面, 但他又突然覺得自己不配。

  這種自卑感,直接衝擊著他引以為傲的自信。

  他拉了薄衾給沈宜姝蓋上, 未置一言, 直接下了榻。

  沈宜姝:「……」

  她暗暗鬆了口氣,這幾天, 暴君愈發陰晴不定了。

  她坐起身來,揉/了/揉/胸/口, 有些羞惱。

  不多時,宮婢過來了,呈上了衣裙與首飾,還有一碗烏雞紅棗湯。

  「溫儀娘娘, 皇上說今日政務繁忙,讓您休息好就自行回去。」

  宮婢話音一落,沈宜姝暗暗鬆了口氣。服用了一碗雞湯,她穿戴整齊就離開了承明殿。

  *

  一到月事,沈宜姝基本都是在昏睡中度過,偶有嬪妃過來請安,她也是以「身子不適」為由,拒不見客。

  當晚,霍昱獨自一人靠著玉枕,左手是杯盞,右手是酒壺,他剛剛從浴池上來不久,身上中衣大喇喇的敞開,一杯接著一杯,奈何毫無醉意。

  思緒反而愈發清晰。

  越是清晰,他就越是懂得一樁事:沈宜姝只愛那個人。

  他得到了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

  這令人不屑一顧的男女感情,竟讓他好生難受……心像是被人捏著,用力狠狠碾碎。

  酒杯不過癮,他直接抬起酒壺往嘴裡灌。酒液隨著唇角溢出,沿著脖頸下滑,沒入他的雪色中衣里側。

  醉酒微酣,意識卻愈發清晰。

  霍昱灌了一壺酒下腹,又沉聲吩咐:「來人!再拿酒來!」

  陸達應聲而來,著實不明白皇上這是作甚?!

  朝堂一片順風順水,後宮亦是美人如雲,昨日還歡歡喜喜從相府歸來,今晚怎麼又開始借酒消愁?!

  帝王的心思,果然不是他這種凡夫俗子可以揣測的。

  陸達呈上一壺盛滿的酒。

  霍昱直接打開蓋子,仰面灌酒,神色頹唐,宛若不小心失落在人間的墜仙,眼底有理不清的愛恨情仇。

  陸達:「……」一定是他眼花了,皇上怎會是在意兒女情長的人呢。

  *

  霍昱在昏睡狀態下做了一個冗長的夢。

  夢裡,沈宜姝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子,那小東西脾氣甚好,見人就會笑,很是討喜,可偏生一碰見他就會哇哇大哭。

  夢裡的霍昱總能看見綠光浮照頭頂,小皇子根本不是他的兒子!

  他憤然而起,去找沈宜姝質問。

  卻看見沈宜姝依偎在一個男人身側,那男人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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