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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怔了怔,倒是沒話說了,嘆了口氣道:「我倒是覺得是因為你們的心態都很年輕,或者是努力讓自己變得年輕?」
腦花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年輕不好嗎?對一切興致勃勃的好奇和探索,那才是無限的創造力。暮氣沉沉的神,早晚要進入歸墟。」
「也包括荒淫無恥嗎?」
「……不是啊我沒有,那只是夏歸玄。」
「但他讓你開船,你卻總跟我開車。」
「我只是口頭開車,他是真人飆車,否則為什麼你會躲我這裡吐槽,因為不敢接近嘛。」
……
其實在絕大多數時候,夏歸玄沒她們口中說的那麼荒唐。
只不過看上去有些靡靡之音。
朧幽商照夜都在把握難得的無上之戰的經歷,還是以抓緊機遇感悟修行為主。此時在陪夏歸玄、或者說夏歸玄陪她的,還是姮娥。
這時候的姮娥對夏歸玄除了之前的各種複雜情感之外,額外多了崇拜之意。
這一戰的夏歸玄太帥了,太霸氣了。
完美地把她心中還殘留的姒太康餘韻洗了個乾乾淨淨,這是一個君臨諸天的真正帝王,而自己是他的后妃。
這個位面是他的,月宮是他的,自己也是他的。
他對自己還那麼好。
那一刻在萬眾之中的入懷親吻,把她內心壓抑了不知多少年的情感爆發得淋漓盡致。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感情里除了等待與歸屬之外,再多了愛慕與崇拜,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淪陷。
仿佛這千年等待,都已經值了。
她並不在乎自己的修行感悟,更在乎的是陪在他身邊。反正她的戰力也就那麼回事,負責美就好了。
此時的夏歸玄靠在太陰神殿的躺椅上,玉兔抱著一隻竽,嗚嗚地吹奏著此世難得聽聞的華夏古樂,姮娥正在廳中傾情獻舞。
收起她的萬載清淡,主僕倆賣力協作,只為了盡力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君王。
那絕對是天上人間最美的舞,除了三界至尊再也不可能有別人能睹。
用盡人間所有優美的詞句,都沒辦法形容的美。
如果說當初幽舞的舞姿是來自洪荒的戰舞,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姮娥的舞就攬盡世間所有靈秀與優美於一身,婉約的山水,朦朧的月色,江南煙雨迷濛中的水袖,在詩人畫家的筆下流淌萬年的勾勒,能讓任何欣賞美的人沉醉不起。
事實上早在開船旅行的第一天,她就已經這麼跳了,現在已經是夏歸玄每天保留節目,不欣賞她的舞姿都覺得缺了點啥。
姮娥沒有羞赧,只有歡喜。
因為知道他喜歡。
那就盡情地展示給他看。
夏歸玄靠在躺椅上,也有了一種「人生至此夫復何求」之感。
擊敗最強大的敵人,擁有最美麗的女人。
如果說還有何求,那就是這幾天的舞,還是偏素了。
畢竟這幾天主要在養傷。
休息幾天,傷養好了,飽暖便思那啥,看著這世上最美的身姿、最美的容顏,夏歸玄食指終於有些蠢動。
於是輕輕勾了勾手。
姮娥會意,似嗔似怨地橫了他一眼,便如水波輕盪,泛入心田。
繼而輕踩蓮步,慢慢舞著舞著,向他逐步靠近。
夏歸玄隨意探出手,輕鬆抓住了她纏腰的緞帶一端,輕輕一扯。
姮娥便順著緞帶扯動的力道,輕輕旋轉旋轉,裙擺飛揚,彩帶飄飄,如水輕漾,如月隨波,如夢如幻。
一直轉進了他的懷裡。
而衣裳也恰在此時散落,只剩裡面的月白肚兜,和如霜似雪的肌膚。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
一場舞罷,還是這麼舒服清爽,如玉一般。
夏歸玄手中還握著緞帶,附耳道:「這本來是我的腰帶,暫時回收了。」
姮娥微微喘息著,嗔怨地看了他一眼:「陛下就愛找藉口,不就是為了調戲人。」
「這可錯了。」夏歸玄輕撫她清涼如玉的肌膚,低聲道:「這可不僅僅是調戲了……」
姮娥埋首在他懷裡,低聲道:「陛下給臣妾留點顏面,不要讓我這樣跳,好不好?兔兔看著呢……」
兔兔竽聲早就沒了,看似還在吹,純屬濫竽充數。
夏歸玄失笑道:「兔兔沒看的時候呢?」
姮娥忙道:「還不出去……」
兔子抱著竽,逃命般跑了。
姮娥眨巴眨巴眼睛:「她不在,我可以搗藥……」
夏歸玄附耳道:「只是搗藥?」
姮娥負氣地噘了噘嘴,終於慢慢滑跪下去,柔聲道:「還可以這樣。」
曾經誤以為他要求這樣,惱羞成怒地把他趕出了月宮。
如今心甘情願,主動俯首,連他手上有沒有示意的力道都不需要。
這是從身道心,徹底的歸屬與臣服。
其實兔子都還沒走到殿口,什麼都看完了。
兔兔在不在,無非只是藉口。
第五百二十七章 上玄月
必須承認,姮娥給夏歸玄的體驗特別有感覺。
因為她真的太漂亮了,初見之時連朧幽照夜都驚嘆的程度,雖沒到自慚形穢那麼誇張,也可以看出她們承認自己還是略有不如的。
其實夏歸玄剛拐了她的時候,她的美麗還沒到這麼誇張的份上,如今的氣質加成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