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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暮聽著他喋喋不休地議論著靳朝,揉了揉太陽穴喊了他一聲:「潘愷。」

  「在。」

  「閉嘴。」

  「好嘞。」

  晚上放學後,三賴開著他的白色本田等在學校門口,有別於靳朝的低調,三賴回到母校那是異常得高調,扎著小辮子,穿著印花夾克衫,大晚上的九點鐘還非在頭上卡個大墨鏡,就差站車頂上了,那造型凹得跟要去吃酒一樣,還非常熟絡地跟傳達室大爺聊著附中近年來的教學改革和未來的發展方向。

  那招搖的身影以至於眾目睽睽之下姜暮都不太好意思上他的車,繫上安全帶後,她忍不住問了句:「三賴哥,你原來在學校也是紅人吧?」

  三賴非常傲嬌地告訴她:「你三賴哥我當年在附中,多少小姑娘來圍觀我,我一頭飄逸的劉海,當時就是銅崗柏原崇,附中木村拓哉,高一7班小栗旬。」

  「……」不至於,不至於。

  他越說越來勁:「高中三年我一直是樂團第一帥,離學校第一帥就差一個身位。」

  姜暮不解道:「一個身位是什麼意思?」

  三賴想想就晦氣:」還能什麼意思,高一新生報到,在我後面來了個男的,把老子的風頭都搶光了,個頭比特麼高三的都高,看人眼睛不帶往下瞟的,整個人都散發出上面的空氣比較新鮮那種優越感,這些膚淺的女同學奔走相告,都去圍觀他了,這人就是有酒那狗日的。」

  姜暮雖然和他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但也能想像出那轟動的畫面,她原來學校有個學弟長得還不如靳朝呢,都有不少女孩跑去迷他。

  說到這,三賴想到什麼,突然笑道:「告訴你個有趣的,那時候好多男生還沒躥個子,有酒已經超過一米八了,他們班每次大掃除就安排他擦玻璃,別人還要搬個凳子,他手長胳膊一伸就能擦到最上面的玻璃,於是就承包了整個班的玻璃,就連隔壁幾個班有時候還會跑去借他,他每次一擦玻璃,好多小女生就站在走廊伸頭看他,我一開始還不知道她們看什麼,後來才知道,她們就專門等著有酒伸胳膊,校服往上一拉看他腰。」

  姜暮一頭問號:「腰有什麼好看的?」

  「我怎麼知道你們女的這奇奇怪怪的嗜好。」

  說著三賴順便提了一句:「對了,有酒今晚不回來。」

  姜暮轉過頭問道:「他去哪了?」

  三賴含糊道:「外地出差。」

  「……」修車也要出差的嗎?

  姜暮總感覺這個說辭有點牽強,她安靜了一會,問了句:「靳朝…他…有女人嗎?」

  三賴本來懶懶散散地扶著方向盤,聽見這話先是頓了下,而後非常誇張地大笑起來,笑得姜暮一頭霧水。

  等他笑得差不多了,才彎著唇看了眼姜暮來了句:「這種事有酒沒蓋章,我作為兄弟也不好亂說。」

  姜暮沒吱聲,看向窗外,她覺得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還真有那麼一個女人存在。

  接著三賴又慢吞吞地說道:「好幾年前我跟有酒去遊戲機室打街機,出來是條夜市,我拖著有酒看看,他挺不耐煩的,結果我啥也沒買,他倒是看中了一個掛件,付了錢後就一直帶在身上,你問的問題嘛,答案就在那個掛件上,原來他有輛摩托車,掛件就掛在摩托車鑰匙上,現在據我所知,那個掛件應該在車行捲簾門的一把備用鑰匙上,通常情況下他一般不用,但是經常會帶在身上,以防他臨時有事鑰匙給了小陽他們,你有機會找到那把鑰匙就有答案了。」

  姜暮攏起眉疑惑地看向三賴,偏偏三賴噙著笑不再多說一句。

  第21章 21 朝朝與暮暮

  前兩晚姜暮睡覺前靳朝都在, 她尚且能睡得安心,可今晚黑漆漆的車行里就她一人,抬頭就是空蕩的維修間, 難免心裡發毛, 好在三賴將閃電抱了過來陪她。

  閃電倒也聽話, 姜暮寫題它也不搗蛋,就四仰八叉地躺在桌子上睡覺, 小肉爪子還搭在她的卷子上, 她不時摸一摸倒也不覺得害怕了。

  晚上睡覺, 姜暮把三賴給她的狗墊子放在床旁邊, 閃電就挨著她睡在床下,這倒讓姜暮的內心有了絲安慰。

  只是關了燈躺在床上後她又開始胡思亂想, 她本想發個信息給靳朝跟他說睡了,可轉念一想, 萬一靳朝現在不是一個呢?她發過去會不會不方便, 他要不是一個人,那現在應該在幹嘛呢?

  這個問題有了個開頭,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導致當晚她夢裡全是靳朝, 詭異的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和三賴聊天內容的緣故,夢裡的靳朝上半身沒有穿衣服,站在這個小房間的外面擦玻璃, 她撩開百葉窗想看看他的腰,一個看不見臉的女人從靳朝身後抱著他,靳朝丟下抹布回身將那個看不見臉的女人打橫抱起,壓在那個被大篷布蓋著的東西上面。

  那幅畫面視覺衝擊力太過於強烈, 以至於姜暮早上醒來後愣是在床上坐了半天沒有緩過神來,她自認為是個思想單純,心靈純潔的姑娘,這大概是她整個少女生涯中第一次做尺度如此之大的夢,夢中的主角居然還是靳朝和一個沒有臉的女人,關鍵是,夢裡的她還很著急,一個勁地想從床頭那扇窗爬出去阻止靳朝,至於為什麼要阻止,她也說不清。

  閃電見姜暮起來了興奮地搖著屁股趴在床邊求擼,姜暮長呼出氣摸了摸閃電的頭,從床上站起身撥開百葉窗朝外看去,太陽還沒探出頭,棚院一片漆黑,當然也不存在夢中沒穿衣服擦玻璃的靳朝,只不過就在她準備鬆開手時,卻突然發現棚院裡那個原本被大篷布蓋著的東西不見了,不過她也不太在意,打了個哈欠下床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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