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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咬下去,甜甜的桃汁溢了滿口:「好吃,你也吃一口。」

  魏承越對著趙清音手裡的桃子咬了下去:「好吃,真甜。」

  趙清音拿著桃子又咬了一口,抬頭看他時,天突然黑了,眼前沒有了魏承越,她慌忙扔掉手裡的桃子,開始四處找他:「承越,承越……」

  心裡一急,猛然睜了眼。

  對上了夢中那人的眼睛。

  「長寧,你剛才喊,承越。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魏承越一臉緊張,這兩天他覺得自己太幸福了,生怕要發生什麼變故。

  趙清音還沒回過神來,盯著魏承越看了許久:「我做了個夢,我們一起吃桃子,然後你不見了,我好著急。」

  魏承越忙把她摟在懷裡:「我沒有不見,我一直在,長寧,我不會丟下你不見的。」

  他知道趙清音也許是夢到了他在農戶家中養傷那段時光,那是她們最開心的一段日子。

  可是再如何開心,他也怕她想起來。

  趙清音問道:「陛下,事情都解決了嗎?」

  魏承越點點頭:「都解決了,我晚一些都告訴你。」

  「不,我現在就想知道。」再晚一些,說不定她就沒機會聽了。

  魏承越抓起她的手,笑著說道:「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駐守西北的梁王想造反,現在已經解決了。」

  「這麼嚴重,還說沒什麼事。」趙清音一下子坐起身。

  魏承越滿臉歉意:「其實一開始只是想帶你到西北草原散心,誰知五月初,得到了涼城傳來的消息,說梁王在西北封地上大肆招兵買馬,有勾結月肅國之意,恐生反叛之心,而我們啟程後的兩日,又從月肅國傳來消息,說老國君薨了,幾個皇子爭奪皇位,支持梁王反叛的二皇子暴斃,三皇子登基,梁王的軍隊也已經被剿滅了,我怕你擔心,就沒告訴你。」

  趙清音點點頭,原來是和月肅國有關,怪不得魏承越不讓她知道。

  「我只是老國君認的義女,沒什麼父女之情,陛下不用怕我難過,只是,和親一事……」

  「你放心,三皇子為人正直溫和,和暴虐的二皇子不同,月肅國百姓會過上太平日子。朕也不會因為老國君薨逝,就對和親時做的承諾不認帳,朕也不喜戰爭。」

  趙清音點點頭,她相信魏承越所言,但她還有擔心。

  「陛下,如果今後臣妾犯了錯,你能不能答應臣妾,不要牽連月肅國?」她更不喜歡戰爭,她是被月肅國獻給大昱皇帝的,千萬不能因為自己,而讓無辜的月肅國百姓遭受無妄之災。

  「不論你犯了什麼錯,朕都原諒你。」

  魏承越一揮手,高三福走了過來。

  「讓那說書的開始吧。」

  「是。」

  台上的說書人已經開始講故事了,趙清音還在思考魏承越剛說的那句話,她犯了什麼錯,他都能原諒嗎?

  身邊魏承越笑了起來,想來是說到了有趣的地方,她馬上也跟著笑起來。

  「長寧,今日說的這個故事也很有意思。」

  趙清音點點頭,配合著一起笑,她抬頭看看天,祈禱太陽走得慢一些。

  聽完說書,他們一起用了午膳,魏承越讓人拿來了棋盤,要和趙清音對弈,他記得趙清音之前的棋術可是很厲害的。

  趙清音現在哪裡有心思對弈,推說道:「陛下,我不會。」

  魏承越想著她在月肅國這兩年,應該是沒有同誰對弈過。

  「聽高三福說,這涼城你也逛過了,連花樓都去過了,況且你傷了腳,就不要再外出走動了。」

  他拿了一顆黑子放在棋盤上,「這很簡單,你不會,朕教你就好。」

  說著遞給趙清音一顆白子,「以圍地多者為勝即可。」

  趙清音拿著白子有些恍惚,總覺得這一顆棋子一顆棋子放下去,時辰就會從手邊溜走。

  魏承越又遞給他三子,「朕讓你三子可好?」他們之前對弈,趙清音總是撒嬌讓魏承越讓自己三子。

  趙清音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太陽,將手裡的白子隨意放在了棋盤上。

  魏承越皺了皺眉頭,看樣子阿音是真的不記得該如何對弈了。

  「長寧,你看,這三個白子放在一起是沒有意義的,應該先占四邊。」

  趙清音低頭一看,自己的三個白子放在中央,還都靠在一起,不由嘆了口氣,心中煩亂,怎麼可能對弈時平心靜氣思考呢,連最基本的都忘了。

  魏承越卻興致很高的樣子:「這局不算,你隨意落子,朕慢慢教你。」

  於是一場對弈成了魏承越一個人的獨弈。趙清音隨手放的棋子,他都耐心說明為何不能放在那裡,應該放在哪裡更好。

  而趙清音雖然面對著棋盤,眼神卻在別處,思緒飄忽不定。

  當她第三次無視魏承越的話,把棋子放在他不讓放的位置上時,魏承越寵溺地輕敲她的腦袋:「你呀,是不是故意同朕作對?」

  他看著她笑得很滿足:「長寧,你糊塗的時候真的很可愛。」

  趙清音看著棋盤,她剛才那顆棋子,放的可真不是地方,但她真的一點都不想思考。

  「頭疼。」她揉著腦袋,往後一仰,倒在躺椅上。

  魏承越笑了起來:「你之前可不是這樣,非要拉著朕爭個輸贏,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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