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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真理]手中的是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刀劍。

  她沒有帶刀劍付喪神,僅僅用武裝色保護著刀身來和他們戰鬥,與真理手中極化的龜甲貞宗的差距,全靠她自己的力量來彌補。

  越是交戰,真理就越是覺得[真理]相當厲害,一個人對上她還有六名刀劍付喪神,都能立於不敗之地,可想而知這樣的實力有多可怕,而她只比她大了一歲。

  自己一年後能達到她的水平嗎?

  越是想,真理就越是氣憤了起來:「你不也在努力掙扎著!?變得那麼厲害是想要做些什麼吧?那你又有什麼資格斬斷別人努力生活的權利?!」

  手中的龜甲貞宗在一瞬間變得漆黑無比,為避免龜甲貞宗無法承受而特意覆蓋上了武裝色霸氣的刀身下一秒就被注入了大量靈力,漆黑的打刀被金色的能力包圍。

  這一刀下去斬的[真理]虎口發麻,屋頂更是被餘威轟出了一個窟窿,月光霎時灑了進來。

  但是她們沒有一個人停手,更沒有人給天空中的月亮分個眼神。

  場面逐漸變得讓刀劍們無法插手了。

  一個意志堅定,另一個逐漸產生了動搖,一時間氣勢更強的那一方竟是隱隱有著與其持平甚至壓了一頭的架勢。

  她們的速度都太快了,根本不是太刀或是打刀能在夜間跟的上的,假如這裡有極短還好說,或許能幫上一些忙,可是偏偏少女在向時之政府提出申請的時候,點名要的是太刀或是打刀。

  戰鬥的地點已經徹底脫離鬼舞辻無慘的房間了,為了更好施展,她們都選擇了更寬闊的場地——屋頂。

  被留下的刀劍唯一能做好的事情竟然只剩下了看住鬼舞辻無慘,別讓他出門亂跑,這樣的戰況,實在很難說他會不會跑出去一個不小心被建築砸死或是被劍氣誤傷。

  鶴丸國永沒有考慮自己的機動問題,他也連忙上了屋頂。

  而這會兒屋頂已經面目全非了,倒不如說整個宅邸都已經被波及的十分悽慘,像是經歷了什麼災害一樣,到處都出現了倒塌的牆面,不少家僕都跑了出來。

  最終這場戰鬥停在了刀劍斷裂的聲響之中。

  無論是她們中的哪一個,都已經習慣了使用刀劍付喪神的本體進行戰鬥,讓以靈力為食的刀劍承載自己的靈力已經是習慣,真理好好地用武裝色保護著龜甲貞宗的本體,打刀自然不會有事。

  斷裂的是[真理]手中的那一把。

  普通的刀劍根本無法承載過量的靈力,再者她的心境不穩,而刀劍是最能反映出這一點的存在。

  在刀劍斷裂的那一刻,[真理]明顯恍惚了,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甚至沒有想起單純的使用靈力與她繼續進行戰鬥。

  鶴丸國永看準時機,直接把時之政府交給他的海樓石手銬給銬了上去。

  「……」

  被銬上海樓石的[真理]沒有說話,真理便問她:「你在想什麼?」

  在真理看來剛才那一下完全就是她故意的,要不然以太刀的夜戰機動怎麼可能抓的到她,更別說是將海樓石銬在她手上了。

  她是自己想「輸」嗎?

  [真理]看著地上斷裂的刀身,不知是不是海樓石的作用,她看起來有些疲憊:「我只是在想,連手中的刀都保護不了,這樣的我也無法從歷史的手裡保護好其他東西吧。」

  她看起來實在是太難過了。

  真理走了過去,伸出手揉了揉另一個自己的腦袋。

  如此幸運的自己,在這個時候說不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話,就算從鶴丸國永的記憶中窺探到了她的部分過去,也與真正的感同身受有著很大差距。

  鶴丸國永負責背起了被海樓石控制導致毫無力氣了的少女。

  工作告一段落,真理也將龜甲貞宗放了出來,畢竟她應該暫時不需要刀劍本體作為佩刀了。

  穿著白色制服的龜甲貞宗剛恢復付喪神的模樣,就面色潮紅,眼鏡下的眸子帶著濕漉漉的霧氣:「……請問,您的本丸有龜甲貞宗嗎?」

  他開口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

  真理不明所以:「有的。」

  「是這樣啊。」龜甲貞宗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真是讓人嫉……羨慕啊。」

  這當然不是想要背叛自己主人的意思,但是龜甲貞宗也希望自家審神者哪天也能像少女之前那樣的來使用他,被那樣用靈力粗暴又不失細緻一面的填滿的感覺,還真是容易讓人上癮。

  鶴丸國永實在是太熟悉龜甲貞宗這把刀的個性了,他連忙隔開了兩人,生怕這把刀把自家小孩給帶壞了。

  也就這麼一動彈的功夫,鶴丸國永發現一件事。

  「哎呀,話說這種程度算不算破壞了歷史?」

  所有人都順著太刀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鬼舞辻無慘的宅邸被兩個之前毫無顧忌的打法給破壞了個徹底。

  特別是鬼舞辻無慘自己的屋子,連屋頂都被轟沒了。

  「應該……不算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雖然阻止了鬼舞辻無慘過早的狗帶,不過卻把他的宅邸給折騰的一塌糊塗了,要重建回原來的模樣,以這個時期的技術恐怕得花不少功夫。

  真理覺得鬼舞辻無慘恐怕得徹底把她們給恨上了。

  不過本就是敵對關係,沒有人會在意敵人對自己的態度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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