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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別了張雅欣,便回到了家中,由於還是下午,所以我就又複習起了《三清書》,為晚上的一場惡仗做準備。

  也不知道,那個懂得『七死斂魂』術的人,他的目的是什麼,他為什麼要害那麼多人。但是我現在心中確定的是,我必須要阻止他。

  想到這裡,我睜開眼睛,拿起床邊的大瓶礦泉水,心裡想著「好酒!」然後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裡灌。

  為了多攢點兒尿,我容易麼?

  第八十二章 文叔的寶貝

  夜幕漸漸降臨,冬季的哈爾濱略顯蒼涼,街上的殘雪還沒有鏟乾淨,此刻就被夕陽鍍上了一層安逸的淡粉色,路上的行人匆匆從我身邊走過,我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麼,而他們又是為誰在忙碌。

  儘管我很早就習慣了這個大城市的感覺,我知道這裡是不可能像我家鄉一樣可以目送夕陽落山,但是每到這時我還是會習慣性的抬起頭,望著這片鋼筋水泥的森林。

  身上的羽絨服已經穿了快三年,已經有些不保暖了,一陣涼風吹過,我感覺到脖子很冷,於是拉高了衣領,卻不自覺的想起了那條圍巾,曾經帶給過我短暫的溫暖。那是我在這個寒冷的城市唯一的溫暖記憶。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有雅興想起上面那種詩情畫意略帶傷感的話,但是我現在的這幅打扮確實在詩情畫意不起來,我左拎著好幾個塑膠袋,裡面是剛才在袁大叔麵館里買的大叔的拿手菜,而右手則拎著一個一升裝百事可樂的瓶子。

  裡面是我攢了一天的二十多年陳釀童子尿。

  這幅模樣實在無法多愁善感,由於是心裡作用,拿著尿瓶子走在街上,路邊的行人擦肩而過,我老是擔心會出什麼破綻,於是我只能低著頭迅速的往福澤堂的方向走去,此時我竟然有些覺得自己猥瑣。

  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特賤,人家都要結婚了我還管她個球,但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依然執著的像個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樣,願意輕易的為她付出性命。

  唉,走一步說一步吧,只要自己心裡不後悔,只要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就行了。

  我安慰著自己。

  終於,福澤堂就在眼前了,我推門進屋,終於暖和了過來,文叔這老傢伙依然在歡樂鬥地主,我挺佩服他的,玩兒的臭不說,歡樂豆輸光了就又重新申請QQ,然後繼續投入戰鬥,似乎還樂此不疲。

  我和他打招呼:「文叔,我來啦,咱們等會兒就開整吧。」

  文叔見我來了,便和我說:「小非啊,咋才來呢,都快餓死你大爺我了。咱現在就開撮吧,還等啥呢?」

  我進門時順手把那瓶子童子尿放在了門後,因為我怕我一個不注意,這老眼昏花的文叔再把它當成冰紅茶,要是被他喝上一口的話,估計我這工作也就泡湯了。

  我不敢直接告訴他林叔的徒弟也來吃飯,看來要是說服這老傢伙就必須要用點兒手段,好在我知道文叔的脾胃,我想著,看我這知名的老中醫怎麼給他下藥。

  把菜放到前面的收銀台上,我走到他身邊跟他說:「我說文叔啊,你說對面的那個林叔上次在醫院裡這麼擠兌咱們,咱們是不是得還他點兒顏色啊?」

  文叔一聽林叔這兩個字,臉色頓時變了,他哼了一聲問我:「提那老X幹啥,嗎的,這老X以前就和我作對,一想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表情正是我想要的,於是我便和他說:「那啥,文叔,我想到一個點子,既能你出氣,又能不損你老的面子。」

  文叔轉頭看著我,說:「啥點子啊,說來聽聽。」

  我跟他說:「他不是有個腦袋缺根筋徒弟麼?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咱把他也叫來,你想啊,如果對面的那老X知道了自己的徒弟竟然和咱們一起吃飯,他不得氣抽過去?而且說起來也好聽,您不計前嫌,還請他徒弟吃飯。」

  文叔聽我說完後一拍大腿,說道:「哎呀!對呀,你說我怎麼就沒想到這招呢?小非行!行啊!腦袋夠好使,哈哈,這明後天如果傳到那老X耳朵里,一定能氣抽他。」

  眼見著這老神棍中計了,我便和他說:「那文叔,上次我住院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兒,要來那傻小子的手機號,我出去買啤酒了啊,順便給他打個電話。」

  文叔笑呵呵的說:「行,去吧去吧,買點兒白的,今天高興,多喝點兒。」

  我點了點頭,轉身出門笑而不語,心想著多買點兒?這正中我的下懷,看我今天不把你灌的人事不省,我都愧對我這哈爾濱第一酒神的名號。

  呸,我是不是和老易呆的時間太長了,怎麼好像也被他傳染了呢?

  去倉買買酒的路上,我給老易打了個電話,問他啥時候能到,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電話那邊老易說:「我現在就在去你那邊的車上,東西都準備齊了,就等晚上了。」

  聽到他的話後,我掛斷了電話,心裡有了底氣,現在萬事具備,之前東風了。

  拎了兩瓶玉泉方瓶,又讓倉買里的店員幫忙抬了一箱哈爾濱啤酒,便回到了店裡,剛把啤酒放下,老易便進門了。

  老易一副奴才樣的和文叔問好,文叔裝著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其實我知道這老神棍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我見老易來了,便從文叔的臥室里搬出桌子,把菜放在桌子上,又拿了杯子打開了酒,我們一老二少便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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