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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況且我又沒有打電話卻問過,只有你自己說你打了電話,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更加沒法子證明得到的答覆就是這樣的說法,自然說什麼都是隨你了,反正我不相信這麼弱智的謠言……

  ——嗯,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樣子。

  「真理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上」與「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麼兩種近乎截然不同、矛盾對立的理念,在冬木市市民的群體中理所當然的兩極分化,愈演愈烈。

  好吧,其實也不能夠說是兩極分化,因為既然是少數人就肯定是無法對抗多數人的,所以真相自然很快就被淹沒在濤濤浪潮之中,千夫所指,百口莫辯。

  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各樣眾說紛紜的謠言,或者說合情合理的猜想——

  因為冬木市海濱公園的確在一夜之間化為廢墟的確切事實,以及在當天晚上,雖然絕大多數市民都沒有親眼目睹,卻都聽到了狂暴的雷聲、毀滅萬物的悶響。

  在沒有一個足以說服所有人,一錘定音的說法之前,自然就是大家都覺得好奇,開始了腦補、遐想、陰謀論……然後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說法。

  大家都有自己的觀點與想法,有人認為是違禁武器試驗,有人覺得是外星人飛碟迫降地球,有人相信是……

  反正就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理由都有,甚至於當教會準備彌補昨天晚上的錯漏的時候,才愕然的發現,其實根本就不用他們傷腦筋,群眾自己就能夠爭論起來,把水攪渾。

  真相在其中根本就毫不起眼,也沒有誰會相信,就算是不去處理也沒有關係。

  什麼鬼?冬木市市民的心理素質以及三觀都這麼強大的嗎?

  教會都因此感到有些凌亂,不過這顯然是一件好事情,因為他們需要面臨的壓力大大減輕了,不再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去處理這方面的問題……於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之後在聖杯戰爭期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說是天然氣爆炸的問題吧。

  反正要是針對每次截然不同的破壞與損失,來仔細構思合情合理的理由,本身也是一件麻煩的工作,現在能夠直接放棄掉這一部分,自然沒有誰不樂意的。

  ……

  ……

  比起一下子輕鬆不少的教會,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們,卻是各自都有不同的煩惱。

  譬如說御三家之一的遠坂家,那奢華的洋館裡,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各種打砸爆炸的聲音就沒停下來過,遠坂時臣也是一臉菜色,感覺到肉痛不已。

  不單是魔力消耗有些大,更是因為他抽卡抽出來了一個爹,裝備似乎很強力,就是人本身不咋樣,拖累影響了裝備的性能發揮——

  明明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在最後關頭,使用珍貴的令咒將爹從九死一生的局面之中救了回來,但是爹一點兒都不感激他,反而還癲狂的在洋館裡開始打砸,破口大罵了起來。

  大概是對於自己一整晚上受到的憋屈、羞辱,不但沒有能夠宣洩出去,轉化為轟轟烈烈擊殺敵人的王者之怒,反而還差點兒死在對方手裡的這件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暴怒吧。

  偏偏金皮卡還無能為力,但怒火總是要發泄出來的——要是真的在被拉回去之後,什麼表現都沒有,只是安安靜靜的接受事實,冷靜而且睿智的總結問題、思考對策,然後再接再厲……

  那他也就不是金閃閃了。

  遠坂時臣的家自然就遭殃了,偏偏他還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夠苦巴巴的在高貴的最古之王者破壞之後,到處跑去救火,或者是修補魔術結界什麼的。

  心好累啊,感覺再也不會愛了……本來就覺得自己召喚出這麼一個爹的性格有問題,現在遠坂時臣更是開始懷疑,這麼心智不成熟的人真的能夠算是一位王者嗎?

  他一向都是尊崇高貴的人,但是這一位……真的很遺憾,完全看不出有什麼高貴的要素,反而既暴躁又粗鄙,恨不得滿世界去宣揚自己的血統有多麼高貴,對任何人動輒都是直言「雜種」……

  遠坂時臣是一個真正的上流人士,他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都告訴他,真正有涵養有修養有素質的人,並不會刻意的去炫耀自己的財富地位什麼的,只有暴發戶才會有那樣的嘴臉。

  而金先生貌似就是這樣,除了那莫名其妙不講道理的寶具之外,他全身上下真的看不出任何的高貴王者風範。如果撇開他的裝備,把他扔到那些街頭巷尾經常刷新,騎著機車染著頭髮打著鼻環,手持劣質香菸,嘴裡罵罵咧咧的小混混裡面去……

  還真是沒有什麼區別,別人也分不出來。

  不過還能夠怎麼辦呢?自己約的炮,跪著也要打完……優雅的魔術師看著手背上的兩枚令咒,神色很是複雜,嚴格來說,他其實只剩下最後一次的令咒使用權了。

  因為雖然大聖杯賦予御主三劃令咒,但是也就是說最多只能用三次。用盡令咒雖然不會終止御主與從者間的契約,卻也意味著御主再也無法強制英靈執行命令。

  而無法控制力量強大的從者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甚至有被從者叛變殺害的可能,所以實際上使用次數一般為兩次。

  所以,他突然發現,自己即使是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包括通過祖父的老友言峰璃正與作為監督者的聖堂教會結盟,從而得知各個Master的資料和動向,由此在情報上占得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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