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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澄空道:「誅神衛都是不尋常的高手,而且忠心耿耿,很難得。」

  「教主是怕我們殺了誅神衛?」

  「青蓮劍訣的火候還沒到,還要練一練的。」

  「……是。」

  「那便是了。」

  「教主,其實你是擔心我們不敵誅神衛吧?」葉秋道:「而不是擔心我們殺了誅神衛。」

  李澄空笑而不語。

  冷露恍然大悟。

  憑她對李澄空的了解,直接讓自己兩人離開,不與誅神衛交手,恐怕不是憐惜誅神衛,而是怕不敵誅神衛。

  「教主,誅神衛這般可怕?」冷露道。

  李澄空沉吟。

  「教主,難道跟我們還不能說實話?」冷露不滿的嗔道。

  葉秋輕輕點頭:「就是,跟我們何必說好聽的,有什麼說什麼便是,我們受得住!」

  李澄空嘆一口氣道:「誅神衛能成為大雲皇帝的底牌,可沒那麼簡單,不僅僅修為高絕。」

  「難道我們真敵不過誅神衛?」

  「如果真拼殺起來,他們能殺得了你們。」李澄空緩緩道:「太上皇能如願以償。」

  冷露蹙眉。

  她很不服氣的,但也知道李澄空絕不會騙自己,雖然先前已經說了一次謊。

  李澄空道:「他們有奇術,能同歸於盡,到時候你們想逃都逃不掉,所以……」

  「明白了。」兩人慢慢點頭。

  冷露嘆道:「終究還是苦功不夠啊。」

  葉秋道:「確實是苦功不夠。」

  她們兩個的條件再好不過,有李澄空指點,還有青蓮宮那般神妙之地,練起功來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現在修煉了青蓮劍訣,原本以為已經能縱橫天下,自保有餘,不必再讓李澄空保護。

  可沒想到,剛剛練到小成,便屢受挫折,這便是天意在激勵她們奮進。

  「教主,誅神衛真那麼可怕?」

  「他們修為高絕,練有奇功,還不畏死亡,」李澄空搖頭:「這些特點單獨一項拿出來並不可怕,集於一身則很危險,對你們有致命之險。」

  「那我們要避開他們?」

  「最好是避開。」李澄空皺眉道:「難道你們沒感應到危險?」

  「沒有。」葉秋與冷露皆搖頭。

  李澄空若有所思:「看來他們身懷遮蔽天機之妙訣,或者是寶物。」

  她們感應敏銳異常,都沒能感應到危險,換了旁人,更別說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

  「父皇,你找我?」宋玉箏來到清頤宮,進到大殿,看到大殿內孤獨坐著的宋石寒。

  他頭髮披散著,衣衫散開,一反平時的嚴謹與一絲不亂,雙眼布滿血絲。

  「父皇?」

  「別叫我父皇!」宋石寒忽然斷喝。

  宋玉箏不在意他的大喝,平靜的問:「那叫什麼?」

  「叫我老不死的!」

  「父皇受什麼刺激了?」宋玉箏笑道:「是被女人背叛了?」

  「嘿。」宋石寒發出一聲冷笑。

  「父皇是覺得沒有女人能背叛得了你,你的女人都是服服帖帖的吧?」

  「你想說什麼?!」宋石寒冷冷道:「我要說大事,而不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男女之事就是小事?」宋玉箏搖搖頭:「我卻不這般認為。」

  「有什麼大事?」

  「好吧,父皇要說什麼大事?」宋玉箏道:「有誰刺激了父皇你?」

  「你說呢?」

  「我家夫婿?」

  「哼!」

  「澄空他怎麼得罪你啦?是因為他徹底破壞了你的美夢吧?」

  「原來你知道!」

  「他跟我說過此事,父皇,你該頤養天年了,一大把年紀別再折騰啦。」

  「砰!」宋石寒從懷裡掏出一塊青銅牌,只有嬰兒巴掌大小,直直插到了桌面。

  宋玉箏看一眼這面銅牌,抬頭看他。

  「誅神衛的信物。」宋石寒發出一聲冷笑:「持此牌者,便是誅神衛之主!」

  宋玉箏笑道:「父皇真捨得交給我?」

  「不捨得。」宋石寒哼一聲:「但李澄空發話,我怎敢有違!」

  「父皇何時這麼聽他的話啦?」宋玉箏搖頭。

  宋石寒哼道:「收下吧。」

  宋玉箏輕輕摘出青銅牌,放在眼前打量,隱約看到銅牌中央有一柄小劍。

  小劍約有小拇指長,質樸無華,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玄妙之處。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銅牌,普普通通的小劍雕刻其中,再無異樣。

  宋石寒的目光一直被青銅牌粘住,不能分開,萬分不舍,失去了這青銅牌,意味著失去了所有底牌。

  自己徹底沒了希望。

  所以他縱使鬥志昂揚,此時還是忍不住心灰意懶,開始放肆恣意。

  宋玉箏將銅牌收入羅袖,笑道:「父皇,那我便先去啦,看看誅神衛們。」

  宋石寒臉色鐵青。

  宋玉箏哼道:「父皇你就知足吧,只奪過來誅神衛,是給了你好大的顏面。」

  「我真是感激不盡!」宋石寒不屑冷笑。

  宋玉箏搖搖頭緩步離開,一刻鐘後,出現在六十六位誅神衛跟前。

  看著這六十六個大宗師,宋玉箏暗自感慨。

  如果不是李澄空,天下誰是大雲的對手,哪一宗哪一方勢力甚至哪一個朝廷能一口氣有六十六個大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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