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頁
「其實你們也不需要等後續的內容，眼前的這些證明過程，足矣證明其正確性。」林帆隨口說道：「話說有沒有想要問什麼嗎？」
原本以為很多人會舉手，結果林帆有點尷尬……現場竟然沒有一個人舉手，這時林帆開始自我反思……自己所描寫的過程，是不是存在理解上的困難？不應該呀……為了照顧這些人，都已經轉換成了微分形式。
沒有理由看不懂的。
「既然沒有問題的話……」
「那我擦掉了……具體的內容詳盡《Nature》或者是《Science》。」林帆拿起擦板，二話不說全部給擦掉了，他不想給任何人有任何機會，奪走本該屬於大妖精的榮譽。
或許這麼做多多少少有點不近人情，可想到之前針對大妖精的行為，林帆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當然了……這麼做也會給大妖精樹立很多敵人，不過……再多的敵人，自己也能替她解決了。
看著林帆將內容擦去，不少人覺得有點可惜，但沒有一個人反對，他們察覺到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有點與眾不同，他似乎不在意學術界中的一些條條框框。
當林帆擦完後，跨步前往了自己的座位，這短短的一段路程，與之前卻是天壤之別，在二十分鐘前……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譏諷，而二十分鐘後……卻是略帶些許尊敬。
當林帆屁股剛剛坐下來的時候，立馬就收到了大妖精的消息。
云：老公！
云：真棒！真棒！真棒！
云：愛死你了！
看著柳雲兒絲毫不遮掩自己的愛意，林帆不由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急忙捧著手機開始編輯簡訊。
林：老婆……既然我剛才表現這麼棒，那晚上是不是應該對小小林嘉獎一番？
片刻間，
柳雲兒發來了消息。
云：臭流氓……總是想著這些事情，你……你不想這些事情會死嗎？
林：那當然了，精神支柱……你以為呢？
云：大白痴！大流氓！大混蛋！大豬蹄子！
本以為就此結束了，結果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柳雲兒又發來了消息。
云：你不怕這些人把你剛才所做的事情捅到網上去，然後貼上自私的標籤，現在網絡上的那些道德綁架，以及網絡暴力可不是開玩笑的，你頂得住那麼大的壓力嗎？
林帆愣了一下，他還真忘記了這件事情，沉思許久……默默地編輯了一條消息，然後發了過去。
林：我從來不在乎其他人對我的看法，我只在乎你對我的看法。
云：嗯……
云：我會和你一起扛的。
這時，
那位老頭來到了台上，開始講述他的課題。
林帆收起手機認真聽了一會兒，大概就是具有導電邊緣的絕緣體實驗，不過林帆對此卻嗤之以鼻，聽起來各種的高大上，說什麼緣狀態是通過量子關聯來表徵的，實際上就是注水材料。
林帆非常討厭關於材料方面的研究，而且不是一般的討厭，甚至達到了厭惡的程度，他看到過太多關於材料方面的論文，從納米材料，石墨烯，鈣鈦礦，超導材料等等。
幾乎可以這麼講，都是為了發論文而發論文，沒有任何一絲絲的貢獻。
思索了一下，
林帆急忙給柳雲兒發了一條消息。
林：需要我反駁一下他嗎？
云：？？？
云：他存在問題嗎？
林：嗯！有問題！
不到十秒，
柳雲兒就發來了消息。
云：不要給我面子，往死里反駁！
林：不怕結梁子？
云：不怕！有你在，我有什麼好怕的。
看到大妖精發來的內容，林帆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不過他也能理解大妖精為什麼會如此惱怒，畢竟剛才……大妖精差點就下不來台了，心裡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很快，
那老頭講完，到了現場提問環節。
林帆果斷舉起了手。
看到林帆舉起手，那老頭心裡咯噔跳了一下。
「我覺得這一項研究沒有什麼價值可言，首先……明確量子氣體粒子之間的相互作用就是一個大難題，需要藉助超級計算機來進行複雜計算，其次建立超冷原子的人工測量場代價很大。」林帆隨口說道：「付出與回報相差太大。」
聽到林帆的話，
老頭差點沒有氣暈過去，很明顯這是報復，而且卻毫無反駁之力，因為林帆說得沒有錯。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老頭淡然地說道。
「……」
林帆沒有說話，直接坐回了原位，他不想和別人在這個問題上發生爭執，林帆更希望以這種點題的方式，讓其他人明白台上這個老頭，所講述的實驗室多麼的不靠譜。
顯然，
林帆的話語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重視，特別是那些領導們，在經費補貼方面，已經往柳雲兒那邊發生了傾斜。
此時，
柳雲兒看了一眼之前刁難自己的老頭，一臉鐵青的模樣……眉毛微微上揚，即便聯合起來針對又能怎麼樣？只要自己身邊有林大豬蹄子在，才不怕你們什麼呢！
緊接著，
便是那位中年男人發言，他所講述的課題與那老頭很相似，製備鈣鈦礦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