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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隊長你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
興許是為了防止信引擴散影響太大,顧遠箏的臥房裡門窗皆是緊閉著,邵雲朗推門進去時只覺得燥熱,也不知是因為夏末未消退盡的暑氣,還是因為別的。
仔細想來顧遠箏幾乎沒有過易感期,倒不是說顧遠箏清心寡欲,畢竟倆人在一起沒少廝混。
只是天乾的易感期一般是因為地坤的信引相互吸引才會發作,這些年也不乏大膽熱情的小地坤釋放信引勾搭顧大人,但顧遠箏當真是守身如玉了,眼睛都不屑於斜一下。
所以他這突如其來的易感期,也是挺新鮮的。
屋裡沒人,唯有床上帳幔低垂,看影子是在午睡。
邵雲朗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手探進帳子裡去摸顧遠箏的額頭。
下一刻,手腕被一隻溫熱有力的手扣住,猛地一拉。
邵雲朗一個沒站穩撲到床上,連帶著床邊防蚊蟲的帳子也發出短促的撕-裂聲,一併亂七八糟的扯上了床。
躺在枕頭上,邵雲朗笑著抬眼,看向壓制著他的顧遠箏。
那天青色的輕紗落在顧大人頭上,朦朦朧朧的一層後,是緋色的眼尾和黑沉沉的眼眸,平日裡冷冷清清的一張臉,此時因浸透了情-欲而變得愈發濃墨重彩,離得近了甚至有些惑人。
只是美人手勁兒有些大,捏的邵雲朗手腕都隱隱作痛。
平日裡顧遠箏都是很體貼的,這突如其來的強勢讓邵雲朗頗覺新鮮,只躺著看他。
「小五……」
顧遠箏嗓音低啞的俯身,隔著層紗,鼻尖在他領口處流連,涼華柔順的長發滑落下來,蹭的邵雲朗有些癢。
「幹什麼像狗子一樣聞來聞去?」邵雲朗好笑道:「聞出什麼來了?」
「你……」顧遠箏抬頭,眼底滿是疑惑,「你是地坤?」
「嗯?」邵雲朗自己抬腕聞了聞,倒是沒聞到什麼味道,「你以前不是說聞不到嗎?這事說來話長,你確定要現在說?」
「不要。」顧遠箏低頭,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喘-息道:「先做。」
「行……」邵雲朗掙了掙,身上的人沒動,他只好商量道:「你先放開,讓我在上面。」
顧遠箏抿唇,黑眸執拗的盯著邵雲朗,似乎對這個提議有些不滿,但他的腿又確實有些不方便。
「誰在上面重要嗎?」邵雲朗低笑著吻了一下他的下頜,「讓你在里面不就成了?」
……
這個姿-勢確實累,就算邵雲朗打仗時急行軍,也沒有過連著兩天都在「馬上」的經歷,而且顧大人用行動證明,他只是腿不能動,腰絕對沒問題。
但邵雲朗的腰都快折了。
到了第三日,煜王殿下帶著滿身的痕-跡,目光有些呆滯的問顧遠箏:「狗天乾,你有完沒完?」
顧大人斜靠在軟枕上,意猶未盡的哄道:「小五……」
「你就是叫我爹都沒用。」邵雲朗往後退了退,仗著顧遠箏行動不便夠不到他,成功退到安全範圍,低頭看了看顧大人仍精神著的某處,遲疑道:「要不你自己動手?我坐這兒給你喝彩助威?」
顧遠箏:「……」
他深知邵雲朗吃軟不吃硬,也不說什麼,只是抿唇,輕聲道:「小五,我難受……」
邵雲朗:「……」
這狗天乾真是知道怎麼拿捏他的軟肋啊!
顧遠箏再接再厲道:「興許是沒有結契的緣故,你過來讓我咬一口?」
邵雲朗也想,興許真是這麼回事兒,他在戰場上受過那麼多次傷,咬一口倒也沒什麼不能忍,快點完事兒才最重要。
畢竟這事爽是爽,但多了他也吃不消。
他狐疑的爬過去,盯著顧遠箏,「那最後一次啊……」
「嗯。」顧遠箏點頭。
要咬脖子,邵雲朗只得背對著他坐下去,這個動作倒是不累腰了,他只管靠著顧遠箏就是了。
只是在天乾的犬齒刺-進後頸柔-軟的那塊兒皮肉,並開始注入信引時,沉浸其中的邵雲朗突然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並不是疼,相反是很愉悅的,但這種被壓制和臣服的危機感使得邵雲朗幾乎是本能的掙紮起來,竟險些掙脫顧遠箏的鉗制。
這對任何一個正在結契中的天乾都是不能忍受的,白檀的冷香在瞬間壓制反撲,與此同時,顧遠箏將人牢牢鎖在懷裡,為了進的更深,甚至跪了起來。
信引注入完畢,邵雲朗失神的喘息片刻,突然意識到兩人的姿-勢……
「我草你大爺顧遠箏……」邵雲朗紅著眼尾又哭又笑,「你他娘的真是個色-鬼投胎,為了上老子,殘廢都能站起來了,這他娘的是什麼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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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這意外之喜讓煜王罵罵咧咧兩三天,顧大人只是耳根通紅的聽著,乖順的像個新過門的小媳婦兒。
這幾日來送飯的雜役都能看到這這樣一副奇景,煜王殿下走路也瘸,努力練習走路的顧尚書也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