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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易抽了一口煙,然後對我說:「最壞的結果?估計就是屍變了吧。」

  他大爺的,一聽他說出這話,我的脊梁骨都直冒冷汗,一提起屍變,我就想起了李筱那個倒霉孩子,想想守靈的那晚上我和老易費了多大的事才把她的靈魂逼了出來?靈魂,等等,說道了靈魂我忽然想了起來,這墳墓里的甄俊波老太爺不知道已經掛了多少年了,就算是投生也應該投生兩回了,沒有靈魂,怎麼可能屍變呢?

  於是我便把我的疑慮跟老易說了,老易狠抽了一口煙,然後把菸頭扔在地上踩滅了,跟我說:「我說的屍變,不同於上次咱倆見過的那個詐屍,而是屍體變煞,簡單點兒來說,就跟西遊記里的白骨精是一個道理,屍體單獨變煞。」

  我愣了,怎麼西遊記又跑出來了呢?老易見我還是不明白,便跟我講出了這其中的門道,聽的我全身直冒冷汗,不是因為他說的嚇人,而是因為他說的實在是太詭異了,就好像是我們小時候什麼都不懂,聽到的鬼故事一般的驚悚。

  老易和我說:「要說屍體變煞,我家有祖輩流傳下來的一套獨有的見解,就先說說養屍地吧。」

  第一百六十章 養屍地

  天地有五種氣形成,五氣行乎地中,發而生乎萬物。人受體於父母。本骸得氣。遺體受應。經曰。氣感而應,鬼福及人。

  可見這屍體埋進了土中也有不少說道,當然了,這說起來不免有些玄乎,早有古人把經驗寫於書本之上流傳於後世,但是書本所記載之事也是有真有假,平心而論,我們現代有騙子,那麼古時也一定會有。所以古書上所記之事不可不信,但是也不可全信。

  老易跟我說出了他家祖傳的一套獨門的葬學理論,名為《壽後論屍八法》,儘管我早就知道老易這個民間科學家是出身於白派世家,但是當時我確實沒有聽懂他說的是什麼。

  於是我就問他:「你說的是什麼?什麼售後論詩八法啊,這名字怎麼這麼不著調呢?」

  老易用一種看井底蛤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跟說我:「不是售後,雖然說咱們這次和售後差不多,但是我說的卻和售後是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我說的是我們易家祖傳的一套口訣。」

  要說這從小為僧的是要比我這半路出家的懂的多,當然了,是指這風水方面,他跟我講,他家祖傳的『壽後論屍八法』一共有八句,講了八種屍體的形態以及形成,常言道,人分好壞,屍分凶吉,這凶吉的形成變化,便是要看葬後的處理方式了。

  老易跟我講,在這八句口訣中就有一句挺符合那甄家祖墳的情況的,那句口訣便是『莫道土面風無事,土下潮濕破棺時。』講的是有一種土地,表面上很是乾燥,但是掘地三尺後全是稀泥,如果把死人埋在這裡的話,那此處便會變成『養屍地』。

  所謂『養屍地』我相信大家都應該略有耳聞吧,這點在《葬經》中也有記載,認為『養屍地』在喪葬風水中是最為恐怖、危險和忌諱的墓地。遺體誤葬在『養屍地』後,人體肌肉及內臟器官等不僅不會腐爛,而且毛髮、牙齒、指甲等還會繼續生長。屍體因奪日月之光汲取天地山川精華,部分身體機能恢復生機,有如死魄轉活便會幻變成殭屍,四處遊蕩吸人的精血為生。

  聽老易這麼一說,我全身都麻了,他大爺的,玄乎點兒了吧,你當這個世界上真有馬小玲呢啊?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世界上馬小玲兒雖然大概是沒有,但是殭屍確是的確存在的,雖然這說起來好像有點兒誇張,但是我的經歷在這兒呢,我遇到的哪件事不誇張?但是那些事不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麼?再者說了,想當年的九叔不就是和一個老粽子同歸於盡的麼?

  不得不說,一提殭屍我就害怕,是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小時候看那些殭屍片留下的陰影,一說殭屍馬上就能想到那身穿清朝官服頭戴大蓋兒帽,倆腳分不開岔,不好好走路直蹦躂的東西。

  記得我高中時在陰市里聽九叔說有那什麼屍王如何如何牛逼時,我心裡滿是不屑,心想著就算是真有這東西,一顆RPG反坦克火箭筒也能炸穿丫的,可是多少年以後的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以後,再聽到殭屍這個詞,我心裡卻先害怕了,他大爺的,這要是真讓我碰上了,我上哪兒去找什麼反坦克火箭筒啊!

  好在老易這也只是假設而已,並不能確定,誰知道他家老祖宗到底是不是在吹牛逼呢?不過說回來了,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兒,頓時眼睛一亮,等會兒,殭屍?

  要是真碰到什麼殭屍的話,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我想起了石頭和我說的七寶白玉輪其中需要的一樣材料,就是殭屍血。

  這正是所謂的惡向膽邊生,為了能擺脫這他大爺的五弊三缺,就算是真的跟殭屍干架又能如何?我望了望旁邊的老易,到時候讓他先開三遁納身小超人先衝上去,而我則用各種符咒搞偷襲,就不信還放不倒一個死了多年的老幫菜。

  於是我一拍大腿,對老易說:「老易,你真是個天才,要是真有殭屍的話,那咱倆可妥了!」

  老易的呆病好像又及時發作了,他瞪著大眼睛望著我,對我說:「啥玩意?你說的是啥意思我咋沒懂呢啊?」

  我沒跟他解釋,而是先掏出了手機,現在快中午了,石決明那小子應該已經在辦公室裡面和茶水兒過著小資般的生活了吧,石決明和我倆不同,畢竟人家有正經的營生干,而不像我和老易,專門是混陰的,這點在我們喝酒的時候他就已經和我們說了,他和碾子劉先生不同,除了會卜算之術以外,就什麼都不會了,所以不能和我們一起並肩作戰,只能在後方為我們出謀劃策指點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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