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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
「難道不是嗎？」柳雲兒倔強地說道。
「是是是！」
林帆也懶得搭理這個女人，默默地玩著自己的遊戲。
很快，
柳雲兒就吃完了早飯，拿起自己的挎包準備上班去了，當她要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眼一人兩貓這對組合，嚴肅地說道：「在家裡給我乖一點，順便給我想想一個問題，不帶正電或負電的中性粒子有沒有可能存在於絕緣體中並能自由移動。」
「……」
「知道啦！」林帆隨口應了一聲。
對於這個問題，
林帆其實有了一個初步的設想，在理論上來言……在量子材料中帶電的費米子可以是帶負電的電子，也可以是帶正電的空穴，空穴負責電傳導，也就是說如果材料是電絕緣體，那麼這些帶電費米子就不能自由移動。
但這僅僅只是設想而已，林帆並沒有具體去算過，不過他的直覺一向都很靈敏，基本上……是錯誤的。
有時候林帆也很無奈，想到的和最後出來的結果，都有很大的偏差。
「哎呀……」
「又掛了。」
……
申大，
柳雲兒剛剛到自己的辦公室，一股煩躁的情緒湧上心頭，自從成為科室與實驗室的主任後，各種的事情應接不暇，有時候忙都忙不過來，以前每當這個時候……她就非常恐懼自己懷孕。
一旦懷上的話，
那麼多的工作怎麼辦？
不過現在有點無所謂了，畢竟林大豬蹄子已經完成了初試，不出意外……應該是第一名，至於後面的複試，那還不是自己掌握著他的命運。
到時他就可以幫自己分擔一下，實驗室的重擔就交給他了。
坐了一會兒，
柳雲兒決定去批改卷子的會議室去看看，打探打探林帆的成績。
或者別人可能不行，不過柳雲兒就是抓這個的，那些批改卷子的老師都是她科室的成員，美其名曰過來轉轉，其實就是想借著自己領導的身份，去提前獲悉一下成績，免得夜長夢多。
其實考研的暗箱操作空間很大，由於專業課卷子都是招生單位單獨命題，這也導致了一個情況的發生，授課老師會根據答題步驟，或者自己向本校考生講授的知識點，從而識別出本校的考生。
進而在主觀題上面給出較高的分數……這也是屬於圈內的公開秘密。
當然，
柳雲兒不會這麼做，她針對這點做出了細微的變化，大妖精想的就是公平，讓本校和校外的考生們，處在一個基準線上從而進行競爭，誰的實力更加強大，誰就能被錄取。
很快，
柳雲兒就到會議室，推開門就看到幾位老師正在認真地批改卷子，發現來者是自己的領導，紛紛恭敬地問候了一聲。
「改到什麼地步了？」柳雲兒淡然地問道。
「四分之一的程度。」其中一位較為年輕的男子，認真地對柳雲兒說道：「柳主任……這次……比起往年好像……」
雖然後面的話沒講，不過柳雲兒知道他想要說什麼，點點頭說道：「我知道……題目我出的，難度上面增加了一點，往年我看了一下申大的題目，有一點偏簡單了。」
說完，
柳雲兒面無表情地說道：「目前……平均成績多少？」
「很低……」
「往年都有不少滿分的，結果現在一個都沒有，甚至……」這位年輕男子無奈地說道：「有個別的學生……考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分數。」
柳雲兒看了看其表格，瞬間臉就拉了下來，僅僅只是增加了一點點的難度，就出現如此大規模的悲劇，不過柳雲兒對於申大招收的研究生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
過得去就行……
突然，
就在這個時候，
柳雲兒注意到了四個非常熟悉的名字，顧曉曉、董菲、張子玉和宋茜，沒錯……就是那天晚上四個小妖精，緊接著柳雲兒看了一下四人的成績，一時間……她徹底無語了。
原本她並不打算招入這四人的，結果這四人偏偏成績還不錯，屬於在上游的水平，關鍵這四人是跨界的，她們都是材料系的學生，報考了物理專業的凝聚態領域，可以說……她們所學的知識，對將來所在領域非常重要。
這……
這該怎麼辦啊？
一時間柳雲兒陷入了迷茫中，按理說不應該招入這四人，奈何複合型人才對於凝聚態物理領域挺重要的。
要不招兩個？剩下兩個給別的教授，四個一起收……不是給自己找難受嘛。
「哎呦！」
「這位學生很厲害啊！」
「是目前最高的分數了。」在場的一位年輕人批改了某位學生，笑著說道：「柳主任……這位學生很厲害！」
呃？
是我老公嗎？
柳雲兒急忙走到邊上，看了一眼這位學生，結果有點失望。
「厲害？」
「都沒滿分。」柳雲兒隨口說道。
滿分？
滿分太難了吧！
幾人面面相覷，彼此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無奈，講道理……上面的這些問題有點難度，甚至第二張卷子的倒數第二題，已經完全突破了天際，這已經不是超綱那麼簡單。
「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