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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恩怨」和「原諒壞男人」並不能混為一談,陳漢升那些行為多惡劣啊,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沈憨憨和小魚兒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現在怎麼可能輕易的接受陳漢升呢。

  這也是陳漢升意料之中的,「換寶寶」的初衷只是為了小姐妹倆能夠一起成長,現在已經實現了這個目的,至於更過分的奢想,他自己心裡也有著充分的逼數。

  畢竟「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當初白月光和寶藏有多難過,現在挽回就有多難,這個過程也許要一年,也可能是三年,甚至可能五年或者更多……

  不過陳漢升有著充分的耐心,誰讓寶貝閨女都有了,既然這是細水長流的任務,他就打算先解決眼前的事情,比如說「奶茶店侵權的二審官司」。

  蕭容魚是8月5日回國的,她也像之前說過的那樣,主動介入了司法程序,有幾次陳漢升下班後來到金陵御庭園或者金基唐城的別墅,發現沈幼楚和蕭容魚都不在家。

  「又去邊詩詩那邊了嗎?」

  陳漢升問著親媽梁美娟。

  「是啊。」

  梁太后有些不能理解:「這兩個丫頭也是,明明別墅里那麼大的地方,還要去別人家討論問題。」

  「還把寶寶都帶走了!」

  梁太后又悶悶的加上一句。

  「嘿嘿~」

  陳漢升乾笑兩聲:「邊詩詩也是律師嘛,官司也要參考她的意見,我也過去看看。」

  「爸,晚上少看會電視,早點休息。」

  臨出門前,陳漢升又和老陳打個招呼。

  「知道了。」

  陳兆軍淡淡的應了一聲,他正在修葺院子裡的綠植,神情專注而悠閒,也沒怎麼搭理自家兒子。

  等到陳漢升開車離開後,老陳放下手裡的剪刀,又喝了兩口泡好的茶水,這才緩緩地說道:「以後小魚兒和小沈去哪裡、做什麼、帶不帶寶寶,你就不要摻和了,老年人就得有老年人的心態。」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梁太后很納悶,她看事情不如丈夫通透。

  「也不是不對……」

  老陳從客廳里搬過來兩把椅子,一把自己坐下,一把讓梁太后坐下。

  此時正值夕陽西下,候鳥成群的飛過天空,氤氳的霞光落在這對相濡以沫幾十年的夫妻身上,美的像一幅畫,暖的像一首詩,果真是最美夕陽紅。

  「自從機場那一次接機以後,小魚兒和小沈有沒有在公開場合見過面了?」

  老陳耐心的問著妻子。

  「好像……」

  梁美娟仔細的回憶一下:「好像是沒有了。」

  「這就對了嘛。」

  陳兆軍說道:「我估計啊,這也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回家討論,到底回哪個家呢?如果是小魚兒來金陵御庭園,以她的脾氣會不會不自在?如果小沈去金基唐城,會不會有一種喧賓奪主的感覺?」

  梁美娟怔了怔,若有所思。

  「所以啊。」

  陳兆軍總結道:「我覺得私底下見面,梓博家裡挺合適的。」

  老陳很注意細節,他不說「邊詩詩家裡」,而是說「王梓博家裡」,因為邊詩詩是小魚黨,王梓博可是鐵桿的陳黨啊。

  「原來是這樣。」

  梁太后終於明白了,隨即她又想起另一個關鍵問題:「照你這麼說,接機那天我們一大家子在酒店吃飯的場景,其實也是最後一次了?」

  「怎麼?」

  陳兆軍瞟了一眼妻子:「你還指望逢年過節的時候,兩個兒媳婦能夠團聚呀?」

  「嗯!」

  梁太后使勁的點點頭,憨直到有些可愛。

  「你也要考慮考慮她們的脾氣嘛。」

  陳兆軍嘆了口氣:「小魚兒那麼驕傲,小沈又是外柔內韌,私底下見面會有很多次,但是公開團聚真的很為難她們了……」

  梁太后突然很沮喪,她還計劃著2008年春節的時候全家人一起歡聚呢。

  陳兆軍注意到妻子的反應,握住她的手掌,輕輕拍著安慰道:「但是!兩個寶寶來往是沒有限制的,你應該也發現了,前天陳子佩被小魚兒留在金基唐城那邊過夜了,昨天陳子衿也被小沈抱回金陵御庭園……」

  說到這裡老陳頓了頓,用一種既無可奈何,又有些苦中作樂的語氣說道:「你兒子太能折騰了,所以咱們家的家庭關係有些複雜,能有目前這個局面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就當陳子衿和陳子佩分別多了一個媽媽吧,這樣想想是不是就容易接受一點了。」

  梁太后沉默半晌,最後也是幽幽地說道:「希望這個狗東西以後能夠少折騰點吧。」

  「這個你不必擔心。」

  老陳說道:「我觀察他也是有些怕了,以後折騰肯定少不了,但是應該都在事業上了吧。」

  ……

  所謂知子莫若父,老陳猜的一點沒有錯,除了那件官司以外,陳漢升現在的工作重心都是「三代手機發布會」和「果殼網絡公司香港上市」這兩件公事,根本沒有太多其他的心思。

  尤其來到邊詩詩家裡後,他也終於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畫面:

  淡雅溫馨的臥室里,沈幼楚和蕭容魚面對面的坐著,一人手裡拿著一份資料,小魚兒脆生生的說著話,沈憨憨安靜的聽著,邊詩詩和胡林語站在旁邊,時不時發表一下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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