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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猶清點點頭同夏渝一起回去了,可一到車上夏渝突然道:「哎呦,錢袋不見了!」

  夏猶清也趕忙幫著在地上看看,可沒有找到:「許是方才掉在河裡了。」

  夏渝嘆了一聲,無奈笑道:「還好錢袋裡的錢不多。」

  第41章 不挑   介日夏猶清正在鋪子裡忙著,……

  介日夏猶清正在鋪子裡忙著, 金兒從外進來道:「阿窈,沈家來人說大公子的錢袋落在那,讓我們順道去取了回去。」

  夏猶清將手裡的藿香放下, 道:「一個錢袋而已, 怎麼人都來了順便帶來還要我們去取?」

  金兒道:「那侍人說怕大公子的錢袋裡有貴重物件沒有打開,是以也沒有敢交給侍人直接送來。」

  夏猶清拍拍手道:「既是如此便去一趟, 包兩盒制好的檀香帶上。」

  金兒點頭去收拾與夏猶清去了沈家側門,卻沒有下車, 在門口與沈家的管家道:「我來取我哥哥的錢袋,來得匆忙, 讓金兒替我去拿了東西就是,我便不進去驚擾長輩了。」

  侍人應下,金兒拿著檀香同他進了院門, 夏猶清便在車裡坐著等金兒,可才坐了沒一會兒, 聽車壁被瞧了兩下。

  「夏姑娘可在?」

  夏猶清打開門, 便見一衣著單薄纖弱女子,挺著肚子站在車門前,守在一邊的車夫見有生人來也趕忙過來道:「小娘子何人?」

  夏猶清也問道:「你是誰?如何認得我?」

  那女子含淚道:「奴馮兒,只是想與姑娘說幾句話。」

  夏猶清又看她道:「我不認識你, 你有什麼話要與我說?」

  那女子說著卻撲通跪了下來:「奴一草芥, 斷不可能與姑娘爭寵,請姑娘放我們母子一條生路吧!」

  這話更讓人聽不懂了,夏猶清更加疑惑道:「我都不認識你, 你的生路與我何干?」

  「沈指揮使說他要娶姑娘了,姑娘眼裡是不容人的,所以要把我們母子送走。」

  拿著荷包出來的金兒嚇得吧嗒將錢袋掉在了地上, 趕忙又撿起來跑過來道:「姑娘,這是誰啊?」

  夏猶清搖搖頭道:「不知,但她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沈徵的。」

  這時沈家的侍人又過來道:「姑娘請打開荷包看看可少了什麼。」

  夏猶清吸了口氣順手把錢袋放在一邊,對馮兒道:「沈指揮使家裡的人也在了,有什麼話來當面講清楚,若你真同他有什麼關係孩子也是他的,莫說容不容,我立時同他退婚可好?」

  馮兒卻又哭著道:「姑娘折煞奴了,奴萬萬沒有那般痴心妄想,只求與孩兒得一棲身之所足矣。」

  夏猶清道:「你在何處棲身與我無關,我只是要你說清楚與沈徵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侍人聽出了不對勁,嚇得趕忙對夏猶清道:「姑娘!家事不可外揚,還是進屋裡來說話。」

  夏猶清想了想,從車上下來去了沈徵父母那屋,可沈徵的父母也只是支吾道:「慎之這幾年都在外頭,我們也沒見過這女子……」

  馮兒這才道:「奴是教坊舞女,兩年前有幸得沈指揮使垂憐,將奴贖回來安置在了宅內,幾月前奴才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沈指揮使卻不在京中,前些日子終於等到了他,他卻說他要娶妻了,新夫人好妒一時定容不下我,讓我去城外住,等新夫人生下了嫡子,介時容不下也得容了。可奴在城外日子艱苦,我吃得苦孩子實在吃不得了,還請姑娘放奴和孩子一條生路,奴雖卑賤孩子總是沈指揮使的骨血呀!」

  沈徵的娘無措看著夏猶清道:「阿窈,這,我們也不知如何處置……」

  夏猶清看了看她道:「娘子,此事也輪不到我處置,還是請祖父示下,其他等沈徵回來再說。」

  馮兒似有些退卻,夏猶清又道:「我不能信你的一面之詞,可也不能斷定在說謊,若真如你所說,沈家人定不會害他們家的子孫,你安心留下便是。」

  馮兒不敢抬頭,夏猶清轉身便要走,可才出大門便見夏渝急匆匆趕來道:「他們說你來了沈家,怎麼留了這麼久?」

  夏猶清也沒有隱瞞,將錢袋遞給夏渝一五一十說了此事。

  夏渝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立時叫停了馬車,對夏猶清道:「阿窈你先回家,我有些事。」

  夏猶清道:「哥哥,沈家人也真的未必知情,去了也沒用。」

  夏渝道:「放心我不去沈家,有些其他事,你先回家不要多想,若沈徵真做了這事,哥哥替你做主。」

  夏猶清笑了笑,點點頭同夏渝告別。

  夏渝走出來把錢袋打開一看,紙條果然還在,便同侍人去找了李公子,疏通關係往刑部大牢來。

  由於牽涉到番賊,案子審起來也不容易,盧志陽還沒有被正式判刑,只是在關押在一處牢內。

  進門前,夏渝在門口停了下來,盧志陽要告訴他的沈徵的秘密,難道就是此事?

  還是先進去問問再說。

  可夏渝才走進來就要到盧志陽牢房邊,肩上卻一沉,回頭一看竟是沈徵。

  沈徵氣喘吁吁看著他道:「是盧志陽叫你來?」

  夏渝一把將他胳膊推下去氣道:「那女子怎麼回事,同你什麼關係,你跟別人都有了孩子還來招惹阿窈?」

  沈徵無奈道:「我聽說了,但我沒幹那種事,其他的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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