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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徹底瓦解這金巫教,雖然邵玉馬天順黃善三人死後那金巫教本就成了一灘散沙,不過卻還在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我要徹底將其剷除,畢竟我不想這世界上再有類似的悲劇發生了。

  胡白河這一次乾的相當漂亮,很多金巫教的惡棍接連自殺,直到我到哈爾濱的時候,這個東北的地界已經再也沒有這個邪教存在了。

  而我要做的,便是另一件事情,也是我曾經和那邵玉約法三章的最後一件事。

  在去加格達奇之前,邵玉答應了我三件事,而最後一件,便是無論如何,在從加格達奇回來之後,都要給蘇譯丹的家裡一筆錢,為此還簽了份合同。

  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讓他也給蘇譯丹的家人一點補償,畢竟這是他們應得的。

  然而邵玉在狐仙寶藏之中受瘴毒而死,所以我要親自前往哈爾濱辦這一件事,要說邵玉如果真的失蹤了的話,那也是一件麻煩事,畢竟他還算有頭有臉的人,而這件事如果被警方追究起來我也脫不了關係。

  但幸好我有狐仙幫忙,所以這次我去哈爾濱,就是為了和化作邵玉模樣的胡白河去簽一份財產轉讓的公正,對此我們都是外行,所以要找一家律師事務所辦理。

  韓萬春此時已經回到了哈爾濱,錢扎紙覺得陪韓萬春這老傢伙玩比較有意思,於是就也留下來幫忙。

  我們年後重逢,自然少不了大醉一場,隔日,他們一起陪同我和胡白河找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我們要找的律師當時似乎不在,一個長頭髮和我們同齡的年輕人接待了我們,他一邊給我們倒了茶,一邊對著我們笑著說:「抱歉抱歉,麻煩你們等一下,老師他很快就來。」

  這個年輕人好像是個秘書,長得還真挺帥的,可惜的是一隻眼睛下方有一道黑色的好像胎記似的痕跡。

  過了一陣後,我們要找的那個律師終於來了,同我們握了握手後,他對著旁邊的那個小伙子說:「小張啊,把我那屋的包拿來,啊對了,你爸還問我你在這兒待的習慣不呢,你說這人,唉。」

  那小張笑著點了點頭,也沒說話,便走出了屋子。

  要說那律師挺能侃的,跟他說話就像是聊家常,貌似那個臉上有殘疾的小伙是他同學的兒子,將來也想當律師,所以才來這兒體驗生活。

  我倒是對這些家常瑣事不在意,於是我們便進入了主題,畢竟人家就是幹這個的,所以步驟相當簡單,當天就能弄好一份合同,在聽完了我們的要求之後,那律師便離開了房間讓我們等待,而我們閒來無事,所以便聊了起來。

  錢扎紙對我說:「姚子,這筆錢你打算怎麼用啊?」

  我聳了聳肩,然後對著他輕聲說道:「給蘇譯丹家裡一部分,然後捐了唄,畢竟這世界上還有那麼多人受苦呢。」

  「你捐紅十字還真不如捐我。」韓萬春這個老混蛋一聽見錢兩隻眼睛就變成四十瓦的了,只見他對著我說道:「別干那騎驢找驢的事兒了,我就是窮人啊小遠。」

  我笑了笑,然後對著他罵道:「頭一天捐你第二天估計就得被你給拿來嫖了,說實在的叔,我真怕你拿了錢後直接奔坎城紅地毯了。」

  韓萬春哈哈一笑,然後自嘲的說道:「嗨,我不就這點愛好麼,媽的,我這輩子是存不住錢了。」

  韓萬春這個人,在我心裡始終是個迷,我真不知道他是有本事還是裝本事,不過可能真的如同他說的那樣,有本事沒本事又能代表什麼呢?還不是一樣的活著?

  這話沒錯。

  聊著聊著,我們的話題又聊到了我這次的旅行,錢扎紙其實真的很不贊成我如此的莽撞,畢竟我們全都心知肚明,這也許是一次沒有盡頭的流浪。

  於是他便對著我說道:「姚子,要不你在想想?你這樣……真的好麼?」

  我笑了笑,剛想說話,而就在這時,那個實習的小張進了屋子,他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對著我們笑了笑,然後說道:「聊著呢幾位。」

  我笑了笑,然後對著他說道:「嗯呢,聊著呢,我老師請兩位去那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

  而這時,身旁的錢扎紙皺了皺眉頭,他對著我說道:「別打斷話題,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嘆了口氣,然後心中若有所思,我覺得與其直接回答錢扎紙,倒不如換個方法,於是我便對著那實習生說道:「小哥,我麻煩一下問你個問題。」

  那實習生小張笑道:「嗨,有啥事兒,你就問唄。」

  我對著他說道:「你相信人有來生麼?」

  那小張聽完我的話後稍稍愣了一下,但是臉上馬上恢復了笑容,只見他對著我說道:「當然啊,就像花謝花開,不過,明年的花卻不是今年這一朵了。」

  我本來想借著這實習生的嘴表達我的意願,可是我卻在他的嘴裡聽到了好像別有深意似的回答,於是我便對著他說道:「甭管那一朵,你只要答應了別人去看這朵花,就一定要去不是麼?」

  那小張沉思了一會兒後,卻笑了,只見他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原來每個人的選擇都是不一樣的啊。」

  「是啊。」我笑了笑。

  「什麼花不花的啊?」只見身旁的錢扎紙有些急了,他對著我說道:「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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